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么混話,”,肥胖的男人附和起來:
“司先生想玩什么樣的女人不能有?剛拿了大獎的女明星也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會為了個十三四的野丫頭吃獨食兒嗎?不過司老板,只要您愿意,滿大古龍灣的女人您想要哪個睡不上,可是我們眼不前兒這片子....戲還沒拍,定錢可都收下了,”
“說的是啊,”,四指的男人接過話茬一臉的心焦:
“司老板,當(dāng)務(wù)之急是片子必須盡快拍出來,在座的各位有誰是甘心賠錢的主兒?更何況買片子的人有哪一個是好糊弄的,那可是六份定金啊,雖然您司爺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也沒必要惹這個麻煩事呢,”,
司南仇吐了吐嘴里的煙絲:“本來定的可是五六個女人輪著拍,現(xiàn)在...”,
“喲,您這是不舍得?!”,梳著油頭的男人從沙發(fā)上坐起來:
“司爺~,都到這個裉節(jié)上了,合適的雛兒一時也抓不著,也只能讓您家的小雛兒多辛苦辛苦啦,您放心,只要這個片子盡快拍出來,交了貨收了錢,我一準賠您個更水靈的,送個沒開苞的,送個年紀小的,只要您喜歡,我賠您三五個?”,
戴墨鏡的男人笑嘻嘻的圓場:
“十幾條人命搭進去了,說是擺的平,其實棘手的要死,運這些雛兒過來不都是為了拍片子么,現(xiàn)在要是連片子也拍不成,那真是丟了西瓜丟芝麻,賠了夫人又折兵,苦勞無功一身麻煩....”,
“行了!...嘴碎!”,司南仇眉頭緊蹙,被幾個人的連番轟炸吵得頭疼,他抬手捏了捏太陽穴沒有說話,可他知道,墨鏡男的話表面乖順但實則是兩面圍堵著他,
的確,若不是出了這么大一檔子事,他司南仇是絕不可能受人牽制的,但船是他派去的,蛇頭是他的手下,碼頭也是他的碼頭,十幾條人命要他一人來擺平,縱是只手遮天的本事也可稱劫難,
想到新來的局長還在沒日沒夜的查案,只怕沿著這翻船的事情再順藤摸瓜的把司南仇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通通抖出來,天,可真就塌了,
他猛抬起的眼神寒光銳利,迅速掃射了當(dāng)場的四位合作伙伴,沒錯,要想盡快的平息此事必要五個人齊心協(xié)力,
這也是當(dāng)初為什么一定要幾方合作而不是一人做事的原因,
女人,他司南仇要多少有多少,
四個男人互相對看,一個個心焦氣燥,這個控制不住的搓手,那個倒了酒一言不發(fā)的喝著,但眼神之間卻在不斷交流,
四指的男人在墨鏡男的慫恿之下試探性的開口:
“司爺,要不然...您今晚就把那小丫頭開了苞,您先嘗個鮮,過個兩三天我們再接過來拍戲,嗨,要不是實在沒人...要說現(xiàn)在的男人也是奇怪,就喜歡看這個...”,
司南仇揮了下手,嗓音低沉,面如死水:
“不用了,明天你們接人,生意要緊!”,
聽了司南仇的話,四個人如釋重負,相視而笑,這一張片子拍下來,一定會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