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破滅(八)
遲瀟瀟知道自己在哪里都是禍害
她知道鐘如是個好人
…
離開馬車的遲瀟瀟沒有自己繼續(xù)向前跑,而是返回了城中
她想要留在遲書寧身邊…
“你不是…”蕭忠秋指著遲瀟瀟,因為想不起來,他還轉(zhuǎn)頭看向朱臺
特別不巧,遲瀟瀟剛進(jìn)城,就遇到了準(zhǔn)備出城的蕭忠秋和朱臺
“遲府的婢女。”朱臺回答道
“嗯,對,就是那天…”蕭忠秋說著
遲瀟瀟沒有搭理他倆,繼續(xù)往前走著
當(dāng)遲瀟瀟要同蕭忠秋擦肩路過時,蕭忠秋抓住了遲瀟瀟的胳膊
他回頭同朱臺說著“會不會是逃跑的婢女,要不,我們帶回去吧?!?p> 蕭忠秋剛說完,遲瀟瀟就冷冷的將蕭忠秋的胳膊甩開
“你…”蕭忠秋站在原地看著遲瀟瀟的背影
“算了,我們不要參和別人的事了。”
朱臺說完,蕭忠秋點了點頭,兩人就相隨出了城
城外黎靜早已為他倆備好了馬匹
朱臺和蕭忠秋接過韁繩后“請務(wù)必告知黎姑娘,真是謝過她了?!?p> 鞠躬后,兩人便上馬離開了故名城
春元林是從故名城去往陰陽城的必經(jīng)之路
“此處永遠(yuǎn)都是一副春暖花開的樣子,由此久來,便有了此名?!?p> 朱臺牽著馬同蕭忠秋講著
“原來如此…”蕭忠秋點著頭
“上次途徑此地,因急,并沒有在意這美景,如今看來…比起那到處房屋街道,繁華的故名城,還有那…”蕭忠秋頓住,看了眼朱臺,“都甚好…甚美…甚…清靜…”
蕭忠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講的到底是何,又是何意思
朱臺對于蕭忠秋的話一直不語
“稍等…”
朱臺皺著眉,停下腳步,攔著蕭忠秋“前面不對勁?!?p> 春元林,地如其名,是片綠林,四處為竹林和樹林
朱臺和蕭忠秋拉著韁繩,安安靜靜的,使得整個林子除了樹的聲音,就只有兩匹馬與他倆的呼吸聲了
朱臺緊拉著蕭忠秋的衣服,使蕭忠秋在他身后
他側(cè)耳細(xì)細(xì)聽著
“右側(cè)…”蕭忠秋靠近了朱臺耳朵說著
朱臺頭微微朝左后歪了歪,左耳朵慢慢碰到了蕭忠秋的嘴,后立馬閃開
“知…知道了。”
朱臺握緊劍柄,悄悄往蕭忠秋說的地方走著
一步…兩步…三步…
“沙沙沙…”樹林動了動
朱臺慢慢拉出劍來,指著面前正在動的地方
“是誰?!”朱臺一劍劈了上去
“空的?”
朱臺嘆了口氣,放松地轉(zhuǎn)身看向蕭忠秋
“蕭兄,”
剛轉(zhuǎn)身要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人不在
“蕭兄!”
朱臺提劍跑回馬邊,叫著蕭忠秋,可就是無人回應(yīng)
“嘩啦啦~”
朱臺左上方的樹葉被一股快速的風(fēng)吹的響
這風(fēng)來一次也就罷了,接著還又來一次
朱臺懷疑,便急忙跟了去
“青晨!你且不能放我去?”
兩股風(fēng),原來是一男一女在追趕
朱臺躲在角落里,那一男一女面對隔樹站在樹枝上
女子剛好站在朱臺對面,朱臺可以清楚的看清那女子的模樣
“這…女子…好生面熟…”朱臺心中想著
男子背對著朱臺,雖離得不遠(yuǎn)但也不近
不管怎樣,論身形,還是拿劍方式,背對著朱臺,朱臺還是一眼便認(rèn)出了那男子就是蕭忠秋
“青晨?青晨!”朱臺低頭想著“難怪我會撲空…我且在這里觀察,若…嗯…”
在朱臺思考的時間里,蕭忠秋和青晨早已結(jié)束了談話,而開始了對打模式
兩人一會在東,一會在西,一直不相上下,也無一人受傷
“蕭,跟我回去吧?!?p> 蕭忠秋的劍和青晨的劍互相交叉,兩人的身體也相互接近
“不!”蕭忠秋壓緊眉頭,放開了劍柄,整個人朝后退去,指揮著碎陰劍快速朝青晨攻擊
突然的攻擊沖擊到了青晨,使得她邊退邊擋著蕭忠秋的碎陰劍
“為何?!為何你不愿回去?”青晨邊擋邊問著
“為何?”這個問題問住了蕭忠秋,他的攻擊稍稍遲鈍
青晨瞧著蕭忠秋的遲鈍,也退身以氣朝蕭忠秋揮劍
“嗯…”受到青晨劍氣傷害的蕭忠秋扶胸發(fā)出悶聲,他的嘴角漸漸流出了血
“哼!長老說了,綁也得綁回去!這可怪不得我了。”
青晨來到蕭忠秋面前說著
“放了蕭兄吧,青晨師姐…”
看完一切過程的朱臺站了出來
青晨盯著朱臺“朱…臺?”
今天就是黎靜的生辰日了,黎靜一大早來找遲書寧,不僅沒討賞,還生了一肚子氣
但這也是遲書寧給過她最好的禮物了,…遲書寧的坦白…
遲書寧早就被黎靜拉去千山派做客了,遲瀟瀟來了遲府門口,自然是吃個閉門羹了
“少爺不在?”遲瀟瀟拉著看門的侍衛(wèi)說著
“對啊?!?p> “你可知他去了何處?”
“千山派吧,今日是黎靜小姐的生辰日,少爺自然會在那里了?!?p> “謝謝…”
離開遲府,遲瀟瀟不知要去何處,這故名城,她并不熟悉,能找到這遲府,也是因為原路返回
可那千山派?“這可如何是好…”
“唉…姑娘…”遲瀟瀟走一會,問一下“你知道千山派怎么走嗎?”
那姑娘瞧著遲瀟瀟干干凈凈的,心想估計是個迷路的客人,便積極的告知了遲瀟瀟
得知路線的遲瀟瀟抓緊了肩上的包袱,往千山派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