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話要是被姜恒聽到,那絕對要驚駭莫名,因為,日后的三界,真正的擁有一個主人!
那便是天庭之主,其名昊天金闕無上至尊自然妙有彌羅至真玉皇上帝,也就是玉帝。
雖然不知道所有的大神有沒有跪伏吧,但是這一位,還真是三界唯一的至尊。
只可惜,目前只有君子不讓一人知曉,而君子不讓的感覺就是:
王上瘋了吧!
是的,君子不讓直接認(rèn)為君子天運瘋了,這種大逆不道之言,而且還是這種荒誕之言,實在是可笑。
“王上,這種話跟我說說也就罷了,可千萬莫要在外人旁邊說這話?!?p> 君子不讓低著腦袋說道,心中默默補充:容易被打死的同時,還認(rèn)為是一個傻缺。
“呵呵,我知道?!?p> 君子天運笑了笑,世人總是目光短淺,只識眼前方寸天地。
只是可惜了,我天賦弱小,若我是帝子,或許能隨著大勢,扶搖直上。
“好了,這些暫且不論,去戰(zhàn)吧。”
君子天運閉上了眼睛,他不想看到無盡的血腥。
“入道中期以上,不要讓其戰(zhàn)死?!?p> “喏?!?p> 君子不讓應(yīng)了一聲,看向自家的大軍,一聲怒吼,響徹云霄。
“戰(zhàn)!”
“戰(zhàn)!”
“戰(zhàn)!”
無盡大軍聽聞之后,皆是一聲怒吼,驅(qū)虎而上,浩浩蕩蕩。
能飛的,皆不顧性命,直入城墻之上,一人擋數(shù)人,只為開一條道路。
不能飛的,皆以血肉作為梯子,任后來者踩踏而上,皆無怨言。
修士的戰(zhàn)爭,太過迅疾,只片刻間,便在城墻之上廝殺起來。
守城軍反應(yīng)也是迅速,護(hù)住弓箭手,全力壓制叛軍。
只可惜,修為是差距,雖占據(jù)了地利,可還是一時僵持,可以想象,不消兩三個時辰,必敗無疑。
慘烈!
在這慘烈的局面下,君子有儀卻只是冷冷看著敵軍,君子天運的位置。
他本以為,君子天運是為了報仇,可現(xiàn)在看來,顯然不是,之前那理由,也太過糊弄人,那么……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大戰(zhàn),終起!
……
此刻,姜恒與龍心正在騎馬……正在趕來的路上。
不過龍心在前,他距離戰(zhàn)場已然不遠(yuǎn),只是,他這一刻,心幾乎涼了。
因為這震耳的廝殺聲,代表著雙方已經(jīng)打起來了。
魔胎的孕育,一般都是無盡的殺戮。
“該死,又讓魔族出現(xiàn)一份力量!”
很可惜,龍心還不知道,那可不僅僅是一份力量,而很有可能,是一尊帝子!
“該死!”
龍心再次罵了一聲,化為一道流光,直赴戰(zhàn)場。
……
大戰(zhàn)持續(xù)不久,可是血,已經(jīng)染紅了君子王城。
“王上,若再死上萬人,我們面對千面國,就沒有勝算了!”
君子不讓抽了個空隙,來到了君子天運的身邊。
聞言,君子天運也是睜開了眼睛。
“差不多了?!?p> 君子天運喃喃道。
“?。渴裁床畈欢嗔??”
君子不讓愣了一下,感情你本來就打算弄死這么多啊。
“不爭將軍,你去戰(zhàn)君子有儀,記住,重傷而歸?!?p> 君子天運吩咐道。
君子不讓:???
“是?!?p> 雖然君子不讓不知道為啥,但是還是要去,君命啊。
這時,君子天運默默閉上了眼睛,渾身靈氣緩緩活動著。
實際上,這片土地,他布好了陣法,或者說是買了一個。
不過是個殘廢,畢竟陣法太貴了,所以嘛,只能用一次,而且過很久不使用,就沒用了。
很坑!
所以,今天要是幕后黑手不來,那么下一次,還會在這里嗎?就算在這里,陣法還能用嗎?
不確定。
可是幕后黑手,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千面國主,那么他要的,就是君子國。
一個可能是某尊邪道大佬,那么他要的,就是一場戰(zhàn)爭。
那么之前,若是自己接受君子有儀的投降,那么自己還刻意定在這里迎接自己,迎接大軍,怎么看,怎么都不太對勁吧。
畢竟,這里可是灌滿了君子國人的血。
那么如果是第一個可能,千面國主還會來嗎?都忍了數(shù)年時光,還會冒險來嗎?
而且,君子天運才不相信,這家伙都控制君子王了,君子國里還沒有他的暗子。
當(dāng)然,如果是邪道大佬,那么他就會讓千面國來,因為他不在乎,死光了才好。
那么,這就是一個分歧,自己的手段就不一定能使用,翻盤時機過去,那么下一次,真的還能有機會嗎?
可自己若是不接受投降,戰(zhàn)了起來,雙方都精疲力盡,君子不讓還受了重傷,自己去和君子有儀和解,所有人松懈之時,豈不是天賜良機?
若是千面國主,他會放過?去寄希望于暗子的能力?
若是邪道大佬,他會放過?讓這場戰(zhàn)爭結(jié)束?
當(dāng)然,其實第一個可能只是萬一,畢竟如果真是千面國主,讓三國繼續(xù)爭斗多好,何必這么急著決戰(zhàn)。
但是萬一呢?萬一千面國主腦子抽了呢?
總要做好這種打算的嘛。
君子天運抬頭看去,君子不讓已經(jīng)和君子有儀戰(zhàn)作一團,不過敗勢已經(jīng)顯現(xiàn)。
不多時,君子不讓敗逃回來,君子天運點了點頭,看著君子有儀說道:
“和談吧?!?p> “你!”
君子有儀明顯氣憤,不愿和談,都?xì)⒌竭@一步了,你說和談,開始在玩我?
“你不愿和談?”
君子天運問道。
“我!愿意!”
君子有儀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所有人,停手!”
君子天運一笑,朗聲下令。
叛軍左右看了一下,皆是扔下停下雙手,緩緩向后退去。
守軍自然也是茫然,他們怎么就不打了?搞什么?那我們還打不打?
所有人看向君子有儀。
“罷了,停手?!?p> 君子有儀咬牙切齒地說道。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今天,你們恐怕和談不了。”
聲音很是熟悉,引得無數(shù)人看了過去,那是千面國的人馬,而那為首的,便是君子天運和君子有儀喊了數(shù)年的父皇——
君子無面。
至于為什么一眼就能看出來,因為那混蛋,根本就沒有換模樣,還用得君子王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