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深一腳淺一腳跌跌撞撞到了現(xiàn)場,文新爸愣了半響才長長發(fā)出一聲怒吼“是那個狗日的呀!你個斷子絕孫的呀!咋這么缺德,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不怕糟報應(yīng)啦!”罵完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眶漸漸紅了。
文軒爸拉起他說“眼下不是罵人傷心的時候,得通知對上人開會,還得通知派出所,出這么大事,得報案哪!”
“對對對,敢快通知全對社員開會,看這事怎么弄?!蔽男掳帜ㄒ话涯樕系挠晁酒饋碚f到。
半小時時間,全隊能走路的都聚集到隊里集體時留下來的保管房。每個人都帶著驚疑和不太相信的表情,因為下雨,大家都忙里偷閑的瞇一會懶覺,誰成想這一瞇盡然瞇出事來了。
文新爸沒有去看大家的表情,直接說“我們黑水壩的抽水管讓人全部偷光了?!?p> 一陣沉默,知道確切消息的人們反應(yīng)過來了,他們似若珍寶的水管沒有了,讓人偷走了。
一時間,罵聲一遍,前祖宗后八代,能想到罵人的詞都用上了,個別心軟的婦女哭出了聲。
文新爸看大伙發(fā)泄的差不多,手一揮說道“鄉(xiāng)親們,罵解決不了問題,現(xiàn)在是看這個事情怎么弄,我的見意是先到鎮(zhèn)上派出所報案,自各各自多留意一下身邊接觸人的言行,說不定偷管子的人就在我們這些人里面。別讓我查出來,查出來了我讓他到大街上游街,我讓他羞死他先人板板。”
“就是的,別讓逮到,逮住一人給他一鞋底?!?p> “短命的,賣了買棺材板嗎?”
早飯沒吃,文新文軒爸,隊里的永良仕軍他們匆匆往鎮(zhèn)上派出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