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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笠一起穿越的日子

003 姓氏

和三笠一起穿越的日子 九天攬星河 2064 2020-07-27 18:41:20

  3,

  “盧瑟……叔叔,我這是怎么了?!陛p原軼還有點不適應(yīng)叫法,他站起身子,活動著肩部。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狀態(tài)格外的好,而且感知能力也變強了很多,有一股一股的力量從身體深處涌出。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當(dāng)時三笠發(fā)現(xiàn)你暈倒在登記處門口,趕緊叫我過來,說起來還是她強烈要求我?guī)慊丶依飦砟?,”盧瑟摸著他下巴上那撮胡子回憶道,“我也想了,你畢竟是三笠的救命恩人,得好好對待才行啊,鎮(zhèn)上又沒有醫(yī)院,所以就給你接到家里來,過兩天等耶格爾醫(yī)生來了讓他給你好好檢查一下?!?p>  “這個……我并不打算長住在您這里,今晚就走。”輕原軼整理好衣服,向盧瑟輕輕鞠了一躬。

  他不打算在一個地方固定居住,這樣不利于他了解世界觀、風(fēng)土人情等種族文化,不利于生存。

  “這怎么行呢?”

  盧瑟皺起眉,給輕原軼拉了起來:“雷克把你的戶口掛在我的名下了,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是我名義上的兒子,不住在家里怎么行呢?更何況你現(xiàn)在離開,你準(zhǔn)備住在哪,這點有考慮過嗎?”

  “……”

  輕原軼被盧瑟一串問題弄沉默了。

  他很久沒在正常人類社會中生活過了,以至于這些基本常識沒有人提醒,他根本想不起來。

  ‘人要有住處,有穩(wěn)定的收入來源。食物不能掠奪,要用貨幣交換?!p原軼努力回憶著在人類社會要怎樣生存。

  不過給他掛在盧瑟家里當(dāng)養(yǎng)子實在是沒想到。

  “軼,你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暈過去了,現(xiàn)在是第二天早上,你餓不餓?”盧瑟向輕原軼問道,他有點擔(dān)憂這個孩子的身體情況。

  被盧瑟這么一提醒,輕原軼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進食過,可奇怪的是他并沒有感到饑餓。

  不是有飽腹感,而是有一種“我很好,沒必要進食”的感覺。

  不過他還是表現(xiàn)出剛發(fā)現(xiàn)很餓的樣子,因為他不想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

  “啊,被您提醒我才發(fā)現(xiàn),確實有些餓了?!陛p原軼機械地發(fā)出了感嘆詞,平靜回答道。

  這種說話方式大概會持續(xù)一段時間,畢竟他也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yīng)和平生活。

  “哈哈哈!我就知道,”盧瑟笑了起來,“走吧,去吃點早飯,小玲給你留了?!?p>  “小玲……是您的妻子嗎?”輕原軼嘗試猜測著。

  “非常正確,是三笠的母親,現(xiàn)在也就是你的阿姨?!北R瑟笑了笑,帶著輕原軼走向客廳。

  ......

  “吱呀...”

  木門被輕原軼輕輕推開,一間樸素、明亮的房間出現(xiàn)在他眼中,它既是客廳,又是廚房、門廳。

  長桌的一角還留有濕噠噠的水跡,水珠被從窗外灑進來的陽光照得熠熠生輝,顯然是剛剛被人認(rèn)真擦洗過。

  一大一小兩個恬靜淡雅的身影正站在水池旁一起刷洗著餐具,不時說上兩句話,恬淡的幸福微笑洋溢在她們的臉上。

  聽到木門響動,兩人不約而同的回過頭,看向了輕原軼。

  “軼,給你正式介紹,這是雁川玲,三笠的母親,也是我的妻子?!北R瑟上前幾步,拉起了女人的手,對著輕原軼笑著說道。

  雁川玲朝著輕原軼笑了笑,從案臺拿起了一碟面包放在了長桌上。三笠和她一樣,都是黑發(fā)黑瞳,看起來有一種端莊的美感。

  然后盧瑟又轉(zhuǎn)向那個有些害羞的女孩,道:“這是三笠·阿克曼,我和小玲的女兒,你們昨天見過面,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吧?”

  “雁川阿姨您好,我叫輕原軼,感謝您和盧瑟叔叔愿意收留我?!陛p原軼向雁川玲鞠了一躬,口中流暢吐出平淡的答謝話語。

  “你是叫輕原軼吧,那我以后叫你小軼,怎么樣?”

  雁川玲頭微微偏低,溫柔地說道。

  她其實有點驚訝,因為一般人初次見面都是把“玲”當(dāng)成她的姓氏,而輕原軼卻能準(zhǔn)確地說出來“雁川”,加上他黑發(fā)黑眼的樣貌,不禁讓雁川玲懷疑他是否也是東洋人。

  說完話,輕原軼站起身,走到了三笠面前,但還是保持了兩步半的安全距離。

  他看著女孩那雙猶如溪水般澄澈透亮的眼睛,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有點被震撼到了,世界上竟然存在這么干凈美麗的眼睛!

