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淮野神清氣爽,早早地起床下樓吃早餐。
只是看到對面的座位空無一人,他挑動起好看的眉毛。
宋女士對他這么早起床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自從那天姚姒叫過他之后,他每天都會下樓吃早餐,然后和姚姒一起上學(xué)。
這就是她說姚姒在他心中不同的意思。
“媽,姚姒人呢?”
江淮野喝了一杯豆?jié){,平靜的問。
“妖妖說她要回課室畫黑板報,早餐沒吃,也不知道著急什么?!彼闻繙厝岬陌言绮头旁诓妥郎?。
江淮野眼眸里斂過一絲異樣,他知道她急什么,昨晚她說完“要不你摸我的”的時候,女孩的臉蛋紅成一片,還…
“什么時候走的?”
宋阿姨思考半秒,旋即給出答案,“就剛剛,沒有多久。”
沒一會,江淮野喝光一杯豆?jié){,邁開長腿走到了大門,“媽,我先去學(xué)校了?!?p> “誒,你還沒吃早餐呢?!彼闻靠戳艘谎鬯绮瓦€在碗中,又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嘴里嘀嘀咕咕。
“怎么一個兩個走的那么急?”
她覺得他怪怪的,妖妖也怪怪的。
—
姚姒因為昨晚好不容易偷瞄到宋阿姨把日記本落在茶幾上,她打算從落地窗偷偷溜進去。
宋阿姨突然回頭把日記本帶上。
嚇得正在打開落地窗戶的姚姒往旁一蹲。
蹲下來后她所在的位置,光線不好。
隱隱約約看到前面有一個小小的光點,她以為是窗戶的開關(guān)按鈕。
雙手往前按了按。
一陣柔軟帶有溫度的感覺傳到她手上。
“什么東西這么軟?”
反應(yīng)過來的姚姒驚得瞪大眼睛,這不是開關(guān)!
是什么?
她半瞇起眼睛仔細看,可惜光線太暗,她看不清。
突然一道刺眼的亮光從上往下照,姚姒不適的眨眨眼。
旋即她就怔愣住,她知道剛才摸的是是什么了!
是江淮野的...屁股。
被摸的江淮野語氣陰森森的說,“摸夠了嗎?”
姚姒聽到他的聲音在黑暗中猶如一只可怕的魔鬼。
察覺自己做錯事情后,姚姒連忙抽開手,臉上開始燒成一片,支支吾吾的解釋,“我...”
“我...不是故意的?!?p> 她是真的沒看到他也在這,她以為他早就回房間了。
江淮野手機電風(fēng)筒的亮光落在他身上,姚姒看出他的臉色很不好。
陰沉得很,可以跟墨水的顏色媲美。
姚姒轉(zhuǎn)動她的小腦袋,她打算用夸贊的說法。
“你的屁股很好摸.....”
江淮野的臉色以可見的速度又黑了一個度。
猶豫了半會,姚姒指著自己的屁股,“要不你摸我的?”
她自己說完,臉上已經(jīng)一片火紅。
在燈光下,精致的小臉像烈焰的紅玫瑰一樣美麗。
姚姒越講越混亂,最終跑得飛快。
現(xiàn)在回想,真是月色誤人啊,她忍不住嘆氣,這讓她以后怎么面對江淮野。
“你是在躲我嗎?”
一道低沉的聲音落在她耳畔。
姚姒轉(zhuǎn)過身望著他。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陰魂不散啊他。
昨晚因為這件事,她一晚沒睡好。
沒想到早上起來跑了還能見到他。
她決定要把昨天荒謬的事忘記,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
“沒有啊,怎么可能?!币︽D(zhuǎn)了轉(zhuǎn)眼睛,主動換了個話題,“你也來坐公交?王叔不載你上學(xué)嗎?”
其實王叔是他爸的私人司機,只是在他腳受傷這段時間才來為他服務(wù),載出載入。
江淮野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沒有正面回答她,“我來體驗一下坐公交?!?p> “…”
好一任性理由。
奧特曼愛打怪
江淮野挑眉:“摸夠了嗎?” 姚姒舔舔嘴唇:“沒有。” 江淮野:“那再來一次。” 姚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