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九姜淡淡抬頭,“卻之不恭?!?p> 江小苗略顯郁悶,“喵喵喵……(怎么不見你對雪輕竺那么好,現(xiàn)在倒還瞻前顧后的……)”
戚九姜又低頭,平靜地看向他。
貌似……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他默默地轉(zhuǎn)向身后,飛速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你可以嗎?不行就算了?!?p> 柳不言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信你的鬼話,來看看我,姜哥可是二十幾年沒出過門了吧?”
戚九姜難得眼神帶著些復(fù)雜的情緒,低聲道:“多謝?!?p> “咱倆誰跟誰,當(dāng)初可是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绷谎赃€是一副灑脫的樣子。
戚九姜坐了一會兒,就和柳不言辭別。
“走了?!?p> 江小苗這才從小樹里竄出來,跟在戚九姜的身后。
“上仙,你可以嗎?”柳不言長袍里跳出來一個花草精靈,然后跳上柳不言的肩膀。
柳不言溫聲道:“可以。不過會費點力?!?p> “只是費點力嗎?”花草精靈的聲音明明很是稚嫩,卻像是飽經(jīng)滄桑,沉淀了千年的歲月。
柳不言再沒說話,只是看著眼前兩人走去的方向。
“喂,任南冉,打游戲嗎?”
程成又趴在上鋪開始拉人入團(tuán)了。
任南冉正看書看地入迷,他一聲大嗓門愣是把他嚇了一跳。
“對不起,我不打游戲?!?p> “哦。”程成這才嘆氣,轉(zhuǎn)回床上。“居然不打游戲,無聊……那幾個……”又看了看其他的舍友,又嘆氣,他們也都不理會他。
算了,進(jìn)群里問問?
程咬金的斧頭:“兄弟們,有人打游戲嗎?”
……
又沒人理他……
但倒是翻出來了一條消息。
“有沒有人見過這個?我丟了。”
然后發(fā)出來一張圖片,是一個手表,看著挺高端的。
“這是一塊布魯納系列的表,四千多呢,心疼……”
咦?這表……怎么如此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哪里呢……”
宿舍里的人終于都抬頭看向他。
“怎么了?”柳陸問。
程成這才回過神,“哦,沒什么。”
發(fā)生了點小插曲,隨即眾舍友又投入自己的事情中。
任南冉也沒在意,又低頭看書。
“幾點了?”
程成下鋪的那個人蒙著被子說道。
任南冉抬手,“十一點半了?!?p> “吃飯吧!”他突然精神了許多,從床上爬起穿衣服。
然后,任南冉也放下書,出去吃飯。
“我是不是看錯了……”程成皺著眉說。任南冉手腕上的表,好像就是剛才的群里的那個人說的那個表……不會吧?
他甩了甩頭,人家多有錢,怎么會怎么會干這樣的事呢?
他便不再想什么,徑直去了食堂吃飯。
回來以后,任南冉已然回來。他走過去,“你手上的表挺好的??刹豢梢越o我看一下?”
“嗯?!比文先教ь^看了一眼他,輕聲道,“可以?!?p> 然后,任南冉抬起手腕,撩起袖子,給程成看。
程成仔細(xì)端詳,果真和那個表一模一樣。不會吧!
他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又問道:“這表哪兒買的?”
“哦,前幾天我老姐郵寄給我的?!比文先筋D了一下,感覺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又問:“有什么事嗎?”
“哦,知道了?!?p> 過了兩天。
“想知道你姐是被誰害死的?一個人來風(fēng)水樓一樓的雜物間”
任南冉看著手機(jī)里的短信,臉色蒼白。
他再沒多想什么,就走出宿舍來到了那間雜物間。
然而,這門把手上的灰塵還在,似乎沒人動過。
他咽下一口唾沫,吹去門把手上的塵土,走進(jìn)去。
屋子里一片漆黑,除了打開門時照進(jìn)光的那點地方,零散地放著些雜物,其他的地方都融入黑暗之中。
突然,雜物間的門關(guān)了起來,這房子里又一點光照都沒有了。
任南冉心中暗叫不好,忙轉(zhuǎn)頭準(zhǔn)備打開門出去。
可無論怎么轉(zhuǎn)門把手,就是打不開門。他的心里莫名有些慌。
瞬移出去?得了吧,萬一在某某人面前突然現(xiàn)身,學(xué)校官網(wǎng)可能就炸了,第二天新聞的頭條就是:
“震驚!某大學(xué)研究生騰空出現(xiàn)在校園內(nèi)并被親眼目睹,又一科學(xué)怪事誕生了!”
他敲了敲門,這門好像也不是多結(jié)實,應(yīng)該能砸開吧?
剛做好奪門而出的心理準(zhǔn)備,外面就起了一陣腳步聲。接著,一個略顯熟悉的聲音響起:“對,就是這兒!我看見賊從這里進(jìn)去了!為了防止他逃走,我還把門給鎖了。”
鄭毅年?任南冉皺眉,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咔嚓——”
“老師,你看!”鄭毅年拿著一個手電筒,照進(jìn)雜物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