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之中那種淡然的香味不停的進(jìn)行著混雜,以至于孟芙都無法正視的區(qū)分方向。
不遠(yuǎn)處,一個女子戴著面具,坐在桂花攤兒的小攤兒前,還在不停的吃著桂花酥。
孟芙脈動著步伐,遲疑著走上前去,輕輕的嗅了嗅對方身上的那種香氣,滿足的笑著。
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的茗伊。“茗伊現(xiàn)在可是一年一度的面具節(jié),你獨(dú)自一人坐在這里吃著桂花酥,未免有些過分了?!?p> 將對方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言語著,孟芙的眼神中也多著些許的疼愛。
沒辦法,自己的小丫頭總歸是要自己疼才行,若是不疼愛又怎么能夠變得這么可愛呢?
“小姐你都不知道這人群擠著人群,擠得我體力都喪失了,所以我才來這小攤兒前支持一下攤主的生意,更何況你看攤主的年紀(jì)都有些大了,若是我不支持一下,怎么可以呢?”
說話間,茗伊也已經(jīng)重新拿了一塊桂花酥放在口中細(xì)細(xì)的咀嚼著。
看著茗伊饞嘴的模樣,孟芙微微的搖了搖頭,索性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點(diǎn)了一份桂花酥。
這里的桂花酥和桂花坊的還有些不太一樣,兩者之間的差異雖沒有太大,但是卻多了一種香氣之間的差異。
“小攤主,其實(shí)你這做的比桂花房中的還要好吃,還要濃厚一些,又為何不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店鋪呢?”
孟芙詢問著,也實(shí)在是不明白,這些人為何不選擇一個較為穩(wěn)妥的做生意方式。
做生意不就是為了賺錢嗎?難不成還要算計成本?
老人微微的笑了笑,卻又搖了搖頭。
“這桂花酥只不過是自己的一種手藝罷了,當(dāng)初我老婆子離世前最喜歡的便是這桂花酥的味道,所以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不停的學(xué)習(xí)如杰也終于學(xué)有所成,只可惜這年紀(jì)大了,也就漸漸的失去了每日努力的力氣?!?p> 攤主說著,手法嫻熟的捏了一朵較為漂亮的桂花樹,那桂花酥的模樣倒比桂花還要生動幾分。
此刻封燁站在河的對岸,也在不停的尋找著,見人一直沒有蹤跡所幸直接用了輕功站在了房檐上。
四下進(jìn)行的著張望,在看見那么熟悉的身影過后,封燁搖著頭。
這女人也真是的,第一個找到的竟然是自己身旁的茗伊。
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孟芙身旁,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封燁的動作也微微的加大了幾分。
這加大的幾分力道就算是懲罰她沒有第一時間來尋找自己好了。
“呀!想不到你自己找過來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必再繼續(xù)尋找了,剛剛在人群之中有那么多的人,你被擠去了哪里?”
感受著對方身上那熟悉的氣息,你就問著微微上揚(yáng)的嘴角之中,也透露著慶幸。
看樣子不管到什么時候,他都能夠第一時間找到自己。
“你還說呢,我們兩個人都已經(jīng)約定好了要去尋找彼此,可你呢?坐在這里是在享受嗎?”
封燁問著,也故意裝出一副威嚴(yán)的樣子,為的就是嚇一嚇這女人。
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己,在這個女人的心中也已經(jīng)漸漸的失去了地位,如今都已經(jīng)比不上一個茗伊了。
孟芙訕訕的笑著,眼神之中也帶著些許的討好。
“唉呀,我只是湊巧趕到了這里,更何況這線所以實(shí)在是太明顯了,我那愛吃桂花酥的小婢女,一看就是她。”
不停的給自己找著借口,孟芙也生怕這男人生氣,畢竟剛剛確實(shí)是自己忘記了,兩人之間的承諾才會如此。
“算了,你就知道不管到什么時候我都不忍心責(zé)備于你,所以你才會理直氣壯的與我進(jìn)行一番辯論,但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你究竟能夠辯論到何時,下一次你恐怕就沒有這么幸運(yùn)了?!?p> 伸出手,輕輕的為對方拂去嘴角出的渣子,封燁的動作之中也夾帶著些許的輕柔。
不遠(yuǎn)處攤主看著這一美妙的場景,也忍不住心生哀痛。
若是自己的老婆子還在就好了,至少現(xiàn)在他們也可以像這對年輕的男女一樣參加面具節(jié)。
“你們兩個人之間還是真是恩愛呢,想必一定可以白頭偕老,這人啊,若是到了老年就越來越患得患失,所以你們二人也一定要珍惜目前來之不易的溫存,不然若是錯過了,恐怕就會遺憾終生?!?p> 老譚主感慨著,彎著的脊背也漸漸的消失在了眾多人群之中,只留下那熱氣騰騰的桂花酥,還有那淡淡的桂花之香。
一看見老攤主走了,茗伊急了。
這即便是走,也應(yīng)該把攤子收走吧,白放在這里,若是被其他人拿走了該怎么辦?這不是一個謀生的活計嗎?
“小姐這可怎么辦?這人走了攤子還擺放在這里,若是沒有辦法收回,豈不是要失去了生活的水準(zhǔn)?!?p> 茗伊不放心的說著,一想到自己再也吃不到如此香甜的桂花酥,心中就有些遺憾。
“這里的東西也不會有人拿,因?yàn)楸舜饲宄?,所以不會碰觸?!狈鉄畎逯粡埬樈忉屩?,也直接將對方劃入到了屬于自己情敵的陣營之爭。
一個茗伊都已經(jīng)成為了自己的敵人,那么下一次呢。
看樣子自己還真是應(yīng)該想一想辦法,在孟芙的心中占有更多的位置才行。
三個人閑逛了一會兒,重新回到客棧,看見的便是站在那里的宣睿。
他似乎是有些孤獨(dú),可身上那些沾滿了的荷包,卻又透露著一種淡淡的熱情。
“看不出來呀,你竟然說了這么多的核保,不過倒也奇怪,你身上的這些荷包是怎么回事,怎么上去了就下不來呢?”
茗伊隨手把玩著,看著對方身上的那些荷包,微微的笑了笑。
看樣子他也一定是遭遇了女性的愛慕,才會如此。
“對呀,我怎么就忘記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確實(shí)是需要一門合適的親事,你可以有心儀的女子,若是有本宮替你做主?!?p> 孟芙猛的一拍自己的手背,眼神之中也透露著些許的猜疑。
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心儀的女子,如果有她作為皇后娘娘也好上門提親,這至少也算是給她爭取了幾分薄面。
宣睿一聽到這番話,面色都開始變得有些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