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再次回到了正軌上,但是我們學(xué)習(xí)效率高了很多。
這幾次測驗,我都獲得了70多分,相比以前的我,不知道進步了多少。其他同學(xué)的考試也很高分。
看來努力真的是有用的?。?p> 當我們以為生活不會再有什么波折的時候,一件意外的事情又來了。
今早,王震和陳宇元大吵一架,原因就是王振不小心踩了陳宇元的新鞋一腳。相信大家都知道知道陳宇元這個“大帥哥”的性格,他和王震爭得不可開交。
最后還是吳老師出面調(diào)解了他們的事,才得以安靜下來。
可是到了中午,王震發(fā)現(xiàn)自己的新買的那昂貴的新筆盒不見了,他立刻就理所當然的把矛頭指向了陳宇元。陳宇元自然也不肯承認。他們爭的再次讓班里再次沸騰起來。
“大帥哥啊,你就還給我吧,今天上午我做錯了!我就不應(yīng)該踩你的鞋,你就把我的筆盒還給我吧!我爸那可是花了很多錢才買到的,要是讓他知道不見了,他會打死我的!你就還給我吧!”王震幾乎是哭著用哀求的語氣向陳宇元說道。
“我、我、我真的沒有拿你的筆盒??!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我拿的呢?怎么就這么血口噴人?我就算再生氣,我也不可能做這種玷污我?guī)洑獾拿暤氖掳?!”陳宇元急得面紅耳赤,他也急了。
我們在一旁當“吃瓜群眾”,一會兒覺得陳宇元說的有道理,一會兒又覺得王震有理,一時間,班里一片亂七八糟。
“別吵了!給我安靜下來!”儀玲玲大吼一聲,鑒于她的權(quán)威,班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王震,你還沒有證據(jù),你就先不要說陳宇元。陳宇元,既然你認為不是自己偷的,那么就不要再吵了!”她大聲說道。
“可是,我的筆盒……”王震急得快要哭了。
“你們就不能先冷靜下來思考嗎?”儀玲玲站在講臺上,用他那種獨特的目光看著我們,“王震,你先想一下,這幾天有誰和你鬧矛盾了?”
王震難得的冷靜了下來,他仔細地思考了一會兒,緩緩的說:“嗯……有黃鱔晨,陳宇元,賴飛?!?p> “那么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你的筆盒不見了的?”
王震皺了皺眉頭,說:“嗯,就是在吃完飯之后吧,我正要拿作業(yè)出來做,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我的筆盒不見了。”
“吃完飯后……”儀玲玲沉吟道,“那個時候同學(xué)們一般都在外面玩耍,有誰在這座位上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外面玩的時候,我看見教室里就王震、陳宇元、黃鱔晨、賴飛在教室里?!币晃荒型瑢W(xué)說道。
“王振,那么你在要寫作業(yè)之前有沒有出去過呢?”
“有啊,我去上了一次廁所?!蓖跽鹇冻隽嘶腥淮笪虻谋砬?,“哦!對了!也許他們?nèi)齻€之中的一個就是在那個時候偷的吧!”
“怎么可能!不是我偷的!”黃鱔晨憋屈地大喊。
“就是,怎么可能嘛?我那個時候正在陳宇元的座位上和陳宇元玩五子棋呢!”賴飛也說。
“不就是嘛?!标愑钤舱f。
“可是……”
“對呀對呀,我還看見他們玩五子棋的時候,陳宇元玩五子棋應(yīng)該是陷入了僵局,激動之下一甩手,不小心把一個棋子扔到了王震的抽屜里,然后陳宇元還撿起來了呢,而且賴飛也去幫忙撿了,但是他去幫忙的時候只撿了個空氣,因為陳宇元已經(jīng)撿起來了!”林曉燕也說,“我記得我那個時候進來拿水杯,那個時候王震好像去上廁所了?!?p> “對的,我確實拿撿了起來?!标愑钤姓J道。
儀玲玲眼中忽然光芒一閃,但卻又沉思起來。
“那么,黃鱔晨,那個時候你在干什么呢?”儀玲玲用敏銳的目光投向黃鱔晨。
“我,我那個時候在畫畫呀!”黃鱔晨有些支支吾吾的說。
“你確定?”儀玲玲的凌厲的目光仿佛要把黃鱔晨看了個透。
這時我們早已在意旁邊議論起來:
“我覺得是陳宇元偷的,他在撿旗子的時候可能順手拿了筆盒?!?p> “對啊,不是他還能是誰?而且黃鱔晨的座位挨在賴飛右邊的右邊,離王震挺遠的?!?p> “不會就是陳宇元吧?”
……
陳宇元急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王震想了想什么,然后忽然說:“我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看見賴飛向黃鱔晨做了一個剪子手。”
她的話音剛落,我們的懷疑的目光又投向了賴飛。
“你們做什么剪子手?”儀玲玲問。
“我……”賴飛面紅耳赤。
我們更懷疑了。
“唉,老實說吧,其實當時黃鱔晨在假裝畫畫,但其實在給我偷偷的傳紙條。因為我的五子棋戰(zhàn)術(shù)實在是不咋地,所以他就傳紙條,偷偷的向我傳授技巧,然后我贏了就向她比了一個剪子手。”賴飛無奈的說道。
我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要知道這種玩東西作弊的手法,在我們班一向是很受人鄙視的。所以賴飛不愿意告訴我們也是有道理的。
“可是……那到底是誰?”王震又急了。
“聽我說,賴飛,你是不是很想贏他?”儀玲玲問。
“也不是很想贏……”
“那么,為什么還要黃鱔晨向你傳紙條呢?這顯然是早有預(yù)謀。”儀玲玲的目光炯炯有神的望著賴飛。
“我們都知道陳宇元有一個習(xí)慣,就是情緒激動的時候就手里逮著什么就扔什么,而且還是向左扔的。而且,王震的座位剛剛好就在陳宇元的座位的左邊,而陳宇元卻偏偏就扔到他的桌子上?!眱x玲玲越說語氣越大聲,“陳宇元,是不是賴飛要在你的座位上玩的?”
“是哦!是他要求的!”陳宇元一個激靈想起了什么。
“那么,一切就解釋的通了?!眱x玲玲她微笑著說,“賴飛和黃鱔晨聯(lián)手想偷王震的筆盒,就利用了陳宇元的習(xí)慣,座位的便利,黃鱔晨是棋子高手,他向賴飛提供技巧,讓陳宇元“瀕臨死亡”時,情緒激動,把旗子扔到了王震那邊。趁撿棋子的時候,賴飛就偷偷的偷走筆盒。一切都解釋通了!”
儀玲玲用她那獨特的令人不敢直視的目光把賴飛和黃鱔晨全身上下審視了一遍。
兩人見事情敗露,也就只好招了,他們把筆盒交了出來。
“你們竟然暗算我,虧我還把你們當兄弟!”陳宇元很生氣。
“宇元哥,剛才是我情緒太激動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說是你,對不起哈!”王震有些愧疚的說。
“沒事,帥哥嘛,被誤會是很正常的!”陳宇元自信的把頭發(fā)往后一甩。
“嘔~”這家伙,這個時候還要自戀!
我們很快就原諒了,賴飛和黃鱔晨,我們也更敬佩儀玲玲了!
“班長大人!請收下您的鐵桿粉絲的敬意!”王震甚至夸張的跪了下來。
這件事像“三俠大戰(zhàn)小蟑螂”一樣,也成為了校園的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