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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的氣質(zhì)所吸引

第十一章

  雙拳難敵四手,如果是姜燃一個人肯定早贏了,但池遲不會打架。

  江濱路離市區(qū)遠,從一中坐公交到這都要坐一個小時左右,安市是比較繁華的城市,郊區(qū)地帶沒得到開發(fā)的很少會有人住這邊。

  即便現(xiàn)在不過六點多,街上也是一個人都沒有,那個男人似乎早就看好了這一點,特意蹲的。

  眼看著姜燃的力氣就要被耗盡了,這種只能躲不能打的架真的讓她憋屈又心焦。

  十分鐘一班的公交車再次開來,這次車上下來的不是別人,是沈江白他們。

  顧小逸下車飛快沖到那邊,“燃姐!”

  姜燃聽到他的聲音,踹開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把池遲向顧小逸那處推了過去。

  “臥——槽——”顧小逸因為慣性沒能及時停下來,和池遲碰個正著,兩人一起摔在地上。

  有顧小逸這么厚的一個人肉墊背,池遲沒摔到,好在她也不重,顧小逸只是被壓倒了,都沒有受傷。

  把池遲推出去后,姜燃才放開手腳收拾那群人。

  一群趁人之危的孫子。

  沒了需要顧及的人,七八個小混混不到十分鐘就被姜燃全部放倒。

  都是廢物。

  姜燃拍了拍了拍手,嫌棄似的拿出紙巾給自己擦了擦,轉(zhuǎn)過身去找顧小逸他們。

  “姜燃!”

  “燃姐!”

  沈江白和顧小逸同時驚叫道。

  后面那個躺了全程的男人不知道從哪摸來了一根棍子,一把撅起朝著姜燃揮去、

  池遲不知道哪來的速度,推開顧小逸沖上前拉過姜燃,生生替她挨下了這一棍。

  “唔——”

  池遲痛苦的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那個男人見打到池遲身上,嚇得直接把棍子丟了,拔腿就要跑,被及時趕過來的沈江白一腳踹倒在地。

  “你們……你們別欺人太甚?!蹦腥朔匆У?。

  沈江白輕輕笑了出聲,把人從地上拽起來,眼底寒意四溢,“欺人太甚?你、在、說、誰?”

  話音剛落,人就被他再次摔了了出去,直接摔吐了血。

  沈江白走近他,看著地上的一灘血,神色不明,“這就承受不了了?”

  “吐這么點血怎么夠,”他的神色幾近癲狂。

  說著,少年輕輕踩著男人的那處,

  “你……你要干什么……你別亂來啊,啊——”

  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人就滾了出去,碰到路面上的燈桿才停下,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另一邊。

  顧小逸已經(jīng)叫了救護車,卻沒一個人報警。

  這件事要是報了警那個男人頂多被關(guān)幾年,但姜燃和沈江白的處分是吃定了。

  姜燃同樣神色不明的看著昏迷的池遲,那個男人她認得,

  是六月份被她打進醫(yī)院還被吊銷了教師資格證的那個監(jiān)考老師。

  *

  六月二十,這天是安市的初中畢業(yè)生水平考試,一中作為安市第一中學(xué),基本上安市所有的公立中學(xué)都是在一中參考的。

  開考第一天,姜燃進到考場就趴下睡覺,這門英語,她按不按時答卷考的都是那個分數(shù)。

  答題卡和試卷一次發(fā)下,姜燃把自己的信息填好就睡下了。

  本來趴著就不好入睡,偏偏有個監(jiān)考老師和蒼蠅似的一直在她右邊那個過道來回走。

  一直來回轉(zhuǎn)悠,姜燃終于忍不住做起來,剛要罵那個人發(fā)現(xiàn)他一直盯著自己右邊的那個女生看,女生似乎在隱忍什么,一直不敢抬頭,但身體卻在發(fā)顫。

