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鐵衛(wèi)
只是……厲飛雨望著突然頓步的那白臉男子,暗道,腿部受傷過嗎?
當然,發(fā)現(xiàn)了這點的厲飛雨毫無出手的欲望,對方受過傷又如何自己該打不過也還是打不過。
先前那群明境前期和中期的弟子在他手上毫無還手之力,這種將某一種能力堆疊到極致后的武者也許在對付相同層次的武者時會無比艱難,但在對付他們這群低層次的武者時,往往更能無往不利。
那白臉男子似乎還沒有殺得驚醒,看著路上不遠處震驚地看著此處的一群弟子,微微一笑,再次閃了過去。
無論那群弟子如何嘶吼、慘叫、逃跑,戰(zhàn)斗都結(jié)束的飛快。
其余四散在暗處的弟子似乎都被嚇到了,急忙驚恐地往后退去。
厲飛雨也徹底地俯下身子,屏住呼吸,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之中。
“老鼠真多?!蹦悄凶泳従忛_口,眼眸左右掃動。
他剛想再動,就看見不遠處沖天而起的煙火,厲飛雨也同意抬頭望去。
一團紅色在空中炸開。
紅色,不是我們的……厲飛雨默不作聲地埋著頭。
“那邊嗎?”那白臉男子皺著眉頭,似乎是知道哪個地方出事了,急忙回頭和后面道,“都跟上!”
說罷,領(lǐng)著一幫人,提著手中的劍,朝那處趕去。
鐵槍鎮(zhèn)監(jiān)牢的位置,趙長老所在的地方嗎?那可有的玩了,厲飛雨莫名地感覺趙長老的混元手十分地克制這類速度極快的武者。
這么一來,我們也有機會進入會堂混水摸魚的機會了,沒有儲物袋還真是不方便,不能隨身帶著那些寶物。
有不少和厲飛雨相同想法的弟子,同意摩拳擦掌地從小巷的陰影中探出身子來。
比起守住財寶,守好鐵槍鎮(zhèn)可更加重要,見那白臉男子沒時間對付自己這些螻蟻了,他們反倒是興奮地笑了。
只是厲飛雨突然瞥見那白衣男子臨走時的一抹微笑,和朝小巷深處斜去的眼神,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看來這會堂還是龍?zhí)痘⒀ò ?p> 這野狼幫大事不妙了,還要派人守住寶庫,可真是要錢不要命啊。厲飛雨放松地修整起來,看著已經(jīng)有弟子試探著闖進會堂內(nèi)部了。
他決定先放其余人進去看看,自己倒是不急于一時。反正進去的那些弟子多半拿的也是錢財、秘籍、兵器已經(jīng)丹藥。
自己倒是還能選些草藥什么的,反正那武俠作弊器是來者不拒,連靈石都能吞了,更何況那些草藥。
他看著那一批批進去的弟子,若有所思著。
只不過很快,那里面便傳來了一陣陣的哀嚎,和“砰砰砰”的重擊聲,并且又很快地歸于平靜。
不會吧……我記得好歹有兩個明境后期的弟子進去了啊。這一波波的人,哪怕是個暗境初期的武者也差不多該被累死了吧。
畢竟差著一個境界也不能說就是無敵了啊,就算能碾壓,可這些弟子投入這龍?zhí)痘⒀ㄖ?,不至于連點水花都沒能濺起來啊。
厲飛雨的心涼了半截,自己可能要放棄這處地方了。
只不過,這時似乎又聚來了數(shù)十名弟子,他們似乎不死心,又或是有什么底氣在手,咬著牙又沖了進去。
不一會兒,聽著會堂內(nèi)傳出的爆炸聲,厲飛雨就知道這班家伙的底氣何在了。
你們別給我把寶庫炸咯。
爆炸的聲勢很大,但沒有徹底地炸塌整個會堂,這會堂的建筑似乎被特殊處理過了,在爆炸中也沒有蔓延起任何的火勢。
沒聲了。
看著爆炸后再次安靜下來的會堂,厲飛雨也一時間犯了難,不知是否自己也要進去闖上一闖。
這時,又有一支隊伍磨蹭地過來了,他們站在會堂的門口,似乎也在商量著要不要進去,畢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商議過后,也一股腦地鉆了進去。
“人為財死啊……”厲飛雨感嘆著,同意也站了起來。
強者就是要能人所不能之事,不肯冒生命的危險,自然也獲取不了相應(yīng)的資源。
古村我都一路闖過來了。厲飛雨一咬牙,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趕往會堂的路口。
只是正巧,一名手持弓箭的弟子同樣在這時突然鉆出了,尷尬地和厲飛雨撞了個照面。
厲飛雨看著那弟子,認出了他是和宋使者一起前來的幾位馬副門主的弟子之一。二人心照不宣地點點頭,錯開身位地從入口先后進了會堂。
厲飛雨倒不怕這弟子先給自己來個殺人奪寶的劇情,這連寶都還沒見著,就先內(nèi)訌的,他可真沒見過。
二人進了會堂后,發(fā)現(xiàn)前院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地上到處是爆炸過的痕跡和燒焦的人體四肢。
他皺褶眉頭向里看去,發(fā)現(xiàn)先前進來的那隊弟子正小心翼翼地繞過主殿,往經(jīng)過小路往會堂的后方走去。
“發(fā)現(xiàn)寶庫了!”不知是誰在后院大喊了一聲,一行人立馬興致勃勃地朝后院跑去。
厲飛雨和那名弟子倒同樣還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后方,穿過小路,分別藏在主殿的墻壁后面,探出頭朝后院瞧去。
一個弟子已經(jīng)打開了一間房子的木門,興奮地指著里面道:“就在這里面,一箱箱的銀子,那邊還有草藥和丹藥?!?p> 他又指了指另一扇門。
厲飛雨倒是更在意丹藥和草藥,因此多看了兩眼。
真的沒有敵人了嗎?
這么久沒有動靜了……
突然,只聽見“砰”的一聲,一個身著紅衣的壯漢砸在了地上,激起了一片片的塵土。
他似乎是從主殿上方跳下的,應(yīng)該是為了躲避那時候的爆炸,直接躥上了主殿的屋頂。
他的一只手似乎直接就被炸沒了,現(xiàn)在渾身上下還都是血跡,以及爆炸所殘留下來的傷痕。
“是紅衣鐵衛(wèi)!”那些弟子尖叫起來。
這鐵衛(wèi)絲毫不給那些弟子任何的反應(yīng)時間,嘴角流露著殘忍地微笑。
“砰砰砰!”
那鐵衛(wèi)極快地重踏著地板,依靠著蠻力飛速朝著一個弟子撞去。
而那名弟子也完全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就被這鐵衛(wèi)直接撞進了墻壁之中,直接給那屋子開了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