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炎九。
溫淼一驚,回過神來才想起,他剛剛在那里不知看了多久。
想起自己剛剛在他面前做了什么,忍不住羞紅的臉。但又忍不住驕傲了起來,如此完美的她,大概無人能抵擋了吧。
這是她第一次覺得她母親逼她學(xué)舞蹈可以有完全屬于她的快樂。
溫淼抬眼向慕炎九看去,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一點點不一樣的表情。
但她失望了。
慕炎九還是板著一張臉,面無表情,毫無波瀾。
簡直就是一張面癱臉。溫淼心里暗暗吐槽,到底他會經(jīng)歷什么才讓他臉上的面具破裂呢?
真想把他臉上的面具給撕下來。
不管溫淼的心理活動有多么的跳脫,慕炎九依然還是那副表情,他雙臂環(huán)胸微微側(cè)低著頭對站在他前面的小不點說:“你該回去了。”
珍珠站在慕炎九前面,顯得特別小只,體型連七仔都比不上,大概是怕慕炎九,珍珠縮的脖子像個小鵪鶉似的。
看起來真的挺怕慕炎九的,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往旁邊縮了縮,弱弱人喊了一聲溫淼:“姐姐……”
溫淼看了一眼這一大一小的反差萌忍不住笑了,她飛快走到珍珠的身邊,在她面前蹲下。
問珍珠:“珍珠想學(xué)嗎?”
珍珠一聽聲音也像會發(fā)光似的,亮晶晶的,聲音也特別響亮:“想!”
溫淼沒有意外,因為她已經(jīng)從珍珠的眼睛里知道答案了。
她笑得很溫柔,摸了摸珍珠的腦袋,說:“好,那姐姐教你。”
珍珠開心的笑了,這是溫淼第一次見到她露出的笑容。
露出正在兩顆可愛的小虎牙,看起來很是機靈,肉嘟嘟的小臉粉嫩嫩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捏。
這樣的珍珠跟溫淼早上見到那個奶兇奶兇,拽拽的珍珠完全不一樣。
看得溫淼就想欺負,不過她的確行動了,伸手捏住她肉嘟嘟的小臉,沒有很用力,但珍珠臉上的肉都擠到了一塊,小嘴微微的嘟起來,看起來特別像個小海豚。
“噗?!睖仨等炭〔唤?。
珍珠抗議了,但被溫淼捏住了嘴,說出的都是小氣音:“解解壞(姐姐壞)。”
溫淼聞言,笑得更燦爛了。但微微一抬頭就對上了某人的目光,沉默而強烈讓人無法忽視。
溫淼站了起來,看著站在珍珠身后的慕炎九,好笑地問:“九哥,一個大男人這三更半夜的站在一個女孩子房前,恐怕不是很妥吧?!?p> 溫淼狡黠的雙眸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他。
但讓她失望了,她所期待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
她期待看到慕炎九那張面癱臉上露出窘迫的表情并沒有出現(xiàn)。
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溫淼:“……”腦海里響起一首旋律。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
慕炎九微微低下頭,對珍珠說了一句:“珍珠趕緊回家去。”說完轉(zhuǎn)身就走,特別瀟灑。
看也沒看溫淼一眼。
溫淼:“……”你不經(jīng)意的舉動毀了我好多溫柔。
不過慕炎九的話讓溫淼后知后覺,現(xiàn)在是晚上,珍珠出現(xiàn)在她房門前已經(jīng)夠奇怪的了。
她蹲下來,問珍珠:“珍珠是自己一個人來姐姐這里的嗎?”
亓筱荷
溫淼:該配合我演出的你演視而不見。 慕炎九:你還要我怎樣?要怎樣? 溫淼:我要你,要你來到我身邊。 慕炎九:簡單點,說話的方式簡單點。 哈哈哈哈哈哈輕松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