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包扎好過好,她又轉(zhuǎn)眸看了看一旁沒有生息的馬兒嘆了口氣,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看了看上面。
“那些人肯定還會再追上來,當(dāng)務(wù)之急咱們是要先離開這里?!?p> 陸郅銘將衣服穿好站起來拿著劍朝她走來看了她一眼說道。
“你說得對,所以……抓緊我!”
“蛤?”程惜然不解“你這人真奇怪干嘛總讓我抓……啊啊啊啊!”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陸郅銘抱著飛了上去,落在了地上程惜然依舊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你怎么不早說你要飛啊?”
“我說了讓你抓緊我了啊!”陸郅銘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你!嗯……好!
她認(rèn)栽!是她的不是!
這人總能把她氣個半死她還沒辦法!就很奈斯!
兩人還沒想好該往哪邊走,一群黑衣人就又從身后的竹林竄了出來。
程惜然第一反應(yīng)抓了陸郅銘的手就跑,兩人鉆過竹林跑了一會兒突然眼前視線開闊了起來。
兩人越往前跑前面越是開闊,直到最后兩人跑到崖邊便沒了路。
程惜然看了眼看不到底的山崖,不禁吐槽道。
“這什么狗血劇情?每次逃跑就沒路?每次沒路就懸崖?”
眼看后面的人就快要追上來,程惜然抓緊了陸郅銘的手并深深的看著他。
“他們是奔著我來的?!?p> 陸郅銘看著她皺起了眉,不明白她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但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不光他們,這一路上遇到的所有刺殺都是奔著我來的!”
“這一路上你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不是流血就是受傷,我欠你太多恩情。所以……”說著她看向已經(jīng)追到崖邊的黑衣人。
“我不能再連累你了,這輩子欠你的恩情,如果有緣下輩子一定還給你?!?p> “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
他不可能還聽出來她的意思,就當(dāng)他想抓緊她的手時,她卻松開了原先緊緊抓著他的手退到崖邊對著他晦澀一笑向后倒去。
其實程惜然覺得死與活著真的沒什么所謂了,也許她在這個時候死了就能回到她原來的世界了呢?
這個世界的程惜然只會給身邊的朋友添麻煩受傷害,只要她還存在不管躲在哪里麻煩都會找上她。
她不能為了自己而連累她身邊的人!
所以她選擇跳下去!
“不?。?!”
見她甩開他的手獨(dú)自跳下山崖的那一刻,陸郅銘難受的心如刀絞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跟著跳了下去。
那群黑衣人沒有料到他們會跳崖,看了一眼崖的高度。
這摔下去不死也殘!絕對是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然而……
兩個少年正在河邊烤著魚估計是說到什么搞笑的事,正笑得開懷。
一個少年不經(jīng)意往河邊瞥了一眼,見著兩個人影從空中墜下頓時臉上的笑容凝固了,最后兩人落入了河中。
“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個少年正笑得肆意突然兩聲巨大的聲響,嚇得他的笑聲僵在了半途中。
他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看著泛著巨大水紋的河面,瞬間愣住了。
兩個少年對視了一眼最開始看到的那一個最快反應(yīng)過來放下手中的魚就往河邊跑去。
“是人!”
另一個也忙放下手中的魚,跟著跑了過去下水撈人去了。
……
陸郅銘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忙從從床上坐了起來。
第一反應(yīng)先是找程惜然,發(fā)現(xiàn)她不在忙下床準(zhǔn)備走。
一個老婦從外面端著碗進(jìn)來見他醒了還站了起來,不疾不徐的說道。
“公子醒了?先把藥喝了吧!”
陸郅銘瞥了一眼放在他身邊的藥,又看向老婦。
“這是什么地方?還有一位鵝黃衫的姑娘現(xiàn)在何處?”
“公子放心吧!這藥沒問題!哪位姑娘在隔壁房,我兒子看著她呢?!?p> “勞煩大娘帶我過去!”
老婦一副我懂的模樣,笑了笑便轉(zhuǎn)身出去了,這公子還真是對這姑娘上心。
進(jìn)到房內(nèi)少年正坐在桌上邊刻木雕,旁邊就是躺在床上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中的程惜然。
刻木雕的這個少年是原先第一個發(fā)現(xiàn)兩人落水的那一個,也就不過十四五歲的模樣。
見他來了便拿著自己的東西出了去,給他倆騰出單獨(dú)相處的時間。
他坐在她的床前搭過她的手為她把著脈,見她脈象平穩(wěn)并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他將她的手握在掌心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雖然不曾說一句話但他的眉眼之中盡是擔(dān)憂的神色。
大約在里面陪了她一個時辰陸郅銘才從里面出來,另一個少年正在一旁砍柴。
“這位大哥,你喜歡那姐姐對吧?”
突然少年看著他開口道,陸郅銘腳步一滯轉(zhuǎn)身看著他。
“你不用看我,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就像我姐夫喜歡我姐一樣,而且……你表現(xiàn)的也很明顯?。 ?p> 少年一邊砍柴一邊揶揄道,他將劈好的柴扔到一邊又拿起第二根放好,一斧子劈下去。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因為什么從那么高的懸崖掉下來,落到河中,但我覺得你們肯定不是一般人。”
“從何斷定?”
“氣質(zhì)?。空勍卵哉Z風(fēng)度都可以?。 ?p> 原先那個刻木雕的少年搬著木盆回來,敲了一下另一個的腦瓜子。
“就你話多!”
若不是這個少年突然出現(xiàn),他還真以為劈柴的這一個就是原先刻木雕的那一個。
這兄弟倆竟長得如此之像!
沒一會程惜然便悠悠轉(zhuǎn)醒,睜開眼腦瓜子暈乎乎的,她打量著四周。
這是哪兒???不會是又穿越了吧?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還是原先的那套衣服。
看來是她想多了。
她松了口氣剛發(fā)著呆就想起了一件事。
陸郅銘呢?
他跑哪兒去了?
她依稀記得他最后跟著她一起跳了下來,難不成是她記岔了?
她忙下床穿好鞋往外面走,剛走到門口簾子就被掀開,她一下子就撞進(jìn)了那個人的胸膛里。
她抬眼看向眼前的人他亦看著她,兩人再一次直勾勾的看著對方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