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我會負責(zé)
景寒聽到青桔的話,一愣,看著對方小小的個子,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知怎么的忽然變笑了。
其實他剛剛說那些話不過是一時興起。
這時候忽然覺得有一個小小的未婚妻也不是不可。
讓家里人一直催促他,讓他找媳婦,說他年紀大了,該成家立業(yè)了。
卻又因為總是原因總是確定不下來的媳婦人選。
何況家人選擇的妻子人選他一個都不滿意,他并不想領(lǐng)取那些背后帶著目的的妻子。
從他懂事開始,便過著爾虞我詐的生活,他不想自己的后院也如家父親的后院一般總是要提心吊膽,生怕哪一天就死在了女人的床上。
更何況,取一個這般小的妻子想來也能讓那些哥哥弟弟們稍微把目光從他身上挪走。
想要得到那個位置,他并不需要妻族的支持。
因此不過是順口一說,其實也是為了堵住鄭航的嘴,讓他知道一下分寸,沒想到話出口自己反倒當了真。
尤其是…景寒去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揚著頭,長得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那雙靈動的雙眼,嘴角忍不住親起一個笑弧。
還是頭一次遇到這般有趣的姑娘。
“哦?你要對我負責(zé)?”景寒挑了挑眉。
“自然!”青桔到了皺眉,狐疑的看了一眼景涵,那眼神明顯的帶著幾分對方。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我想一想怎么說對方也算是自己的未婚夫,既然是自己選擇的人,雖然是因為一次意外。
但是自己既然做了決定,便要負責(zé),到底怎么辦?誰讓是自己選的,那邊只能寵到底了。
被小女孩兒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雖然對方什么話都沒說,但是那眼神明晃晃,一副看智障的樣子,讓景寒下來的話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嗯!是不是還有什么沒有問的?”景寒從小生長在大戶人家,家中女眷關(guān)系的沒有800,也有1000,自認為自己也算是了解女性心理,更何況對面的。小女孩雖然確實比自己小,但是看樣子也已經(jīng)懂了很多。要不然怎么會連負責(zé)任這個話都能說的出口?
只是,景寒半天都沒等來意料之中的話,因此忍不住問出口。
“還有什么???!對,是我的疏忽。”青桔聽到景寒的話一愣,隨后恍然大悟。
景寒那小女孩兒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心里想到果然如此。
趨勢已經(jīng)意料到了,心里倒是很平靜,甚至想一想也能夠接受。
只是,已經(jīng)想好回答的景寒卻被小女孩接下來的反應(yīng)噎的愣在當場,下意識的回答了女孩兒的話,卻是腦子一片空白。
原來,女孩兒竟是詢問他的名字。
“我叫景寒,你呢?”話出口,這下子幾人都愣了,沒想到兩人都已經(jīng)確認了關(guān)系,卻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也是十分搞笑。
“嗯!景寒?哪兩個字?我叫齊青桔,青是青色的,青橘不是菊花的菊,而是桔子的桔,問我為何會叫這個名字,我也不知道我爹娘到底發(fā)了什么瘋。一家子女孩兒起的都是水果和能我們家。所有人都喜歡吃水果?!?p> 青桔點頭直接說了自己的名字,隨后仿佛是看到景寒張口要問什么直接打斷面無表情的解釋。
景寒很想說什么,卻因為青桔的打斷而忘了。
隨后,調(diào)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景色的景寒氣的寒,寓意……其實我也不知道。”
景寒想了想,還真的沒有去了解自己父親為何會給自己起這兩個字的原因。
青桔開頭認真的看了景寒一眼,了然的點點頭。
“那我知道你爹娘為何給你取這個名字了,真是跟你十分的貼切?!?p> 青桔自認為的點點頭。
景寒一臉懵,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原因為何對面的小妻子竟然一副十分明白的樣子,到底是什么原因?
“額…”剛想張口問卻又被青桔打斷了。
“嗯,咱們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確認了關(guān)系,但是到底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咱們只能是未婚夫妻,雖然答應(yīng)要對你負責(zé),但是我現(xiàn)在還太小,實在對你負不了責(zé)任,以咱們兩個只能先定親,而且,這里澄清都要三書六聘,奔者為妾,對你負責(zé),當然應(yīng)該要名正言順,能要回去跟爹娘說一聲,等年紀大了咱們再澄清,回去的時候說好了,你就去我家下聘,定下這門婚事,等我及笄之后再成親可行?”
