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快跑,棺材板快按不住了
爆炸前。
夜刃看著過道頂部的方形盒子。
“那是個什么東東?”
【烈性k3炸彈】
“嘖?!币谷忻媛峨y色,他沒想到軍營還會有玉石俱焚的手段,為了防止犯人逃跑,居然還在門前放炸彈。
怕是剛出去就會被炸個你死我活吧。
夜刃無奈收起了剛剛獲得的鑰匙。
暫時不出去,不,還是得出去,派克估計還在銀行門口蹲著,要是不去通知一下,會被當(dāng)成同伙抓起來。
派克現(xiàn)在,一定很辛苦的放風(fēng)吧。
夜刃突然間有些心疼。
銀行門口。
“你個癟三,出老千,看我不打死你。”派克尖著嗓子說,同時左手打右手。
“嘿,還敢還手,看我不弄死你?!?p> 派克左手和右手扭打在一團(tuán),不亦樂乎。
“喂,喂,兄弟?!?p> 一個聲音出現(xiàn),派克循著聲音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人,他面容憔悴,在月光下跟鬼一樣。
他叫停派克的動作,他有些看不下去了。
派克見有人,暫停了精分現(xiàn)場,面露不善。
“乞討是不會有人施舍你東西的,要不要跟我去一個地方那里需要人?!逼蜇ぢ冻龊蜕频奈⑿Γ冻鲆豢趨⒉畈积R的黃牙。
派克盯著乞丐的眼睛,一分鐘后他笑了。
“好啊,哪里能賺到錢?”
笑容很天真,不像是裝出來的。
“在附近,死了人,我們把尸體搬到海邊就完事了,一具一個字兒,要不是太多,我可不會找人。”乞丐看起來有些不情愿,像是不得不分享糖果的孩童。
“好啊,那帶我去吧,哪里有尸體???”派克站起身,向乞丐走去。
派克穿的是進(jìn)過改良的聯(lián)邦禮服,材料改成便宜的布料,也省去了一些細(xì)節(jié),有點像機(jī)車服,一般人穿的沒那種氣質(zhì),但派克卻駕馭住了,該說什么?天生的機(jī)車?
乞丐看著走來的派克,不自覺地退后了一步,他感覺很奇怪,但剛剛他就是腿有些軟。
“轟!”
絢麗的煙火在西南放綻放。
派克側(cè)目,轉(zhuǎn)而又想,那個方向不是軍營嗎?
看來不能久留了呀。
“喂,路怎么走?”
“啊,在那邊!”
乞丐隨手指了個方向。
“哦,這樣啊。”
派克雙手插進(jìn)褲兜,走過乞丐身邊時,一腳踢向乞丐膝蓋。
乞丐吃痛半跪,左手拔出藏著的匕首捅向派克,卻不料派克精確地用膝蓋擊中了他的手腕,匕首落下,派克的腳踩上了乞丐的后頸,壓迫他下跪。
乞丐一時動彈不得。
“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呵tui”
派克醞釀一口唾沫,啐在乞丐身上,然后一腳將乞丐踢遠(yuǎn)。
乞丐在飛行的途中爆炸,變成了血雨。
其實派克壓根就沒發(fā)現(xiàn)乞丐的身份,不論他是誰,乞丐他都?xì)⒍恕?p> 與夜刃差不多,他對人類也沒什么好感。
現(xiàn)在,保持單純反而是件怪事,怪哉怪哉。
派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離開的方向是南方,不是西南。
這地方待不得了。
有緣,自然千里來相見。
“軍營炸了!軍營炸了!”
“……”
斯諾市市長從夢中驚醒,他的夫人急匆匆地?fù)u醒他。
“先生,禍?zhǔn)铝说準(zhǔn)铝?,軍營炸了!該怎么辦?”仆人在臥室門外焦急地說道。
市長先生的腦子瞬間陷入一片空白。
軍營?炸了?怎么回事?誰干的?目的是什么?
