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之中,孫儀一臉慵懶,依靠在王座的龍頭椅手上,這種有失王者風(fēng)度的情況,如果是以前的大臣,肯定會個個上表勸諫,但是此時此刻大殿之下的人沒有一個人敢抬頭直犯天顏,個個宛如埋首沙子之中的鴕鳥。
這也讓孫儀感受到了王者的威嚴(yán)和什么叫做王者,不由得被勾起幼時的回憶,自己的王叔,吳國的大王,只是在這朝政大殿中抱了下自己,就遭到全部官員的彈劾,私底下更是伴隨著辱罵,一直到自己的王叔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并且低頭認(rèn)錯,這才罷休,如今在一對比現(xiàn)在的自己,孫儀自嘲的搖了搖頭。
此時宮門外,原本還在等待召喚,然后如何拍一個漂亮馬屁,討新女王歡心的六國細(xì)作頭領(lǐng),先生看到一個哨騎風(fēng)塵仆仆的快步跟在一個青衣太監(jiān)的指引下,走入了宮殿,不一會士卒被帶了出來,六人各懷心事的看著,啟明賢卻感覺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同時感覺危險的氣息將自己籠罩了起來,這讓啟明賢有些不安的四處打量,額頭更是冒出了冷汗。
這讓啟明賢的內(nèi)心在瘋狂的示警,這神奇的第六感,曾經(jīng)一次次的就他死里逃生,他的感應(yīng)沒有出錯。
小順子領(lǐng)著七個侍衛(wèi),神色嚴(yán)肅的來到啟明賢的十米處站定道:“王上有令,燕國刺客啟明賢意圖朝政殿行刺,來人,拿下。”一揮佛塵,身后站定的七個士卒宛如虎狼一般,朝著啟明賢撲去,啟明賢當(dāng)然不愿意被抓,當(dāng)即朝著四周躲藏,借助優(yōu)異的輕功戲耍七個士卒,同時躲在其余五國大使達(dá)的身后,蠱惑道:“諸位,還不出手,在不出手,大伙皆要死在這。”
啟明賢很聰明的蠱惑眾人,他知道,如果只有他一個人,肯定什么也辦不成,唯有教唆在場的所有人,他才有乘亂逃離的希望,此時各國細(xì)作也都是臉色各異,驚疑不定的望向他們眼前的紅衣太監(jiān),小順子朝著勿五人友好且不失禮貌的笑了笑道:“諸位,燕國南下。”說完親自出手,凌空一躍手中雪白的佛塵,攜帶者破空聲朝著啟明賢劈去。
但是聽到這話的五人皆撇開啟明賢,站在一旁,不在管啟明賢的死活,因為他們知道,燕國南下,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吳國,吳國剛剛經(jīng)歷內(nèi)亂,元?dú)獯髠?,而且新王登基不久,可謂是極其國弱。
面對國弱的吳國,對于吳國做什么,在場的五人都表示理解,同時楊國楊書寶還在內(nèi)心揣測,眼前的啟明賢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被祭旗,他完全沒有想錯,朝政大殿之中,新任的吳國女王已經(jīng)下了王令。
啟明賢不敢受其鋒芒,趕忙一個鴿子翻身,雙腳連踏大地,借力臨空同時將全身真氣聚集于雙掌之間,在小順子抬頭之際,大喝一聲:“降龍波。”
“昂.......”
一道龍吟聲響起,隨即天空之中,一道半虛半幻的黑色神龍在空中盤旋,隨著啟明賢的緩緩?fù)瞥?,黑色神龍的龍嘴突出一道黑色的龍珠,朝著小順子撲去?p> 一旁的五人一見這陣仗,趕忙向后退去,避開這潛在的危險。
站在正中心的小順子甩了甩佛塵,搭在左胳膊肘里面,左手成掌,調(diào)皮的道了一句:“阿彌陀佛。”話音剛落,一道盤坐在黑色蓮臺上耀著萬千光芒的佛陀從小順子的腳下緩慢升出,隨后佇立在小順子的身后。
小順子微微一笑側(cè)頭盯著啟明賢,黑色蓮臺上的魔佛也微微抬頭,佛目盯著那黑色的黑龍。
強(qiáng)大的氣浪席卷而來,小順子站立的青石地面更是片片龜裂,小順子搖了搖頭道:“武道,你還差的遠(yuǎn)?!?p> 言罷,小順子背過身去,抬腿向著朝政殿而去,但是在小順子轉(zhuǎn)身的瞬間,原本溫順的佛陀大手一抓,將虛空當(dāng)中半虛半幻的黑龍抓住,隨后塞入自己的大嘴之中,那神態(tài),宛如吃面條一般輕松愜意。
在吃完后,佛陀的虛影開始慢慢的淡去,最終消失在空中,只留下一個已經(jīng)失去意識,癱倒在地的啟明賢。
在場的另外一邊神情呆滯,嘴巴大張的五國大使此時還沒有撫平他們那吃驚的心情,直到楊國楊書寶先一步的回過神來道:“這就是武道?”
“練武入道,想不到能看到一場入道者的比試,簡直神威如獄,恐怖如斯??!”宋書咽了咽口水道。
“啟明賢也摸到了入道的門檻,可惜,那個太監(jiān)實力更強(qiáng)?!饼R國賈鎮(zhèn)盯著步入朝政殿中的紅衣道。
“剛剛那個佛陀怎么感覺那么眼熟呢?你們覺不覺得?”楊書寶左右問道。
“雙生佛,一念生一念死的邪佛,當(dāng)年被佛宗斬草除根,想不到魔教還有人敢練,他日后要么成佛,要么成鬼?!北绷捍笫箵u了搖頭道。
此時張良率領(lǐng)大軍剛出大山,便被等候的傳令兵叫住,并且傳達(dá)了新王孫儀的王令,見過王令后,張良點了點頭道:“替我原話回稟王,我在鎮(zhèn)南關(guān)等她御駕?!闭f完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著齊武河碼頭而去。
在齊武河碼頭,此時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河道之中橋未搭建,船只更是已經(jīng)損毀嚴(yán)重,河道中央還有不少的沉船。
河道邊的大營之中,帥帳之內(nèi),此時的胡哪魯氣的直抓胡子,最后怒拍桌子道:“傳我將令,去上游找一段河流平緩地段,給我斷流?!?p> “我不希望在看到一根圓木漂流而下,擊毀浮橋和戰(zhàn)船,董大偉,你去?!焙聂旊S手指著一旁擦拭大鐵錘的壯漢道。
壯漢起身,端起一旁的酒水,喝了一口道:“俺去,等俺回來,護(hù)法我要三斤上好的虎酒。”壯漢扯了扯身上遮住一般身體的鐵甲道。
胡哪魯點了點頭笑道:“好,完成任務(wù),你要喝多少就有多少,爺管夠?!焙聂斏锨芭牧伺露髠サ募绨虻馈?p> 壯漢走后,胡哪魯叫來傳令兵道:“快馬回吳都,報王上,齊國有變,于齊武河上游阻礙我等渡河支援鎮(zhèn)南關(guān),齊國狼子野心,不得不防?!?p>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