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六歲開始練舞,跳了十幾年,拿了無數獎?!?p> “但這么多年來,我并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p> “跳芭蕾是母親想要我跳的,拿最高的獎項……是母親的夢想?!?p> 溫淼用平靜的嗓音絮絮叨叨的在說,慕炎九就安安靜靜的聽著。
不知不覺溫淼就喝完一整罐酒了,然后自己又從酒桶里面拿了一罐。
“咔嚓”地一聲,溫淼毫不費勁的將酒給打開了。
估計已經是喝多了,不然她不會忘了自己是一個柔弱,不會開啤酒瓶的人設。
溫淼捧著酒也分不清是什么滋味,就咕嚕咕嚕的往嘴里灌。
然后她將酒重重地放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臉頰酡紅的她對慕炎九露出了一個嬌憨的笑,“慕炎九,我跳舞特別厲害的,我給你跳一段吧?!?p> 她踮起腳尖試著動了幾下,但沒幾下她就歪歪斜斜地了,“咦,這天怎么在轉?海跟天怎么轉過來了?”
自己在那嘟嘟囔囔的,但也沒有放棄要跳舞,還特別囂張的指揮著慕炎九,“你看著,我要給你跳舞了?!?p> 慕炎九聞言,看過去。
她輕輕的踮起腳尖,仿佛下一秒就要飛出了。
哪怕此刻她穿著的是陳舊的T恤,老土的大褲衩,她也美得不可方物。
月光佩戴在胸前,微風為她起舞,海浪聲為她伴奏。
心臟為她搏動。
溫淼跳著跳著就感覺天旋地轉,腳踩在地上軟綿綿的,感覺下一秒她就會飄起來。
往旁邊掉下去的時候,她覺得她愛上了這種眩暈的感覺,躺在云上踩在海里。
月光還是那么耀眼,披星戴月的仙女從天上掉下來,慕炎九情不自禁的伸手接住。
女人的身體柔軟脆弱和他的不一樣,軟綿綿的壓在他身上,慕炎九向來以自制力為傲,這時不自覺的呼吸重了幾分。
活了三十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與一個女人這么近距離地接觸。
溫淼壓著慕炎九,比天上星辰還要耀眼的眼眸,此時像蒙上了一層薄薄的云紗,讓人無法看清。
溫淼突然伸出手捧著他的臉,看著他,傻乎乎地笑著說:“你是慕炎九?!?p> 或許是仗著她喝醉了,他沒有隱藏自己的情緒,有些失神地看著她。
溫淼像是清醒了幾分,對著慕炎九說:“慕炎九,我是好色之徒,我不貪財但我好色,我對你見色起意了?!彼桨觊g勾起一抹笑,“所以,我喜歡你?!?p> 慕炎九:“你喝醉了?!泵佳坶g掛著淡淡的無奈。
溫淼否認:“才沒有。清醒著呢?!?p> “我還記得老師說過了呢,老師說是自己的東西要標記號?!彼f。
小時候溫淼的舞蹈老師要溫淼的母親把她的練功服標上她的名字,這樣才不會和其他小朋友的弄混。
慕炎九莫名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結果,下一秒溫淼的唇壓了下來。
所以,自己喜歡的要蓋章。
唇與唇就這樣貼在了一起。
慕炎九忘記了動作,僵住了。
月還是天上月,但此時,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