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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只想做個妖

第八章 黃雀鼠無涯

重生之我只想做個妖 唯一的規(guī)則 2283 2020-08-03 22:47:38

  身為狐貍精,畢竟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機巧心思,美女在抱,岳陽內(nèi)心深處,仍然閃過提防佘耳的念頭。

  輕輕揮手,在一瞥之間,佘耳和小奴才鼠無涯已經(jīng)先后躡手躡腳走出院落,只聽見極輕微的關(guān)門聲。

  岳陽方才定下心來。這幾日,在風(fēng)月場中沖撞,多少女子在他手下醉生夢死,他也從初時的生手,轉(zhuǎn)而成為老手。

  一旦成為老手,就多了欣賞的風(fēng)姿,既然已經(jīng)是嘴邊的天鵝,又何必急急火火,唐突了她。

  何況翠香樓中的女子,是金錢召之即來的女子,怎比得上這天選之子王守貞。

  摟住王守貞,岳陽的雙手,立刻感覺到王守貞嬌軀微微顫抖,如泥般似乎就要傾頹。一陣陣不同于脂粉的香氣,沁人心脾。

  岳陽將王守貞抱起來,用另一只腳,輕輕踹開門。

  屋內(nèi)沒有燈光,好在岳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黑夜視物,找到了床,將王守貞放在了床上。姑娘微微的喘息聲,似乎海在漲潮,從遙遠(yuǎn)的虛無縹緲的地方,一浪浪咬著沙灘。

  岳陽此刻就偏偏靜下來。

  王守貞緊緊閉著眼睛,似乎在等待。岳陽俯下身子,和王守貞并排躺在了床上。等了片刻,王守貞睜開了眼睛,護在胸前的雙手,放了下來。

  用另一只手,去找岳陽的手。兩只手握在了一起。

  一只手冰涼,一只手火熱。火熱的手是王守貞,冰涼的手是岳陽。

  我見到你,雖然是初次,卻有一種相熟的感覺,仿佛咱們在哪里見過?王守貞悠悠的說道。

  岳陽心中明鏡一般,他們倆不可能見過。

  王守貞又道,我的父親是大儒,有滿腹的學(xué)問,因此,找他求學(xué)的弟子不計其數(shù)。

  岳陽不說話,靜靜聽王守貞訴說。

  但是,能夠被父親看得上的弟子,只有一位,他就是羅良吉。

  既是王夫之的高徒,想必王姑娘,一定芳心暗許了羅良吉。

  那羅良吉在什么地方,是參加義軍抗清,還是隱居深山讀書?岳陽一問,反倒勾起王守貞的心緒。

  我的師兄羅良吉,傳承了父親的學(xué)問,受父親所托,來到京城,辦一件秘密大事。不知道什么原因,后來杳無音訊。

  辦一件怎樣的秘密大事?岳陽頗想知道。

  越是想知道,越不說想知道,岳陽要欲擒故縱。

  見岳陽不動,只是看著月光在墻上移動影子。

  你難道不想知道么?

  如果姑娘覺得方便告訴外人,自然會說。岳陽將外人兩個字說的分外重。

  你可知道我們抗清,在朝廷內(nèi)部已有內(nèi)應(yīng)。而且是一位重臣,是皇子,我的師兄來找他,正是要策劃一件驚天的大案。

  可惜,可惜。王守貞連連嘆氣。

  今天晚上,一見到你,忽然感覺那臉龐,那行為舉止,像極了一個人,起先不敢相問,此刻也不怕羞,你像極了羅良吉。

  電光火石間,一個念頭滾過。難道吃了陽果陰果,能讓自己因人而變,像極了她們的情人。

  或許還有另外一個解釋,記得在種人一派的洞中,有一顆男人,一顆女人。女人就是太子的寶貝千金,那男人泯然眾人,一直未曾留意。

  難道那種在地上的男人就是羅良吉,如果他是羅良吉,那出賣他給種人一派的那位皇子究竟是誰?