  末日里最常見的眼睛是渾濁且失去生的希望的,失去焦距的瞳孔倒映著天空的暗紅色,仿佛充滿血污。

  清亮澄澈,空洞渾濁,前后形成鮮明對比。

  他不禁微微愣了一會,然后說道:“你好,我叫輕原軼,我們昨天見過?!?p>  “輕...輕原軼你好,我叫三笠·阿克曼,Mi-ka-sa?!比疫愦岬囊陆?,仍然可愛地重復(fù)了一遍名字。

  “還應(yīng)該說什么?”雁川玲輕輕撫了撫三笠的頭發(fā),溫柔地笑道:“可不能不禮貌哦?!?p>  “謝……謝謝?!比倚÷暤?。

  輕原軼可以看得出來,三笠并不是怕生,大概只是因為沒和同齡的小男孩打過交道,所以難免謹(jǐn)慎和矜持。

  “哈哈,軼你不要在意,三笠有點怕生人,等你們熟悉了就好了?!北R瑟看到兩個孩子初步交流的樣子,一個平靜,另一個怕生,有些忍俊不禁,笑著說道。

  輕原軼蹲下身,對三笠道:“三笠,感謝你?!彼麑θ业母兄x是由于她向盧瑟提出收留自己,這讓他能看到上輩子不曾見過的美好。

  善良的陌生人,干凈整潔的被套,沾著露水的花朵,以及——那雙如墨一樣漆黑而又美麗的眼睛。

  “嗯!”三笠像昨天一樣,向著輕原軼用力點了點頭,緊抿的嘴角不自覺翹起,勾出了可愛的弧線。

  “你這孩子,說什么感謝不感謝的話呢?!毖愦岚咽址旁谳p原軼的頭發(fā)上輕輕撫摸著,憐惜地說道:“盧瑟說要收養(yǎng)你,我是支持的,雖然家里不富裕,但是再養(yǎng)一個孩子倒也不是難事,讓你就在外面露宿街頭,實在是太殘忍了。”

  “!”

  發(fā)絲被撥動,頭皮上傳來溫暖的觸覺,輕原軼全身僵住,身上仿佛過電一樣,皮膚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他想起了在異人闖進他們一家居住的庇護所時,父親用身體堵住鐵皮門,叫喊著讓他快跑,而母親則是流著淚,將他抱進懷里,手輕輕撫摸他的頭發(fā),然后把他用力推進地道。

  ‘當(dāng)時,頭上也是這種感覺?!?p>  輕原軼清晰地還記得,在地道上的木質(zhì)蓋板合攏后,屋內(nèi)傳來的皮肉割裂聲,以及母親的尖叫,父親的怒吼……

  他不敢動,之前是害怕被異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是害怕頭上的暖意消失。

  “……”

  “輕原軼...”三笠輕輕皺著眉頭,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他,“你怎么哭了?”

  聞言,輕原軼的思路回到現(xiàn)實,他抬頭看了看雁川玲和盧瑟,他們臉上都是擔(dān)憂,又偏頭看了看三笠,發(fā)現(xiàn)她正把一塊手帕攥在手里,目光閃動,像是在猶豫要不要遞出去。

  輕原軼收回視線,舉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從眼角劃下了兩道濕痕。

  “大概是……想起了我的母親吧?!彼鸬馈?p>  “真是可憐的孩子...…”

  雁川玲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她彎下腰輕輕抱住了輕原軼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道:“把我暫時當(dāng)成你母親吧,好好哭一場,說不定會好受些?!?p>  “母親..…嗎?!?p>  輕原軼眼中的怔色漸漸褪去,僵化的眉眼舒展開來,他默默嘆了口氣,當(dāng)時母親的懷里也是這個溫度,真想多待一會,就算時間永遠(yuǎn)停在這一刻,他大概也不會覺得膩的。

  哭出來的話確實好些。但是輕原軼清楚,他現(xiàn)在身處另一個世界,如果想要更長久地緬懷父母的話,就該讓這種難受的感覺在心里停留更長時間,痛苦可抵時間流逝。

  ‘即便你們讓我好好活下去,我也做不到一下子就忘記你們開始新生活啊。’

  “阿姨,謝謝您,不過……我,我已經(jīng)沒有母親了。”

  輕原軼輕輕地從雁川玲懷里掙脫開,看著她眼中的不忍,道:“我覺得,至少現(xiàn)在,我還不能讓心中的痛苦減少。”

  ......

