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衿剛打開家門,就發(fā)現(xiàn)屋內(nèi)漆黑一片,只有一盞暗黃的燈直直打在地板上。
“小悠?!?p> 他試探性的喊出名字,結(jié)果沒有人回應(yīng),正當(dāng)他疑惑時,臥室的門開了。
看著眼前的景象,韓子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睛也不自覺的瞇了瞇。
時悠宜光著腳,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吊帶裙,大片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之中,想讓人撫摸。裙擺正好蓋住大腿,只要一動,里面就全都被韓子衿看的一清二楚。
盤起來的長發(fā)正好可以把大片的后背露出來,時悠宜臉頰微紅,眼里波光粼粼,薄唇上還泛著淡淡水漬,顯然是喝了酒。
韓子衿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時悠宜,看著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很快,韓子衿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玫瑰香,和以往的茉莉香不一樣,玫瑰香不似茉莉香那么清淡反而更加勾人,如同烈酒一樣醉人,這讓韓子衿有些意外。
時悠宜主動環(huán)住韓子衿的胳膊,韓子衿也極其配合的將時悠宜抱在鞋柜上。
“今天有些不一樣。”韓子衿摩挲著時悠宜的肩膀,眼里滿是情欲。
時悠宜貼在韓子衿的耳邊輕聲詢問,“有什么不一樣?!?p> 香氣襲來,如同在空靈而柔雅的空氣里綻放著柔美的氣息,一直在引誘著他探入溺閉世界。
時悠宜眼神上挑,腿也不自覺的環(huán)住了韓子衿的腰,她的手也在輕輕觸碰著他眼角下的那顆淚痣。
此時的時悠宜太過于勾人,韓子衿只感覺自己有些呼吸困難,身體也發(fā)生了反應(yīng)。
“小悠,你好美?!表n子衿喘著粗氣,食指也劃過時悠宜的后背,解開了帶子。
綢緞立馬順著細(xì)膩光滑的肌膚滑到鞋柜上。
韓子衿的眸色更深了,他伸手將時悠宜的發(fā)帶解開,如同海藻般的頭發(fā)全部落在了鎖骨上,散發(fā)著幽幽香氣。
韓子衿眼睛一動也不動的盯著時悠宜。
“看夠了沒有?”時悠宜有些無聊。
韓子衿搖了搖頭,抱著時悠宜走進(jìn)了臥室。
冰糖也在這一刻跑回了自己的小窩,喵喵的叫著。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在時悠宜的肩膀上,將她身上的痕跡映襯的更為明顯。
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沒有一絲力氣,只能看著冰糖在舔自己的手指。
不過一會兒,韓子衿就走了進(jìn)來。
“你干什么去了?”時悠宜輕聲詢問,聲音也啞的讓人聽不清。
“吃藥。”韓子衿絲毫不避諱的回答。
時悠宜忍不住皺了皺眉,“胃又疼了?”
“嗯?!?p> “那我去給你煮粥。”時悠宜邊說邊要起身。
可胳膊剛支撐住整個身體,卻又沒有力氣的滑了下去,她整個人又重新落到了床上。
“讓我抱抱你就好了?!?p> 韓子衿聞著時悠宜的發(fā)香,抱的更緊了。
高挺的鼻梁緊緊貼在臉頰,熾熱的呼吸一下下打在肌膚上,惹的時悠宜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韓子衿,你離我太近了。”時悠宜忍不住的說。
可那邊遲遲沒有動靜,時悠宜頭一回才發(fā)現(xiàn)韓子衿已經(jīng)睡著了。
她看著韓子衿緊皺的眉頭,這才伸手輕輕將他的眉目舒展,然后落下了一個淺淺的吻。
“韓子衿,我愛你?!?p> 經(jīng)歷了這么多次分別和重逢,她已經(jīng)能清楚的感覺到韓子衿真的在有為了她而一點點改變。
如果可以選擇,那她一定會選擇韓子衿。因為,她清楚的知道,除了韓子衿,別人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和浪漫,
那是一種平淡卻又泛著甜蜜的生活,很勾人,也很醉人。
窗簾被微風(fēng)輕輕卷起,在地板上落下深淺不一的光影。
宋遠(yuǎn)哲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正在穿衣服的林芊。
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宋遠(yuǎn)哲已經(jīng)知道自己即將會被趕出家門。
他忍不住去問:“我們現(xiàn)在算什么關(guān)系?”
“床伴的關(guān)系?!?p> 很干脆,也很利落。
“所以,只要你勾勾手指我就必須要過去,用完了就必須滾蛋是嗎?”
林芊看了宋遠(yuǎn)哲一眼,沒有說話。
沉默就是默認(rèn),宋遠(yuǎn)哲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就在林芊系完最后一顆扣子的時候,她的手腕就被宋遠(yuǎn)哲緊緊握住了。
宋遠(yuǎn)哲眼里好似有一絲倔強(qiáng),可在林芊的目光下還是變?yōu)榱送讌f(xié)。
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算了,有關(guān)系總比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好?!?p> 可接下來林芊說的話卻依舊冰涼,一點點席卷他內(nèi)心僅存的一絲溫暖。
“你該走了?!?p> 宋遠(yuǎn)哲點了點頭,冷著臉走進(jìn)了浴室。
林芊只是靜靜的聽著水聲,不知道在想什么。
黑夜總是可以吞噬白天的一切理智和沉默,將內(nèi)心最過激、最偏執(zhí)的昏暗全部展現(xiàn)出來。
自從那天起之后,許汀白會在每一次晚上跟蹤許甜甜,這樣仿佛,他們也一起走過同一條路。
上次許甜甜問他的問題他想了好久才想出來。
他的回答是,“我愿意。”
可許甜甜卻重重的甩了他一巴掌,說他沒有底線。
巴掌印還清晰的留在許汀白的臉頰上,他正彈著煙灰,可視線還停留在許甜甜身上。
他盯的眼睛發(fā)酸,卻還是不肯眨一下眼睛,生怕錯過每一秒的許甜甜。
直到電話鈴聲傳來,許汀白這才不情愿的接起電話。
他聽著電話那頭楊菲菲的聲音,絲毫沒有片刻的動容,神色依舊平靜如水,不曾泛起一層波瀾。
掛斷電話,許汀白就對著助理說:“去醫(yī)院?!?p> 是許鵬程為了擺脫掉許汀白派來人的看守,想從窗戶外爬出去,卻一不小心踩了空,直直摔了下去,把腿摔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