  且慢,還是先確定一下那顆男人,是不是羅良吉。

  于是岳陽開口說道,我初來京城,曾經(jīng)在一座小酒館碰到一個年輕人,他滿臉書卷氣,風(fēng)塵仆仆趕路而來,正在吃自帶的干饅頭,只給自己點了最便宜的菜,而且吃的津津有味。

  雖然吃的如此寒酸,卻天然帶著一股灑脫的英氣。我存心結(jié)交,因此攀談。他自稱是來投親。我當(dāng)然不信,后來他吃過飯會過賬,出了酒館。

  我于是在后面跟隨,他走到了當(dāng)今天子第八位皇子的府門前。一個管家已經(jīng)在迎候,二人一前一后,進了八爺府。

  王守貞聽到此處,忽然坐起,兩只眼睛在黑暗中,晶晶閃亮,然后,重又躺下。

  岳陽心中猜到幾分。原來羅良吉進BJ城,要去會見的權(quán)臣就是八爺。

  之所以說是八爺府,完全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完全是陰錯陽差。

  因為岳陽在歷史課上學(xué)到一條,自古皇子奪嫡,無所不用其極,忠心辦事者有之,勾結(jié)叛亂,意圖顛覆者有之。

  而康熙一朝,四爺求穩(wěn),八爺求亂,猜八爺正是出于此一考慮。

  我一直記得這位先生,只因為他非常好認(rèn),就在嘴唇左邊,生長著一顆黑痣,因此,過了這許多時候,還記得分明。

  岳陽將雙手枕著,瞅著月光,信口開河,卻編的王守貞完全相信。

  王守貞哪里知道,羅良吉已經(jīng)變成了陽果,而且被岳陽吃在肚子重?;蛟S就因為吃了羅良吉的陽果,才多多少少,在行為舉止有幾分神似羅良吉,打動了王守貞的心腸。

  通過王守貞所言,岳陽心中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種人一派和八爺多多少少有關(guān)系。因為八爺府是羅良吉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

  今晚十分失禮。不知道你有怎樣的魅力,竟讓我甘心情愿,與你躺在同一張床上。

  岳陽忽然道,姑娘不必多慮,今天躺在這里,不只是巫山云雨,我有一件事,卻要來求姑娘。

  王守貞再次翻身坐起,你求我什么事情?

  岳陽也翻身坐起,扶著王守貞再度躺在了床上。

  岳陽趕緊收回意馬心猿,還不是時候,今天或許還有一場暗戰(zhàn)。

  我只求姑娘和我假裝繾綣恩愛。

  ?。⊥跏刎懘蟠蟮某泽@,既然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為什么還要假裝。

  岳陽將嘴巴貼在王守貞的耳邊,耳語一番。

  兩只大大的眼睛,眨了又眨,似乎不相信岳陽所說。

  月亮還在藍(lán)幽幽的天空,幾朵星星,孤零零的閃著光。

  有風(fēng),還在吹著屋檐下的鐵馬,叮叮咚咚,為夜平添寂寞。

  但是,那鐵馬之聲音,在佘耳卻完全聽不到,他在聽另外一種聲音。

  那聲音,于他早已聽熟,只是今天的這場恩愛,關(guān)乎他的修行。

  不一時,風(fēng)中傳來,正是佘耳所盼。

  久久不能平靜。

  鼠無涯垂手恭敬的站在佘耳身后,兩個人的身體背對著大門,用耳朵捕捉著那聲浪。

  黎明趕走了黑夜,月亮成為一個白色的痕跡,魚肚白的天空,樹梢間的風(fēng),有著濕意。

  是時候了。

  佘耳在前,鼠無涯在后,一前一后,進了院子,一前一后,進了屋子。

  岳陽的鼾聲,打得分外響亮。

  佘耳的目光,盯著王守貞的身體,他喉嚨一上一下,咽著唾沫。這個他早已想得到的女人,此刻卻讓岳陽捷足先登。

  鼠無涯卻沒有盯著岳陽,也沒有盯著王守貞,他緊緊的盯著佘耳。

  佘耳從懷中抽出一個竹筒,從竹筒中抽出一枚銀針,一步一步向床走去,站在床前,垂下頭,瞪視著岳陽,一針扎向岳陽后心。

  岳陽身體忽然一動,針自然沒有扎中。

  與此同時,佘耳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翻過身來的岳陽,一起身,就看到了鼠無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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