  夜色降臨了,阿克曼一家的房子里照出了明亮的燭光,一家三口和一道看起來就讓人感到孤單的瘦小身影圍坐在客廳的長桌前吃著晚飯。

  “輕原軼,你是東洋人嗎?”雁川玲用勺子給輕原軼的碗里又盛了一塊雞肉。

  輕原軼看著自己碗中堆滿的食物,對雁川玲道:“阿姨……太多了,你們也吃?!?p>  他扭頭看了看正在就著湯吃面包的三笠,把盤子里還一口未動的菜撥給她了一半:“我吃不了,幫我吃些?!?p>  “你這孩子!菜還多呢,咱們不差這點……”盧瑟笑了起來。

  “我不知道,”輕原軼搖搖頭,道,“我沒從父母那里聽到過‘東洋’這個詞。”

  他對于東洋人這個種族沒有任何了解。

  “這樣啊?!?p>  雁川玲點點頭,岔開了話題:“小軼有學(xué)過認(rèn)字嗎?”

  “沒有?!陛p原軼回答道。

  “啊啦,那正好,我來教你認(rèn)字吧,”雁川玲笑道,“三笠也沒認(rèn)全呢,你們一起學(xué),這樣就不枯燥了?!?p>  “嗯。”輕原軼應(yīng)下。

  “啊?”三笠放下面包,茫然看向雁川玲:“要和輕原軼一起學(xué)認(rèn)字?”

  “對哦,兩個人一起學(xué)想必會有許多樂趣吧?”雁川玲雙手輕輕拍在一起,側(cè)頭看向三笠,笑道。

  這時,盧瑟說話了:“輕原軼,我今天聽雷克說,他給你登記的姓氏是阿克曼,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你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盧瑟!你和孩子說這些干什么!”雁川玲出言打斷了盧瑟的話,“只要不說,又有誰會知道?”

  盧瑟搖了搖頭,正色道:“這必須讓輕原軼自己來選擇,我們沒有權(quán)利去左右屬于他的道路。頂著這樣一個姓氏,如果王室的決定發(fā)生改變,那他的人生就毀了?!?p>  “如果你和我們一樣也選擇姓阿克曼的話,你很有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所以如果你拒絕的話,等耶格爾醫(yī)生來了我可以讓他收養(yǎng)你,帶著你去更改身份證明...…”盧瑟的話又被打斷了,不過這一次是輕原軼。

  “盧瑟叔叔,您不用和我說這些的。”

  輕原軼平靜道:“我已經(jīng)做出選擇了,如果我的選項并非阿克曼的話,那么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使用著別的姓氏,不會是這個。”

  “軼,你小子不懂……”

  盧瑟還要說什么,但是他看到了輕原軼的眼神:堅定,毫無猶豫,沒有一絲瞻前顧后。

  ......

   PS:看了很多關(guān)于三笠父母種族的評論,給我看得沒被氣暈過去。

  如果你是搜索“進擊的巨人”才找到這本小說的,那么你首先需要一些最基本的常識。

   1,三笠的母親是東洋人,因為東洋一族的女性長得漂亮,所以值錢,所以會被抓,至于為什么原著里面給砍死了,有解釋是殺錯了,原著說了三笠母親比三笠值錢。

   2,三笠的父親是阿克曼一族的。在明確第一點之后,這一點也就不用解釋了。

   3,東洋人指的是一個民族的名字?!皷|洋”不是一個國家的名字,而是像“滿族”一樣的少數(shù)民族名,從國家上來說,東洋一族屬于“希茲爾國”,這個在第四季才會提到。

   4,阿克曼族和東洋武族不是純正的艾爾迪亞血統(tǒng)。為什么這么說呢,首先你要明白“艾爾迪亞血統(tǒng)”和“艾爾迪亞人”是兩回事。阿克曼和東洋只是艾爾迪亞帝國的兩個少數(shù)民族,從身份上來說是“艾爾迪亞人”,從血統(tǒng)上來說不是“純正的艾爾迪亞血統(tǒng)”,就像維吾爾族和漢族,都是華夏人,但是民族不同,搞清楚這一點就OK了。

   5,阿克曼和東洋等少數(shù)民族不受始祖影響,不會被修改記憶。這是原著中肯尼的回憶中給出的設(shè)定。阿克曼和東洋因為不接受王室清洗記憶的做法,選擇不支持,所以遭到迫害。

   6,島內(nèi)的東洋武族是希茲爾國古代一位將軍的后代,這一分支是東洋人,但也是所謂的“島內(nèi)人”,所以別再說東洋人都是島外的了,雖說不影響理解劇情,但還是記一下比較好。

   7,阿克曼族和東洋武族在被迫害前,在島上的地位相當(dāng)于是高等貴族,是王室的親信。

  以上就是我要說的全部內(nèi)容,希望別再有人說什么“三笠的媽媽才是阿克曼”、“因為三笠媽媽是東洋人,所以是阿克曼”、“三笠他爸就是普通艾爾迪亞人”這類說法了,真的很誤導(dǎo)別人,也體現(xiàn)了評論這些話語的人在看漫畫或者動漫時的不認(rèn)真。

九天攬星河

重制版,2022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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