青桔條理分明的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說清,隨后詢問的看向景寒。
景寒聽到青桔的話,略一沉思,隨后點點頭。
“好!”景寒難道想覺得青菊說的十分條理分明,更何況他們兩個現(xiàn)如今確實沒法成親,看一看自己的小未婚妻歲數(shù)太小了,如果真的把未婚妻娶進家門,想一想他要面臨的一切,景寒有些心虛。
何況這事情只他自己做了,主也不好,總要回去跟家里人報備一聲。
“放心,等我出去之后,自會去家中報備,到時候領(lǐng)著家人登門下聘?!边@已經(jīng)是她給青桔最好的承諾了。
青桔點點頭,皺不著眉頭思索片刻,忽的眼睛一亮,從袖口之中掏出了一支木簪。
這木簪古樸大方,身上的花紋更是聞所未見。
景寒些疑惑,還沒來得及詢問,便看到那簪子竟然被送到自己眼前。
“既然已經(jīng)確立了關(guān)系,總歸要有定親信物,這簪子但不是我手中最好的,但是卻是現(xiàn)如今最適合你用的,并不是一把普通的簪子,而是一把匕首。”
青桔說著直接捏住了單子的頂頭只是輕輕一拔,是一把小巧玲瓏的匕首。
匕首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光直接晃的景寒下意識的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這把匕首干,小巧玲瓏,但是削鐵如泥,是居家旅行偷襲的不上良品,這是一對兒,我把另一只送給了我妹妹,而這一只我便送給你?!?p> 青桔直接遞給了景寒,景涵下意識的伸手接過了簪子。
“你把他帶到頭上?!鼻嘟塾行┛上У模戳丝磳Ψ降念^頂,沒辦法,兩人海拔實在是差的太遠,即便是踮起腳,他也無法把簪子插到對方頭上。
景寒看到青桔西的目光下意識的接過了簪子,直接插在了自己的頭上。
“好看嗎?”景寒忍不住問道。
“自然!跟你很配?!鼻嘟蹪M意的點點頭,隨后伸出了手。
既便沒有開口說話,但是景寒竟是十分了解他這個手勢的意思,直接從自己脖子上拽下了一塊玉牌。
來自背面寫著他的名字,前面刻著一條五爪金龍。
玉牌帶著景寒的余溫,他來到青桔面前,微微彎下腰,竟然直接幫青桔戴在了脖子上。
青桔因為景寒的靠近,個身體緊繃,直到對方來到身前,仿佛是意識到了對方?,F(xiàn)在不是自己的敵人,這才硬生生讓自己止住了想要攻擊的念頭。
景寒在靠近青桔的一瞬間,便感覺到了青菊身體的緊繃。但是直到自己已經(jīng)把玉牌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對方也沒有攻擊。
“這是小時候我的祖母特意替我求來的預(yù)排一直帶在我的脖子上,今天把它交給你。”景寒說道。
青桔抬手摸了摸身前的玉牌,隨后點點頭。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它的,不會讓它出事!”
景寒聽到京局的話,看著他的動作,嘴上不知不覺掛上一抹溫柔的笑容。
連他都沒有發(fā)覺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十分的好。
“對了!你有什么對我要求的嗎?”到底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什么要求?好,既然你已經(jīng)跟我訂了婚,是那么自然,要把我的家人當成你的家人,尤其是我小妹,你一定要對她十分的好,不,我妹妹是最好的,你看到我妹妹便會有喜歡她,一定會對她百倍好?!?p> 對于家妹妹,青桔時刻掛在嘴邊炫耀。
“不是!剛剛說過,你此生只會有我一人,那么難道你不想讓我也只有你一人嗎?”
到底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青桔被景寒的問話,問的一愣,有些疑惑,皺著眉頭看著對方:“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我這般優(yōu)秀……”
話剛說出口,猛地想起剛剛自己做的傻事,青桔有一瞬間的難看。
“剛剛的行為只是因為現(xiàn)如今這個身體太小,等我在長大一些,絕不會有人比我還要優(yōu)秀,你放著我這般優(yōu)秀的人不去喜歡,不成,你還想要去喜歡那些歪瓜裂棗?如果真是那樣就只能證明我眼瞎?!?p> 還有一句話,青桔并沒有說出口,看著我這么優(yōu)秀的人都不喜歡去喜歡歪瓜裂棗的人,我自不會再給他任何一眼。
不知怎么的,雖然青菊沒有說話,但是只是那最后一個眼神別看的景寒打了個冷顫。
“我自是希望咱們夫妻恩愛,生一世一雙人,無論是我身旁還是你身旁,不會再出現(xiàn)任何一個破壞。咱們關(guān)系的人?!?p> 景寒連忙表決心。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沒想到青桔卻直接否決了。
景寒怎么都沒想到青桔竟然會這般說臉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