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殘前史(三)
遲書寧剛完美自綁,那倆男子便來了,他們同樣給遲書寧使了蒙汗煙
當(dāng)遲書寧醒來時,他已是在天殘教地牢中
一人一個籠子,黎靜就在遲書寧的隔壁
早已醒來的黎靜怎么也叫不醒遲書寧,便直接不管他,開始研究如何逃出去
黎靜的劍沒被收去,可她不管如何砍,這鐵籠都絲毫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破籠子!”黎靜一把將劍扔在一旁,氣呼呼的扒在籠子上
“喂!”黎靜朝著那許久未見的‘修仙者’叫著
“喂!”那人不理黎靜,她便一直叫著“喂!喂!喂!大叔?”
可能是不滿大叔這個稱呼,那人便緩緩扭著頭,死死盯著黎靜
“怎?不滿?”黎靜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挑逗著那人
“黎靜。”
遲書寧一開口,黎靜便被嚇了一跳
“你怎醒的如此慢?”
“嗯…可能是我不會武?”
“呵…”‘修仙者’聽了遲書寧話,嘲諷一笑
黎靜也無語的盯著嬉皮笑臉的遲書寧
“前輩?!边t書寧朝‘修仙者’行禮“不知前輩那一笑為何?”
‘修仙者’隔著黎靜看向遲書寧“無?!闭f罷,便閉上了眼
既然不想說話,遲書寧也不強求,他轉(zhuǎn)向黎靜笑著
“幻海掌可有嘗試?”
黎靜本在疑問他為何笑,聽了他的話,才恍然大悟
“并無?!闭f完,她便開始蓄力,捶打鐵籠,但依舊如此
打累了,她便停了
“不行啊?!崩桁o累呼呼的躺下“你上吧。”后黎靜翻身看著遲書寧“自你上次講后,我一直都想見見你那肖河拳到底是如何的?!?p> “其實也沒個什么?!边t書寧笑笑,后滿臉嚴(yán)肅的朝黎靜那鐵籠一拳打過去
雖拳沒有碰到鐵籠,可氣沖擊著鐵籠,并使得鐵籠搖搖晃晃的
一拳下去,又是一拳,又是一拳…
黎靜那鐵籠已被遲書寧捶打的變了形
“黎靜,你用幻海掌再劈一掌。”
黎靜聽遲書寧的話,一掌下去,那鐵籠便斷了兩根柱子
因遲書寧被關(guān)在最里面,及黎靜鐵籠所斷之處也在暗處,即使有人路過,也是看不出什么的
“肖河拳…”‘修仙者’默默嘟囔著
“嗯?”遲書寧笑著看向他
“嗯?”黎靜疑惑的看向遲書寧
“吃飯了?!币蕴旌晚崬橹鞯娜齻€人走進(jìn)地牢
天和韻呆呆的在鐵籠下走了一圈,剩下兩人一個一個的放低籠子給籠中的人盛飯
眼看著馬上就要到黎靜了
“喂!和韻兄!”遲書寧叫著天和韻
天和韻聽到聲音,起手讓停下盛飯的行動,自己走到聲源
“你是?!碧旌晚嵜鏌o表情,呆呆的,感覺像是驚訝,但又感覺不到,他撓了撓頭,硬是想不起這眼前人叫何
遲書寧笑著“我等無意間被抓,和韻兄可將我等放出?”
天和韻看著遲書寧,又看著黎靜“……”
……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嗯…”天和韻扭頭看著那兩個天殘教弟子“放他們下來吧?!?p> “可…可…”
“……”
“是?!?p> 說罷,天和韻便轉(zhuǎn)身站在門口等著,以至于剛好沒有看到黎靜那鐵籠有問題否
盛飯結(jié)束后,五人便離開了地牢
“和韻師弟!你在作何?”剛出地牢,五人伙便遇到了天澤遠(yuǎn)
“師兄?!碧旌晚嵅痪o不慢的停下同天澤遠(yuǎn)行禮
遲書寧拉著黎靜偷偷躲在那兩個天殘教弟子身后
“我們是送飯的?!碧鞚蛇h(yuǎn)嚴(yán)肅的走過天和韻,天和韻是感受不到天澤遠(yuǎn)凝重的氣勢,可還是嚇得其中一個天殘教弟子急忙說著
天澤遠(yuǎn)挑眉看了看后面
“這…這兩位是和韻師兄讓放出來的…”
天和韻就跟不是在說他似的,毫無反應(yīng)
天澤遠(yuǎn)轉(zhuǎn)頭看著天和韻,嘆了口氣,后嚴(yán)肅的對那倆弟子說著“抓回去!”
