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身再次進入了空間,洗漱過之后,只見餐桌上已經(jīng)貼心的擺好,卡爾給她準備的早餐。
期間,帳篷外又如實響起那小廝的稟告聲,說是那坐騎已經(jīng)安排好了,放在了帳篷外邊兒。
而久黎,則是直接一句話給打發(fā)了去。
“本藥師正在給這坐騎配置藥物,你們休要打擾?!?p> 如今只要跟這坐騎扯上關系,他們又豈會有不乖乖等著的道理?
終于,別說是一刻鐘了,就是三個一刻鐘也有了!
吃飽喝足的傾城藥師,這才慢悠悠的走出帳篷。
那疾風獅坐騎,一見到她出來,竟然反常的嘶鳴了一聲,然后突然就朝著久黎奔了過來!
這變故發(fā)生的實在太過突然,眾人還都沒有從中反應過來。
只有寧遠驚叫了一聲“小心!”
可話音還沒有落,那疾風獅坐騎便已經(jīng)奔至久黎跟前。
這坐騎雖說是圈養(yǎng)的,比不得暮光森林的那些野性十足,可妖獸終歸是妖獸,這在體型和力量上的差距,終究是無法逾越。
眾人紛紛別過臉去,實在不敢看到,這傾城藥師,就這么被她的坐騎,一爪子拍扁的一幕……
也有一些人,想要最后掙扎一下。傾城藥師可不能就這么死了啊!
她的超品丹藥還沒有開始煉制呢!怎么能死!
這樣的人,就比如說寧遠,看見久黎有危險,那簡直比什么人都急,恨不得直接擋在她面前!
這可不,所是他的話,最多也就受些輕傷,可若是戰(zhàn)五渣的煉藥師的話,那估計就是九死一生??!
可你個麻子臉,怎么就還愣愣地站在那里,一點兒都不知道躲開!嫌死的不夠慘嗎?!
畢竟,他們這些人,可是都曾經(jīng)擁有了一個慘痛的經(jīng)歷,在有一次狩獵之時,有一個煉藥師不知死活地沖進了戰(zhàn)斗圈,然后直接被拍成了渣渣。
那一幕,他們現(xiàn)在都不會忘。
畢竟,這個鍋最后可是被扣在了他們這些人頭上,說是疏于職守,這才導致一名玄品煉藥師的,甚至罰了他們?nèi)甑馁旱摚?p> 這次可好!傾城藥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今后可都要去吃土吧!
所以說,不管于公于私,他們都不想久黎有事是真的。
可就算不想、不愿又如何,悲劇還是的發(fā)生了。
就在他們即將看到傾城藥師血濺當場之際,千鈞一發(fā)間,那疾風獅竟然停下來腳步,然后前膝跪地,伏下身來,明顯是一副想要讓久黎坐到它背上的架勢。
眾人,皆摔……
可那些意欲營救久黎之人,這釋放出的攻擊可是收不回去,疾風獅就這么一停頓,這些攻擊便已盡數(shù)落在了它身上。
它不過是一只坐騎,看到主人出來了,便興奮地跑過去想要討好一二,它這究竟是做錯了什么,竟要受到如此的對待!
疾風獅原本偌大的身體,頓時垮了下去,血流如注。
它原本沖過來之時,久黎就只在它的眼中看到了激動,根本就沒有絲毫惡意,所以就沒有躲開。
可這些人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久黎不禁送給了他們一個大白眼,這些人,著實是蠢笨如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