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爸老媽說要去理一下家里的農(nóng)活,問我要不要去。
我當然愿意啦,因為我在家里有一丟丟無聊。
于是,我穿好衣服鞋子,帶上了一把鐮刀,帶上一個帽子出發(fā)了。
老爸背著一個大筐,里面放著類似于砍樹工具的東西,老媽也是。
太陽真大啊,曬得我連走路都可以出汗了。
我們走了一段路,爬上了一個布滿野草的小山坡。
那個小山坡雜草叢生,樹木上的藤蔓垂釣下來,總是弄到我臉上,我只好用鐮刀時不時的撥弄一下。
我還以為這里就是要除草的地方,可是老爸說要翻過這個小山坡才到。
我們開始下去了,這個小山坡另一半的腳下就是我們的地了。
這邊的路好陡,我們下去的時候要分外小心。老爸往四處看了看,失望的說:“唉,這里沒有路可以下去了。”
的確,下去的路很陡,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路可以走。
老爸忽然說:“要不我們就直接下去吧?!?p> 啥?直接下去?這起碼得有二十米高,掉下去那還不摔得粉身碎骨嗎?
還沒等老媽和我提出抗議,老爸就把鋤頭等的工具(當然,那個類似于砍樹的東西除外)丟到了下面:“我們抓住藤蔓滑下去,把東西丟到下面吧,反正不會壞的。這樣,我們的行動就可以變得順利一點。我們直接滑下去吧。”
我無奈,只好也丟了下去。
我們小心翼翼的抓住藤蔓,慢慢的踩著石頭,慢慢的一點一點往下滑。說實話,還是有點好玩的。
下去時,我不禁幻想:如果我不小心掉下去了,是不是會血花四濺,啊不,應該會斷手斷腳……太恐怖了!我搖搖頭,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呢!
身后的草有些濕潤潤的,擦在我臉上癢癢的,到也挺舒服的。
終于下來了,抬頭望望這挺高的山坡,還真是有驚無險。
我們往前走去,拾起了農(nóng)具,然后往前面走去。
這里有很多漂亮的鵝卵石,我覺得這里以前肯定是個很清澈的小溪吧。
旁邊總是有幾棵枝條很長的樹,這棵樹上、枝條上有好多綠色的刺。我險些就被刺刮到了。
“等一下我把這些樹都砍了就行了。”老爸說著把一道荊棘叢給“消滅了”。
我們停下來,開始除草。
這里的雜草很密集,而且很高,都高到我的腰去了。
我拿著這長長的鐮刀,向雜草勾去。一大把雜草就倒了下來。
“你要砍它們的根,不然雜草還會再長出來的?!眿寢屧谂赃呎f。
我聽了,就朝草的底根處“掃射”。這下,連根都掃出來了,它們肯定不會再長了。
爸爸這時動用了那個像光頭強用來砍樹的鋸子一樣的東西。他一拉繩子,“悶悶”的聲音就發(fā)了出來。
老爸拿著那“伐木器”向雜草一碰,那些雜草就齊刷刷的倒了下去一大片。
我不禁想起一種名為“死亡鐮刀”的槍,估計那掃射敵人的效果和現(xiàn)在“掃射”雜草一樣吧!
我從“砍草”慢慢的變成了割草,太陽火辣辣的曬著我,頭發(fā)都變得滾燙了。
過了一會,不知怎么的太陽忽然躲到了云底下,烏云漸漸朝我們飄來。
看樣子,估計要下雨了。
“快下雨了,本來打算除完之后要燒了的,看來要等到明天才能燒了。”老媽指了指天,說道。
我早已累得不行了,雖是春天,但我們都已經(jīng)汗流浹背了。
干活真累??!
回到家,我忽然覺得能躺在沙發(fā)上,吹著風扇,吃著碗里的飯,都是一件無與倫比的幸福。
為什么有時候幸福來的怎么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