  姜燃狠狠的瞪那個監(jiān)考老師,真特么晦氣。

  覺是睡不下去了,姜燃只好低頭看試卷。

  不一會,開始播放聽力,那個傻逼蒼蠅總算是走了。

  聽力結(jié)束后,姜燃以為那傻逼應(yīng)該不會再過來了,接著趴下要睡覺。

  沒多久,皮鞋猜在瓷磚地上發(fā)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姜燃對聲音比較敏感,小時候江池遠一回到家她就知道他拿了什么東西回來對待自己。

  周圍的學(xué)生也開始有些躁動,這老師怎么老在過道上轉(zhuǎn)悠。

  “您可以安靜的坐到您的位置上么?”姜燃終于忍不了了。

  全場考生都回頭看她。

  “同學(xué),你有什么事嗎?”

  講臺上的監(jiān)考老師問道。

  “這位監(jiān)考老師一直在這邊走來走去,已經(jīng)嚴重打擾到我以及周圍的考生答題,如果沒答好題導(dǎo)致我們水平發(fā)揮失誤,敢問兩位監(jiān)考老師拿什么負責(zé)?”

  那個蒼蠅老師終于停下了來回轉(zhuǎn)悠的步伐,坐到后面的座位上狠狠的看著姜燃。

  姜燃回頭瞟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無聲道:傻逼。

  蒼蠅老師讀懂了她說的,眼睛一瞪就要站起來,被講臺上坐著的那個監(jiān)考老師瞪了一眼又坐回去。

  姜燃勾了勾唇,不顧后面恨不得撕了自己的目光,再次趴下,終于清靜了。

  考試結(jié)束后,姜燃拿著東西走出考場,那個被蒼蠅老師來回轉(zhuǎn)悠看的女生走到她旁邊,小聲說:“謝、謝、你?!?p>  姜燃笑笑,是個小結(jié)巴啊。

  她搖了下頭,“沒什么?!?p>  原以為第二天的監(jiān)考老師會換一個,沒錯,是換了,確實是換了一、個。

  昨天和那個蒼蠅老師一起監(jiān)考的是一個男老師,今天又換了一個女的。

  那個小結(jié)巴也高興的以為今天會換監(jiān)考老師,穿了條白色的蛋糕裙,還特意去找姜燃聊天。

  今天第一門考的是歷史,在看到監(jiān)考老師的那一刻小結(jié)巴的身子僵了僵,姜燃也有些詫異,按理來說一個監(jiān)考老師不可能出現(xiàn)在同一個考場兩天的。

  進入考場需要用金屬探測儀掃一遍考生,拿金屬探測儀的正是那個蒼蠅老師,姜燃故意跟在小結(jié)巴的后面排著,她倒要看看今天這個老師要做什么妖。

  輪到小結(jié)巴的時候,那個蒼蠅老師笑了起來,姜燃看到他那張惡心的嘴臉就忍不住想把拳頭往他臉上放。

  “手抬高一點!畏畏縮縮的是藏了什么東西嗎?”

  小結(jié)巴抖了抖,顫著手抬高胳膊,那個蒼蠅老師笑的更是不加掩飾,伸長那又肥又黑的手就要碰到她。

  姜燃在后面冷聲笑道:“老師你過個檢查未免也太能拖了吧?不會用儀器的話讓那個老師過來檢查啊?!?p>  阻止了他那令人厭惡的肥豬手。

  蒼蠅老師被說的一臉尷尬,拿著儀器掃了兩下讓小結(jié)巴過去了。

  發(fā)下答題卡和試卷,姜燃又一次的準備趴下,這次那個蒼蠅老師沒再在過道轉(zhuǎn)悠,反倒是在講臺上發(fā)話,“希望各位考生可以積極對待考試,這是你們?nèi)松蟹浅V匾囊淮未罂?,不要連題都沒答就趴了下去?!?p>  人模狗樣。

