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許甜甜頂著如同核桃仁的眼睛和時悠宜道了別。
“拜拜,下次見面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呢?!?p> “總會見的?!睍r悠宜說。
許甜甜走了,時悠宜也拎著行李上了韓子衿的車。
時悠宜剛坐上副駕駛,韓子衿細(xì)細(xì)碎碎的吻就落到了時悠宜的臉頰上。
“小悠,我好想你?!?p> 時悠宜躲了過去,她小心的開口:“我畢業(yè)了,這個可以摘掉了。”
韓子衿順著她的眼睛看了過去,是她腳上的腳鏈。
“再說?!?p> “韓子衿,你沒有權(quán)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這樣你只會讓我更加恨你?!?p> 時悠宜瞪著韓子衿,自從韓子衿親口承認(rèn)和別的女生有染時,她的心就死了。
韓子衿一下就捏住了時悠宜的下巴,手上的青筋微微突起,他在努力壓制自己的暴躁。
“時悠宜,你別想離開我。”
毫無征兆,時悠宜再一次被韓子衿關(guān)了起來。
時悠宜時常望著暖黃色的天空一點點看太陽下山,她試圖拿起畫筆來填補(bǔ)她的心靈,可看著空白的畫板,她手中的畫筆始終落不下去。
她從未想過自殺,她想的只是該如何逃離韓子衿。
她開始制定計劃,她一點點的討好韓子衿。經(jīng)過兩個星期,韓子衿漸漸對她放松了警惕,會在晚上時領(lǐng)她出去散步。
可這漫長的等待始終讓南琛等不急了,時悠宜的各種社交軟件的長時間不更新,讓他有些慌。
時悠宜每天都在找機(jī)會跑,可韓子衿做事太縝密了,根本不給她機(jī)會,她也漸漸的失去了信心。
可有一天,事情迎來了轉(zhuǎn)機(jī),韓子衿回來時拿出了兩張票。
“明天,我們出去看畫展好不好?!表n子衿摸著時悠宜的頭頂,語氣很是溫柔。
時悠宜一聽,還在看書的她立馬就抬起了頭,眼睛亮亮的。
“真的嗎?”
韓子衿點了點頭。
他是看時悠宜最近太過于沉默,想讓她放松放松。
第二天下午,韓子衿忙完了一切,就接時悠宜去了畫展。
一路上,她看著車窗外一棵棵遠(yuǎn)去的樹,眼里滿是渴望,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體會過自由的滋味了。
大廳里,各種美術(shù)作品掛在墻上,被人們所觀賞。
韓子衿貪戀的看著認(rèn)真的時悠宜。
他知道,她就像金鳳凰,只要一松開她,她就會毫不猶豫的飛走,她有她的夢想和屬于她廣闊的天空。
“我想上廁所?!睍r悠宜突然抬頭說。
韓子衿點了點頭,牽著她的手走了。
衛(wèi)生間里,時悠宜來回走動。韓子衿就在外面,她要怎么樣的跑掉。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身穿保潔服的女生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是時悠宜?”
時悠宜疑惑的點了點頭,“你認(rèn)識我?”
“不認(rèn)識,但很快就認(rèn)識了?!?p> 說完,噴壺里的水就撲面而來。不過幾秒,時悠宜就扶著大理石臺面暈了過去。
“先生,收一下腳?!鼻鍧嵢藛T推著垃圾車低著頭說。
韓子衿看了一眼沒有在意,把腳收了回來。
南琛收到消息后,急忙離開了畫展。
這兩個星期以來,他一直派人跟蹤時悠宜,可每次只有韓子衿的身影,時悠宜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
因此,他大膽猜測是韓子衿囚禁了時悠宜,剛才下屬的一通電話,告訴他時悠宜出現(xiàn)了。
他怕錯過了這次,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所以他急忙制定了計劃,這才有了剛剛的那一幕。
站在門外的韓子衿等了許久都不見時悠宜的蹤影,打開手機(jī)才發(fā)現(xiàn),他給時悠宜裝的定位發(fā)生了變化。
“時悠宜。”韓子衿咬著牙說,眉宇間也布上了一層冰霜。
時悠宜揉著頭,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就是南琛那張臉,嚇得時悠宜往后挪了挪。
南琛看著時悠宜的小動作,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是哪?你為什么把我?guī)У竭@?!睍r悠宜環(huán)顧了四周,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南琛身上。
“小悠,跟我在一起吧?!蹦翔∫幌戮臀兆×藭r悠宜的手。
“這位先生,好像是我的什么行為讓你有所誤會,我有男朋友?!睍r悠宜邊說邊用力的抽回她的手。
南琛被她的疏離感整的心煩意亂,手也不受控制的一下捏住了時悠宜的下顎,把她重新推到了床上。
“他有什么好的,你有你更加美好的未來,和他在一起,他只會局限你?!闭f著,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幾分。
面前這個人,是他朝思暮想了好久的人,此刻就在他的面前,他又怎會放過她。
時悠宜感覺下顎都要被他捏斷了,她想開口,卻說不出來話。
南琛伸手附上了時悠宜的眼眉,手指也一點點描繪著她的五官,最終拇指停在了她的唇上。
時悠宜看著南琛猩紅的眼睛,害怕的搖了搖頭。
“小悠,你會慢慢喜歡上我的。”
說完,南琛的唇便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