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魁瞪紅雙眼,怒火勃發(fā),恨意滔天,
眼前的少年,讓他震驚,藤家給出的信息是,江離的修為只是肉身四重,
而他,是肉身六重,
雖然他的肉身六重是剛突破不久,但必竟是比江離高出兩大境界,卻為何這眼前少年,竟比他力量還要大上許多,完全是輾壓于他。
他能看出江離前后的變化,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江離所施展的是狂怒血性,
系統(tǒng)商城里的兵器和靈器有可能會與這個世界上的雷同,丹藥也可能會找到同類的,
但是功法,系統(tǒng)商城里的功法在這個世界是絕對找不到的,因?yàn)槟切┕Ψǘ际乔榫w化的功法,屬于定制類型。
“小子,你,你吃了催力丸……”那盧魁找不到答案,便胡亂地猜測起來。
“是呀,我吃了催力丸,有種,你也吃呀?!苯x也不否認(rèn),臉上閃過一個冷厲笑意,然后揚(yáng)起錘頭,便又朝那盧魁砸了過去。
盧魁一個縮身,然后向左側(cè)就地一滾,竟是如一個烏龜一樣地,避開這一擊滾到一邊去了。
江離顯沒料到,身高八尺的魁偉大漢居然會來這么一招,不由也是一愣神,
轉(zhuǎn)目看去時,就見盧魁這時已經(jīng)爬起,伸手入懷,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塞進(jìn)嘴里,
然后,他竟是不退反進(jìn),向著江離,又撲了過來,
江離看到,對方吞下的白色藥丸,和他在系統(tǒng)商城兌換的催力丸極其相似,而且他在敗局的情況下吞下那藥丸,料想不是催力丸,也多半是短時間內(nèi)催發(fā)潛力的丹藥,
見對方悍然無畏地沖來,也不敢大意,眉頭一皺,掉頭便向著來回返回,
他失了馬匹,必須回村再牽一匹來,沒有馬匹,天黑前他也趕不到縣城。
那盧魁沒料到江離會逃,當(dāng)下不由也是一怔,于是怒喝一聲便全力追趕,“雜碎,有種別逃,跟爺爺打一場?!?p> “你個傻比,有種來追爺爺呀,”江離說著返身沖那盧魁伸了伸舌頭,來了一個激將之法。
那盧魁見狀心下更是火大,加緊追趕,他的確是吞下了一枚催力丸,力量在瞬間催動,想著借機(jī)滅了江離,
但是,他沒料到江離會逃,其實(shí)江離不逃,他盧魁也不是對手,必竟江離的狂怒血性還在催持,
只不過盧魁在吞下催力丸后,力量暴漲,想滅殺他便有了難度,至少會浪費(fèi)一些時間,
而現(xiàn)在,時間對江離來講,無比的寶貴,
而且他狂怒血性的功力施展,驚風(fēng)步得以催持,速度完全超過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那盧魁必竟笨拙一些,根本追之不上,
偏偏江離還會全速而逃,不緊不慢,就一直吊著盧魁,這樣他還可以不斷地獲得盧魁的怒氣點(diǎn),
片刻間他已經(jīng)從這個蠻漢的身上,獲得了近500點(diǎn)的怒氣。
催力丸和狂怒血性一樣,能瞬間催發(fā)潛力,讓實(shí)力翻倍,但都有時間限制,不能持久,
不同的是,狂怒血性消耗本體氣血,催力丸消耗的是本體力量,這二者有功退力消之后,前者氣血匱乏,后者力量匱乏,會陷入到極度的虛弱當(dāng)中,
不同的是,后者沒有補(bǔ)救之法,只能長時間慢慢恢復(fù),
而前者,可以通過補(bǔ)氣丹藥進(jìn)行補(bǔ)充,在片刻間便可恢復(fù)。
那盧魁再憨,這時也看出了江離的目地,他是在吊自己,在耗他,等他的催力丸藥力消退,心下一驚,便停步不追,只是意猶不甘地盯著江離,
江離這時也停住步子,回頭望他,“盧魁,你吃了藥不去青樓,來追爺爺干什么,難不成你是一個兔兒爺,生平只喜歡男子?”
聽到江離一口喊出他的名子,盧魁大驚,暗道這小子能掐會算嗎,怎曉得我的名子?
不過比起震驚他內(nèi)心的怒氣更甚,江離居然罵他為兔兒爺,他這么富有氣概的一個男子漢,怎么可能是兔兒爺呢?
“你是兔兒爺,我可不是,不過盧魁,你如果愿意,可隨我去太平村,我們太平村有你的同類,你們可以深入地交流交流……哈哈哈哈……”
江離一邊說一邊笑,說著還向盧魁走來,
盧魁又驚又怒,一邊為江離貢獻(xiàn)著情緒點(diǎn)數(shù)一邊后退,
這時,催力丸的藥力,已經(jīng)退了,他已經(jīng)開始脫力,陷入虛弱……
江離見盧魁退卻,便知他藥力已經(jīng)消完,當(dāng)下便取出一顆血還丹塞進(jìn)嘴里,然后向著盧魁,快步追來,
盧魁大驚失色,掉頭便逃,然而這時,他身體逐漸虛弱,雙腿越發(fā)地?zé)o力,
而江離這時,血?dú)庵饾u地補(bǔ)充上來,雖這時狂怒血性功力消退,但由血還丹補(bǔ)充,他身體戰(zhàn)力不受影響,
于是,只消五十米遠(yuǎn)的距離,江離便追趕上了盧魁,手中大錘對著盧魁的腦袋,便是一記猛砸,
轟。
盧魁的腦袋如開了瓢的西瓜,紅的白的,一起迸飛,連叫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盧魁便已倒地亡命,
江離彎腰將盧魁搜了身,從他身上,只搜到幾兩碎銀,塞進(jìn)懷中,抬頭望去,見不遠(yuǎn)處,那藤繼祖重傷倒地在那里,半死不活的,
江離也懶得殺他,拋開錘頭,返身向太平村奔去,
太平村口,吳山河等一幫村里的武者,正望著江離遠(yuǎn)去的方向,內(nèi)心暗暗祈禱,
太平村全村幾百口子性命全系于江離一身,江離發(fā)生意外,全村都得完蛋。
就在他們祈禱之際,卻見江離飛奔而回,不由都是一驚,一幫人連忙奔行迎接,江離大叫道“備馬,備馬……”
吳道長立即便會意,親自返回村政大院牽了一匹膘壯大馬過來,送到江離手中,“怎么樣?不行的話,我陪你一塊去?!?p> “你去了也是憑添麻煩,”江離只回了一句便翻身上馬,駕馬而去。
吳道長一幫人望著一人一馬背影怔怔出神,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突然,吳山河向著洛神山跪倒,匍匐于地,
其它諸人,也紛紛跪倒,向著洛神山頂禮膜拜。發(fā)出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