  含沙射影誰呢。

  開考鈴聲響起,姜燃也不像昨天那兩場考試一樣一開始考就趴下睡覺,認認真真看起題目來。

  十分鐘不到,蒼蠅老師果然又下來了。

  不過這次他沒再在姜燃和小結(jié)巴旁邊的那幾條走道轉(zhuǎn)悠,姜燃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只要他不作妖,她都不會再去多管他一下。

  然而,看來是她想多了。

  半個小時過去,那個蒼蠅老師突然站在小結(jié)巴旁邊,嚴肅道:“把裙子掀開?!?p>  小結(jié)巴僵住身體,抬頭看他,顯然不敢相信他在說什么。

  “我都看到了,你在抄答案?!?p>  小結(jié)巴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反駁道:“我、沒、有。”

  那個老師強硬的說她作弊,彎下腰就要去掀她的裙子。

  背后被姜燃一把拽住,“我說你他媽是什么毛???”

  “老子忍你兩天了,昨天盯著人家腿看今天又要掀別人裙子?”

  “怎么的你是變態(tài)?”

  周圍的考試都看向他們,顯然被姜燃的做法嚇到了,這女生是要打老師嗎。

  蒼蠅老師掙脫開姜燃的鉗制,轉(zhuǎn)身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是哪個學(xué)校的?你敢辱罵老師?你還想不想上高中了?!”

  她最討厭別人指著鼻子罵她。

  姜燃一把掐住他的手,扯過他的手臂向后掰,“啊——痛痛痛”

  “你干什么!”

  “同學(xué)你快松開手,你怎么可以打老師???”

  姜燃突然笑了一下,看了那個女老師一眼,接著提起蒼蠅老師的衣領(lǐng)就是一拳。

  “老子早他媽想打他了,傻逼一個?!?p>  “你!”

  女老師被氣得不輕。

  其他考生都看呆了,反應(yīng)過來才想起來要阻止。

  后來這事直接驚動了教育局,姜燃把蒼蠅老師這兩天做的事說的清清楚楚,“呵,說不定這個女學(xué)生只不過是受害人中的一個,我想各位領(lǐng)導(dǎo)應(yīng)該仔細的查一查比較好。”

  姜燃搞這么一出大家都以為她的升學(xué)考泡了,沒有哪個高中會錄取一個連中考都敢打監(jiān)考老師的學(xué)生。

  只不過讓蒼蠅老師失望了,她不僅考上了一中還因為勇于揭發(fā)師德敗壞的老師的行為得到贊賞,給她加了十分見義勇為分。

  只不過以她那個成績,這分加不加都沒什么差別。

  光憑一個學(xué)生的一面之詞怎么可能能煽動教育部的人去調(diào)查一個教學(xué)經(jīng)驗豐富的老師,但因為姜家在安市的地位只高不低。

  雖然最后姜燃踩著一中南區(qū)錄取線上了一中,但那個老師也不過是罰款蹲了幾個星期就被家里人撈出來了。

  *

  安市第一醫(yī)院

  池遲那一棍挨在背上,已經(jīng)上過藥了但人還沒有醒,只能趴著睡。

  姜燃守在床邊,看著床上昏睡的人眼里盡是寒意,她不知道那個人和池遲是怎么樣的關(guān)系,但從他三番四次的行為中不難看出他是個變態(tài)。

  可池遲呢,她為什么不報警。

  姜燃不明白,池遲并不是像自己這樣的人。

  從江濱路一直到醫(yī)院,幾人都沒有說過話,沈江白原以為姜燃愿意和同學(xué)出去玩是很大的進步了,沒想到中間出了這么一端事。

  姜燃和顧小逸遭這么一事,心情更是沒話說。

  沈江白看了眼時間,問幾人吃完飯沒。

  姜燃和池遲一起吃過了,沈江白幾人是突然被顧小逸找過去的,都沒來得及吃飯。

  姜燃叫他們都先去吃飯吧,她在這看著就行了。

  幾人心情都挺沉重的,更別提吃東西了。再說姜燃還不知道心里會有多大的負擔(dān),這不得多注意注意。

  硬生生磨了半天,姜燃說怕池遲醒來餓了,才把沈江白和顧小逸打發(fā)出去買吃的,陳易留下來幫忙跑腿。

  他不是沒注意到過池遲,甚至記得她,小時候他們做過領(lǐng)居的。

  顧小逸聽到這個消息嘴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大。

  “你們居然還是青梅竹馬???”

