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父親馬上回答:“我的女兒,我當(dāng)然知道!”
神色還有些瞧不起白嘉禾。
覺得白嘉禾在扯開話題,馬上又說:“別扯開話題,你看看她都這樣了,你打算怎么負(fù)責(zé)?”
父親指著被蒼龍?zhí)У揭未采系男∨?,聲音微微升高,圈外的人都聽得見?p> “那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明就是我做的呢?”
白嘉禾笑了,笑得像極了一個無賴。
旁邊的人對著白嘉禾指指點點的,細聲細語地說些什么,白嘉禾不想仔細去聽,無非就是些罵她的話。
白嘉禾看著面前被氣紅了臉的父親一言不發(fā)。
半刻之后,小女孩的父親像是理好了思路一樣,破口而出:“一整天我女兒都在這里陪著我,大家伙都有看見的!”說完看向了各位旁觀者。
旁觀者點點頭,小女孩父親又接著說:“她吃的東西大家伙都一樣吃過,就是在喝了你給的防疫藥之后,她就這個樣子了!”
說到這里小女孩父親有些氣憤,惡狠狠的盯著白嘉禾。
誰料?白嘉禾根本就不在意,冷冷的看著小女孩父親,然后對小女孩父親說的那些話微微點頭,以表同意。
她的確是和這里所有人一起吃了飯,所有人都沒有問題,不可能說有人專門給一個小女孩的碗里下藥。而且這碗也是隨即拿的,要是想害她,這個可能性不大。
白嘉禾早上也是見過這個小女孩的,只是這里人有些多,白嘉禾也分不清楚這小女孩的父親到底是誰。
這時蒼龍走了過來,手里拿著她的銀針包,遞給了白嘉禾。
白嘉禾打開,取了一根銀針,輕輕地在她的指尖扎開了一個小口,銀針拔開的時候,有一滴血順著指尖滑落。
白嘉禾盯著銀針又看向小女孩的香囊。
銀針變黑了。
白嘉禾想要拿下小女孩的香囊,卻被小女孩的父親攔下。
“你還想對我女兒怎么樣?!”
一副護犢子的樣子。
白嘉禾退了幾步,眼睛卻還是盯著小女孩的香囊。
輕咳了一聲,白嘉禾說:“她是中毒了?!?p> 看著小女孩父親暴跳如雷的浮夸樣子,白嘉禾沒給他發(fā)揮的機會,自己馬上開口說話:“但是我給她的藥里面沒有任何含毒之物?!?p> 女孩還小,毒份必須要控制好,不然可能會導(dǎo)致她中毒,所有白嘉禾根本就沒有用含毒份的藥,而是一切都保守治療。
小女孩父親:“誰知道那些藥里面你沒有下毒藥呢?眾人皆知你鬼醫(yī)毒術(shù)一絕?!?p> 白嘉禾反問:“那我為何要下毒害一個和我不相干,還對我一點威脅都沒有的小姑娘?”
這一問小女孩父親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低低說:“誰知道呢?你鬼醫(yī)向來都是喜怒不定的?!?p> 這時一旁的老者出面說:“這位姑娘沒有下毒藥,她煎藥的時候大家伙都在旁邊,她不可能有機會下藥。
而且她所用的藥的的確確是沒有毒的,她用了很保守的治療方法。擔(dān)心你女兒可能受不住,所以才用這樣的方式?!?p> 這位老者明顯是懂些醫(yī)理的,但是也不算精通。
可是他說的話好像大家伙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