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穿越者,戴維原來還是很迷信天命這回事的,但發(fā)現(xiàn)自己有兩個“禍害”級長輩后,戴維對天命什么的就看淡了很多,因為即便真有天命,自己祖孫三代多半也是套的反派模版。天命加身什么的想想就好。
故當戴維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頻繁登上頭條時就格外謹慎,因為他深刻的知道命運的饋贈,早已標清了應有的價碼。
然而......
他卻沒想到,這份饋贈的價格竟然這么高,自己全部身家填進去才將將等價。
就在剛剛戴維準備退出比賽時,不知從那里鉆出來的科莉布索喊上一句:“戴維,我把咱們所有的財產(chǎn)都壓你了。”已經(jīng)夠讓戴維崩潰的了。而聽完科莉布索嘰嘰喳喳的補充后,戴維很想直接放棄治療。
在震驚的消息中緩了好一會,戴維才不確定的道:“老師,你剛才是不是說,把我們?nèi)可砑叶級涸谖业纳砩???p> 科莉布索點頭。
戴維見此又繼續(xù)問道:“老師你剛才是不是又補充說,只要我能進前十我們就可以大賺一筆。那如果我進不了前十會怎樣?”
科莉布索不確定的道:“應該會流落街頭吧!”
這答案讓戴維一陣無語,好一會才繼續(xù)問道:“你讓誰幫你下的注?你現(xiàn)在還在島上,沒人幫你怎么可能下的了注?!?p> 科莉布索聞言壓低聲音悄悄的說道:“是我拜托塔主幫忙下的注啦,說起來還是他主動問的我,還給了我好些建議呢!”
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戴維已經(jīng)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內(nèi)心的憋屈,看著科莉布索一臉快來夸我啊的表情,戴維自我安慰了一番后,果斷對天空喊道:“草泥馬,我知道你在,有種你就出來,不要躲躲藏藏了?!?p> 這話喊完,過了好久仍舊沒人應答,戴維聳聳肩繼續(xù)出道:“不出來是吧!行你等著?!?p> 說完就又拿出了護符,一副隨時要捏碎的樣子,這個動作做完,旁邊的樹冠中才開始散發(fā)不正常的波動,很快一條小蛇變作了塔主的模樣,兩年過去了,這只羊駝除了發(fā)型變成更加風騷大波浪外,可以說毫無變化。
現(xiàn)身在樹冠之中的這位習慣性的吹了吹劉海嬉笑道:“哎呦,怎么小小年紀脾氣這么大?不就是給你幫你老師下個注嘛!做為一位認真負責的塔主,屬下有求于我,我難道不幫忙嗎?”
戴維被這套說辭直接氣笑了,等他說完就立馬嗆聲道:“這么說的話,我做為您的助理,現(xiàn)在正式請求您幫我撤銷賭注可以嗎?”
塔主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表示:“雖然我也很想幫你,但你自己定的規(guī)矩,你是知道的,我們?nèi)魏稳硕紱]有權利收回籌碼!”
“那我在請求您,給我同等的錢,我就當是你下的注可以嗎?”
“這個更不可能啦!你知道的我沒錢。”
戴維聽罷憤怒的開始數(shù)落:“那你之前買精金的錢是哪來的?那你之前包飛艇開派對的錢是哪來的?那你之前每天山珍海味的錢又是哪來的?”
塔主吹了吹劉海,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那是高塔的錢,可不是我......”
戴維不等他說完直接反駁道:“花的時候,可沒見你這么說?!?p> “你可不能這么說??!花的時候也是高塔的錢,不過現(xiàn)在高塔算是我的,所以是我在花高塔的錢,而我自己沒錢。”
這一番思維嚴謹,邏輯詭異的發(fā)言讓戴維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辯駁,只能悻悻的道:“別扯那些沒用的啦!告訴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p> “還能怎么辦,你進前十不就一切都好辦了嘛?!?p> “你覺得可能嗎?現(xiàn)在道上光大法師就得二十幾號,高階法師更是上百,你讓我一個青銅階級的見習法師怎么玩?”
塔主聽完又吹起了劉海,然后慢條斯理的回答:“我怎么知道?這是你的事情吧?!?p> 戴維現(xiàn)在恨這塔主恨的牙癢,只是實在打不過,不得已只能說道:“攤牌吧,你究竟想干嘛?又有傳奇來了嗎?還是怎樣了?!?p> “哎,這還不是教會給鬧的,他們前幾天來信說馬上就到高塔來看你,我尋思著他們應該是來檢驗你學習成果的,再加上你交的學費已經(jīng)要到期了,所以......”
聽了一半戴維就已經(jīng)明白塔主的詭計,于是就直接補充道:“所以你就想讓我借著這個機會揚名,好好展示一下高塔的“教育成果”,然后好從教會那邊拿到更多學費是嗎?”