  陳易往他腦袋上蓋下一巴掌:“屁,老子十歲那年就搬走了!你以為像你和姜燃那樣???別亂說毀人家清譽?!?p>  顧小逸捂著腦袋,不服氣反駁:“那你怎么好意思說你們小時候還是領(lǐng)居的!!再說我和燃姐咋了?跟我做青梅竹馬很丟人?!”

  陳易在心里哀嚎,一邊忍不住去瞟沈江白,乖乖你可別再提青梅竹馬四個字了!

  一直聽他倆瞎扯的姜燃突然抬起頭,面無表情的掃了他們一眼,像是在說:再吵滾出去。

  隨后她又看著陳易,問:“你知道她家里的大概情況么?”

  她看得出來,池遲的性格和處事方式,都是由生長環(huán)境造成的。

  她周圍的人,應(yīng)該都在給她灌輸一種“你就該這樣”的思想。

  陳易仰頭看天花板,皺著臉說:“我也不是很清楚,聽我媽說的就是她家里人不看重她吧,好像也不是,說是因為她是女娃。安宜本地人好像都挺重男輕女的?!?p>  顧小逸當即呸了聲:“屁嘞!我家里唯一一個姐姐,那可謂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我們家三兄弟的地位都沒我姐一個人地位高!”

  陳易眉尖跳了跳,“那可能,他們并不是本市戶口的?”

  顧小逸總覺得哪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即使家里人不喜歡,也不會看著自家閨女被人內(nèi)啥1吧。

  陳易接著說:“然后也不知道因為什么事,聽說好像是被賣了?”

  “莫?”顧小逸呆了一瞬。

  “賣了是幾個意思?”

  陳易抹抹下巴,故作思考似的瞇了瞇眼:“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顧三少眼界要歪了,“這,啥?。坎皇沁@都什么年代了還能干這事?!”

  看見他那癡呆樣,陳易拍拍他的頭,嘆了口氣:“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似的活在蜜罐家庭里,頭上還有哥哥姐姐照顧。”

  顧小逸抓開他的手,冷嘲熱諷:“啊是是是,哪像陳少爺跟被撿回去似的,唯一的姐姐也跟他不親近……”

  話音剛落就被人錘了一拳,“我呸!我姐那是忙著工作還要給我爸幫襯!”

  “那我哥還更忙呢不也天天揪著我?!?p>  陳易噗嗤一聲笑起來:“那和你比起來我可懂事多了,最起碼我不需要我姐天天揪著我操心。”

  顧小逸瞪眼:“你!”

  陳易微笑:“大孝子。”

  顧小逸抱著胳膊扭過頭,嘴硬道:“不親近就不親近唄,逞什么強,看著怪讓人難受?!?p>  陳易也不生氣:“那是比不了你個大笑子?!?p>  顧小逸還要說話突然覺得房間里降了幾個溫度。

  姜燃聽著他倆小學(xué)雞似的吵了半天,終于忍不了了。

  “你倆要是再講話就都滾出去別再進來。”

  兩人動作整齊劃一的在嘴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病床上的人突然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