“還愣著干嘛,先去救火,救援幸存者!”市長來不及換衣服,穿著睡衣就沖出去了。
市長夫人則閉上眼睛繼續(xù)睡覺。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了這座睡眠不足的城市。
斯諾市市長坐在辦公室,渾身不住地顫抖,他面前的辦公桌上有一張軍營被炸之后的照片。
軍營不歸他管,任何事宜他都無權(quán)過問。
但是他不是政治白癡,斯諾軍營中有著一支嶄新的軍隊,用聯(lián)邦的訓(xùn)練方法和武器訓(xùn)練的軍隊。
這是帝國的底牌之一,現(xiàn)在沒了,砸進(jìn)去的所有錢,都沒了,一晚上就沒了。
那些砸錢的高層保不準(zhǔn)會遷怒于他的頭上。
現(xiàn)在,他面臨一個難題,是主動捐款還是被動捐款。
雖然很有可能是里面的軍工廠出問題了,但……
市長苦笑一聲,滿臉無奈。
只能破財消災(zāi)了啊。
“對了,有多少人活下來了?”
市長詢問剛剛進(jìn)來的的秘書,秘書頭上還帶著漢,他忙活了一個凌晨。
救援工作其實沒那么復(fù)雜,秘書出面代表市長的態(tài)度。
況且不僅僅是救援那么簡單,還有防止斯諾市里面的人暴動。
總有些人不老實,守衛(wèi)隊的人也是一群見錢眼開的飯桶,監(jiān)守自盜也不是不可能。
總之,事情很多,很忙就對了。
“人不多,大概1000,還在救援中?!泵貢樕行╇y看,軍營是這個數(shù)字的十倍有余。
那群人究竟在干什么?干什么事才能死這么多人?
市長陷入沉思,帝國高層分兩派,一方是保守派,一方是改革派,至今改革派取得了不少的成績,設(shè)立了憲法引進(jìn)資本制度等。
兩派都想掌握斯諾的控制權(quán),按理來說他早該站隊了,但他站隊之日就是他下崗之時。
可是之前監(jiān)獄就有過爆炸,那次他險些下去,就是這次爆炸與他無關(guān),說不定就是監(jiān)獄里的暴徒干的呢?
那又是在誰的管理下放出暴徒的呢?典獄長。那又是誰給典獄長發(fā)工資的呢?市長。好,萬惡之源就是市長。
“唉。”生活不易啊。
這次烏紗帽保不住了。
軍營廢墟。
一群人奮力地挖著,這是最笨的方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休息會吧!”一個滿頭是汗的民工向監(jiān)督者說,他已經(jīng)挖了很久了。
這工程量著實有些大,他們挖也是毫無目的地挖,挖到誰誰運(yùn)氣好。
“不行,時間就是生命,人命關(guān)天啊兄弟們!”監(jiān)督者意氣激昂地說,要不是他屁股下的躺椅和手里的酒民工都信了。
“切,吸血鬼!”民工嘟囔了一聲,低頭工作。
手里的動作不禁用力了幾分,似乎這些碎石就是監(jiān)督者。突然,他感覺到鏟子的感覺不對,有點軟。
他幾下弄開廢墟,看到了一截手臂,已經(jīng)變形了,上面坑坑洼洼的,還有血跡,戴著一枚金戒指。
民工很肯定,這不是活人的手臂,活人的手臂紅潤,絕不可能發(fā)生這種形變。
他四下看到?jīng)]人,拿下手指上的戒指揣進(jìn)自己兜里。
嘗到了甜頭的他更加賣力了,很快,手里的鏟子觸感變了。
又挖了幾鏟后,在他眼前的是一個浮雕女人的頭,在陽光下散發(fā)著黃金的光芒。
這次發(fā)了,民工想著,手上動作不減。
他,挖出了一口棺材。
軍營里為什么會有棺材?
這不是個好兆頭。
“喂,怎么了?”監(jiān)督者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走到他附近,也發(fā)現(xiàn)了這口棺材。
“主管,這是?”
“不知道,埋回去!”監(jiān)督者一臉晦氣地吩咐道。
“嗯?!彼行┟孕?。
民工開始動手,這時,棺材板動了。
眼看著棺材蓋就要打開,民工連忙按住棺材板。
民工臉都漲紅了,這里面的家伙力氣太大了,就算壓上了全身也按不住。
“快來個人幫幫忙,我快按不住棺材板了?!?p> “咚咚咚!”
里面的東西在敲棺材板,很急迫。
“快跑啊,我按不住棺材板了?!泵窆け莸睾暗溃H有絕境英雄的味道。
“快開門,老子是人!”里面的人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