文馳能感覺到,畫中十分唐突的白點絕非尋常的東西。
只不過對于他而言,想要從這樣的一幅畫中看出什么來還是有些苦難的,簡而言之就是他并沒有這個能力。
當然,這一點對他的影響不是很大,畢竟現(xiàn)在畫師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想要知道那個光點到底是什么的話,直接去問對方就可以了。
“所以說,這個光點是什么東西?”文馳沒有辦法直接看出光點的信息,于是直接向畫師提問道。
不過畫師并沒有回答他。
顯而易見,此刻的畫師是很忙的,雖然那個畫師的年齡比較大了,但是去追年齡和他相差不大的齊木還是很容易的事。
至少就剛才那一會兒,齊木已經(jīng)被畫師打了幾下了。
不過好在畫師并沒有用很大的力氣,也不知道是因為身為畫師的他身體不是很強壯還是沒有用很大的力。
當然這并非是文馳所要關(guān)心的事,他現(xiàn)在一門心思想要把這起案件給破解開。
就這樣文馳趕上了正在廣場中追逐的兩人,將他們都拉了下來。
這一件事對于文馳來說還是比較輕松的。
而后文馳又問出了自己的問題,畢竟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是很重要的。
“啊,那個白點啊,我想想,對了,昨天晚上,不,不對,是今天凌晨的時候,我剛從外面回到小鎮(zhèn)?!庇谑钱嫀煴汩_始講解關(guān)于那個白點和那幅不久前才被他完成的畫。
“因為在這里住了這么久,什么路都走過一遍,所以就算沒有什么光也能好好的從外面回到自己的家。
我記得我是走的小路來著,那時自己有些累了,所以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
正巧天上的烏云里露出了月亮,也讓地面上變得比較明亮。
我就看到了一顆柳樹,也就是這幅畫里面的樣子。
至于上面的白點的話,啊,對了,當時月亮出來沒多久,那柳樹上就忽然又個東西在發(fā)光。
因為隔得遠,而且月光也不亮的原因,所以我沒辦法看清楚。
不過那個光點沒過多久就忽然消失了,和忽然出現(xiàn)的時候一樣,再后來月亮又被烏云遮住,我也就走了。”
畫師將今天凌晨他從外面回到小鎮(zhèn)并且所看的月亮出來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這樣啊。”文馳聽了畫師的話后也是若有所思,然后又問道:“你還記得當時你在什么地方看到的柳樹嗎?”
“什么地方啊,好像是在東邊來著,那里不是有條河嗎,當時月亮消失我走的時候就剛好過河了?!碑嫀熁貞浿蛱焱砩纤叩穆?。
“好,多謝了!”聽到這里文馳也沒有再問什么,而是對著齊木說道:“我們走吧!”
“走,去哪?”齊木有些茫然。
“當然是去調(diào)查案件!”文馳的眼中似乎閃爍著光芒。
就這樣,文馳和齊木開始尋找起了畫師描繪的地方。
小鎮(zhèn)中有一條河,在小鎮(zhèn)的東邊由北向南穿過小鎮(zhèn)。
而小鎮(zhèn)東邊有柳樹的地方卻并不多,除了北部的兩處外,就只有一處位于南邊了。
而北部的柳樹恰巧都離小河比較遠,在小鎮(zhèn)中,如果站在河邊的話是沒有辦法看到柳樹的。
因此文馳現(xiàn)在只用去往南邊拿出種有柳樹的地方就可以了。
很快文馳和齊木兩人就找到了那顆被畫師形容的柳樹。
站在河邊的話,那顆柳樹的樣子和畫中幾乎沒有差別。
“畫中柳樹上有光點的地方,應(yīng)該就在那了!”文馳站在河邊看著柳樹,對比之后也是很輕易的就找到了光點對應(yīng)的位置。
而后兩人又來到了柳樹下。
“如果那個老東西沒有畫錯的話,那個光點似乎是因為有個人站在上面!”
來到柳樹下面后齊木也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如果畫中柳樹上的光點的位置沒有錯的話,在真的柳樹上,那個光點的位置似乎就和人差不多高。
不過因為沒有辦法測量,所以他們也只能知道個大概。
“什么人會在凌晨時候站在這地方呢?”文馳對著齊木說道。
“什么人?難不成是……”聽到文馳的問題后齊木在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而后又是恍然大悟一般。
“沒錯,只有那個最短褲狂魔!”至此文馳也是說出了答案。
“說起來,這里好像離昨天的受害者的家很近來著?!饼R木忽然想起了什么。
“三十六號!”文馳將受害者所登記的住處說了出來。
“既然這樣我們就先找找三十六號在哪里吧!”事情發(fā)展到這種程度,齊木也是來了興趣。
雖然說他一直表現(xiàn)得對這件事不是很感興趣,不過那也是因為一直以來他們都沒有找到任何有作用的線索。
包括所有的被害人都是在連犯人的體型都沒看到就讓對方給跑掉了。
而現(xiàn)在確實不同,因為他們相對于之前可是有了很多信息。
“不用找了。”不過文馳這樣說道。
“什么,為什么不用找?”齊木自然是沒有辦法聽到文馳的話。
“因為三十六號就在那!”文馳指向柳樹的右邊。
在那里有一個小院,雖然他們兩所在的地方并沒有辦法看到小院的編號,但是文馳卻是看到了今天早上的那個來報案的少女從小院中出來。
“這么說來的話我們可以先到樹上去看看!”齊木忽然說道,然后又用十分奇怪的笑意看著文馳。
“也可以,如果當時犯人真的在上面的話,去上面確實是能發(fā)現(xiàn)什么?!蔽鸟Y也是衣服若有所思的表情。
“沒錯,快去吧!”齊木繼續(xù)說道。
“對,去……等等,我去?”文馳一二十繼續(xù)接著齊木的話,只不過在后面忽然清醒。
“那是當然,你不去誰去?難道要我去,我的身體可是吃不消哦!”齊木依舊笑嘻嘻的。
“……”見此文馳也無語了,他感覺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不對,應(yīng)該是選了棵樹給自己爬……
當然,真的要上去的話,他們兩個能上去的也只有他而已。
身體他的身體素質(zhì)不是很好,但是對于不眼前的這個人的話,還是能碾壓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