塔主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對的,對的。我就是這么想的,小同志很會領悟領導的意圖嘛?!?p> 戴維默默的扶住了額頭,悲憤的說道:“我想跟你說幾句祖安方言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祖安是什么地方?那里的方言又是怎樣的?”
“那是一個民風非常淳樸的地方,每個人都會非常關心你的家人,那里的方言通常用,其中FXXK是認同,YOU是你的意思,連起來就是十分認同的你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謝謝夸獎。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也會全力以赴殺入前十了是嗎?”
戴維沉默了一小會苦笑著說:“我還有選擇嗎?”
塔主很干脆的回答:“沒有!”
“那還有什么好說,畢竟我才12歲,我不想流落街頭頓頓吃土?!?p> 塔主吹了吹劉海愉快的接話道:“有這種覺悟就好,我就不再打擾了,祝你旗開得勝!畢竟我也很FXXK YOU?!闭f完就搖身一變化作一直蒼鷹飛向天際。
塔主是瀟灑的走了,可戴維卻愁眉不展起來,他實在不太清楚到底應該怎么辦。直到他看見自家老師后,才終于想到一條既能進入前十,又不會讓人覺得自己是“天啟者”的方法。
打定主意后,戴維就準備跟科莉布索商量,但科莉布索卻直接揮了揮手道:“不用跟我商量了,你那套東西我是搞不懂的,你想怎么做直接跟我說就好?!?p> 戴維也不強求,交待科莉布索在這等待后,就跳下樹枝,走進了莽莽樹林。
很快一個小時就過去了,呆在樹上的科莉布索無聊的不行,好幾次她都想直接棄權算了,但想到戴維的叮囑和近在咫尺的財富,就又耐著性子繼續(xù)等待下去。她對這種名為“節(jié)日”,實為“游戲”的事情實在提不起興趣,要不是今年壓了注,她可能就像去年一樣,早早的捏碎護符回家補美容覺去了。
正這時戴維的聲音忽然從樹林中傳來,距離有些遠戴維喊什么她沒聽清,不過她估計是讓自己準備動手的意思,于是她就從樹上跳下,擺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的囂張姿勢準備迎接第一單“客人”。
然而當戴維更近一些時,科莉布索卻不得不收回姿勢,瀟灑的一個轉(zhuǎn)身向后撤退而去。這真不是她不想幫,戴維后面吊著四個大法師,這還怎么打?至于自己的弟子戴維,身為老師只能對他道上一句“自求多?!?。
奮力在林間當蜘蛛俠的戴維,看見老師逃跑也愣住了,不由大聲呼喊道:“老師,不是說好一起伏擊的嗎?你跑什么?”
科莉布索并不回頭,只是邊跑邊答:“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伏擊是人多打人少,你數(shù)數(shù)對面多少人,你確定不是他們伏擊我們?”
“那你要跑至少帶上我??!”
科莉布索想了想,終于稍停了一會等戴維趕到,才拉住他開了扇次元門鉆了進去。雖然低級的次元門只能短距離傳送,但在科莉布索高超的空間能力加持下,仍然將兩人一次性傳送出300多米,瞬間拉開了與后面追兵的距離。
然而正當科莉布索準備再次傳送時,一陣詭異的波動忽然爆發(fā),她忽然感覺到自己仿佛被套上了沉重的鐵鏈,而鐵鏈的盡頭則是沉重而龐大的船錨,將她次元傳送的能力徹底封禁。
這個法術可是真的將她惹毛了,她直接停下了奔跑轉(zhuǎn)身大罵道:“你們還沒完了是吧?我不想跟你們瞎鬧,見到你們轉(zhuǎn)身就走,你們竟然是敢給我下次元錨?怎么?才幾年不被姐姐毆打就皮癢了是嗎?”
追擊而至的艾卻頗為不屑的回道:“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還有必要拿出來一說?再說,現(xiàn)在我們都被封在了四階,你那些變態(tài)的空間法術那一個都不能用,你現(xiàn)在憑什么贏下現(xiàn)在的我們?”
科莉布索不怒反笑,看起來頗為愉悅的說道:“哦有,幾年不見長本事了哦!竟然敢跟姐姐這么說話了?”
看著科莉布索的笑容,其他幾位不由得都有些動搖,畢竟站在他們面前的可是曾經(jīng)的高塔“霸王花”,雖然這幾年因為有錢了,開始深居簡出,但在場的幾位當年誰沒被她打劫過。故雖然都站著沒動,但心里都有些打退堂鼓。
艾看出了其他幾位大法師的動搖,只能再次鼓動道:“別害怕,我們?nèi)硕?。?p> 這話讓科莉布索直接笑出了聲,好一會收住笑聲后,才一臉好奇的問道:“你們真的確定要跟我比人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