“是…是…”
無奈,黎靜和遲書寧又被抓了回去
在天澤遠(yuǎn)的高壓力下,倆弟子快進(jìn)快出,目前為止除了地牢的人以外都未發(fā)現(xiàn)
雖地牢里關(guān)押的都是天殘教的自己人,可誰又會管這閑事,反正舉報了,也不可能會放出去的
“小子?!?p> 原本還在郁悶的遲書寧,聽到‘修仙者’的叫身,頭伸了伸,看著他
“前輩,如何?”
“你為文蓬堂人?”
“你且怎知?”遲書寧笑道
“肖河拳?!?p> 遲書寧笑停,板著臉“您是如何因肖河拳而想到文蓬堂?”
‘修仙者’不回答遲書寧的問題,他睜開眼,起身面對遲書寧
“我乃文蓬堂堂主之弟,天雨石。”
“天雨石?”遲書寧想笑,又不敢笑,畢竟人家說的如此堅定,嚴(yán)肅
“我聽說,文蓬堂中人,除了堂主的妻子以外,都是遲姓,為何你名天雨石?”黎靜歪著頭,問著天雨石
“你等小輩,是不知的?!碧煊晔]有因黎靜的懷疑而生氣,反而繼續(xù)解釋著
“這文蓬堂,在外是一群只知道治病救人的醫(yī)者,可在內(nèi),每任堂主都有家傳肖河拳,此拳的威力,不在于其他派的任何招式。”
遲書寧聽了,緩緩坐下,聽天雨石慢慢道著
“其實,文蓬堂不只會如此,文蓬堂舊址中有一處暗道,此暗道直通屏山后山,那里是一片藥材田,其中還住有一村落,那村落中人,都是文蓬堂分堂中人?!?p> 聽到這里,遲書寧有點驚訝,甚至懷疑這天雨石的身份,難道真是他所言…
“你們可知,那文蓬堂分堂為何?嗯…就是如今的天殘教?!?p> 天雨石從頭到尾滿臉嚴(yán)肅,眼神堅定
“你…你在胡說!”遲書寧生氣了,他起身緊緊握著鐵籠“這天殘教,怎能是我文蓬堂分堂?再說,再說,就算是!我又怎能不知!”
“你?你是…”
“他是遲書寧,文蓬堂堂主之子?!崩桁o回著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天雨石大笑著“我并沒有騙你,你不知,是因你當(dāng)時太小,而此事只有堂主才能知的?!?p> 天雨石繼續(xù)道
“我天殘教自文蓬堂建立時便有了,你既是后人,我想,你已知那暗道了吧,那便是兩堂關(guān)系證明。”
“那…我父親呢?”意外失態(tài)的遲書寧冷靜下來,問道
天雨石惡狠狠咬牙回著“當(dāng)年千山派和皇室為了起死回生之術(shù)滅我文蓬堂!”
“你父親…”他嘆了口氣,眼神變?nèi)崛酢澳愀赣H…為保護秘術(shù)…而同秘術(shù)…一起…自焚了…”
“千山派…皇室…”遲書寧低頭念叨著,他緩緩抬頭看向黎靜,她何時睡著的?她聽到了?
“起死回生之術(shù)?這是真實存在的?”遲書寧抬頭問著
“世上本無起死回生,但人想有,便有了不死術(shù)。而你,乃便是不死之身?!薄斑@不死之術(shù)是只有堂主才練,才知的,你父親曾大略告知過我,此術(shù)是自小以幾種固定的烈毒至大乃成,而這烈毒為何,便不知了。再者說,什么不死身,不過也只是會比常人耐打點而已,到了時間還是會去,被刺了心,也依舊會亡?!?p> “……所以,花田村落的人都是實驗品?!”遲書寧吼道
“不,你父親以無,而毫無頭緒的練此術(shù)有何用?”
“那…”
“他們因地質(zhì)問題,自出生便畢以食毒才能生,想要活,必須如此?!?p> “可…若毒都被解呢?”
“那定是不過五日,此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