  “醒了醒了,她醒了!”顧小逸高興的叫喚起來。

  很快又收到了來自姜燃的眼刀。

  他馬上捂住嘴。

  姜燃走進去看她,問她身上還有哪不舒服的,沈江白則去叫了醫(yī)生來。

  醫(yī)生說只是皮肉傷沒傷到內(nèi)臟,需要時間養(yǎng)傷。

  等送走了醫(yī)生,幾人才徹底松了口氣,幸好沒有出大事。

  姜燃和池遲說在醫(yī)院養(yǎng)好傷再回學(xué)校,但她卻要求今晚就出院。

  顧小逸難受的看著這姑奶奶:“你好好養(yǎng)著吧,你這傷醫(yī)生都說了雖然不是大傷但需要好多時間才能養(yǎng)好,沒有哪比醫(yī)院更適合養(yǎng)傷了?!?p>  池遲垂著眼瞼,一字一句說:“我、沒、有、錢,我、付、不、起、醫(yī)、院、的、費、用,還、有、日、常、生、活、的、開、銷,我、不、能、浪、費、錢?!?p>  姜燃說:“醫(yī)藥費不用你操心,我會負責(zé)?!?p>  池遲搖頭,“不、關(guān)、你、事、的,你、是、為、了、幫、我,本、來、就、是、我、的、問、題?!?p>  聽著他倆這一來一回的推辭顧小逸愁的頭禿。

  突然他眼睛一亮,興沖沖說:“要不你去燃姐家里?她家就只有姜奶奶和她,應(yīng)該不會打擾的吧?”他看向姜燃。

  姜燃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但池遲的傷也是因為幫自己擋了,便點了下頭。

  唯有沈江白神色不明的看了眼池遲。

  這個主意一出,池遲心里高興的說不出話。

  她變化真的好大,如果是之前,她是不可能會答應(yīng)有個外人住到自己家里去的。

  姜燃也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驚異,好像認識沈江白之后,以前所有的不可能都變成了可能。

  打定主意,陳易去給她辦理出院手續(xù)。

  ……

  姜燃家說大不大,四房兩廳一廚兩衛(wèi),正常人家一家四口的標配。

  她把自己隔壁的一個房間收拾出來,把池遲的東西放進去,收拾好,已經(jīng)過了午飯時間。

  姜燃想著池遲有傷外面的東西怎么點都不那么健康,就想著自己做。

  自從她上了初中開始,姜奶奶就經(jīng)常安市南譙兩邊跑,姜燃知道她是不放心自己一個人在這邊,主動說要學(xué)做飯,所以只要不是特別難的菜她都會做。

  叮鈴叮鈴,有人按響門鈴,池遲看了看在廚房亂轉(zhuǎn)的姜燃,嘴角微微彎起,去開門。

  見開門的人是池遲,沈江白眉毛微蹙,“她呢?”

  池遲讓開門,讓他們進來,回答說:“在、廚、房?!?p>  顧小逸和陳易把東西都提到餐廳,邊走邊喊到,“燃姐出來吃飯吧,沈?qū)W長買好了?!?p>  廚房里的人一聽,迅速把剛剛翻騰出來的東西收拾好,洗干凈手準備吃飯,忙了一中午她很累。

  買回來的基本上都是比較清淡的菜品,恰好也是姜燃不挑的。

  顧小逸一臉曖昧的看看沈江白,再看看姜燃,臉上寫滿了:你倆都這樣了,還說只是學(xué)長學(xué)妹的關(guān)系我不信。

  姜燃面無表情的接過沈江白遞給她的碗,夾了塊雞肉放到顧小逸碗里,一個眼神過去,無聲的說:吃你的飯。

  池遲和早上一樣只能喝粥。

  飯后,姜燃給奶奶打了個電話問安,順便把池遲的事和她說了下,電話那頭的姜奶奶高興不已,一聲聲叮囑她要和人好好相處,把人照顧好,和像是她找了個女朋友似的。

  因著池遲在家里,姜燃也沒有再出去,加上幾人中正好有兩個是要給她補習(xí)功課的,幾個人在家里實際意義上的學(xué)了一整天。

  天真的顧小逸以為昨天那事就這么過去了,殊不知在沈江白和姜燃另打主意的同時,某些人也不消停。

晚風(fēng)不知歸

角色行為,與作者無關(guān)   感謝觀看  ?。劬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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