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看,你先把行李放地上吧,我一會兒來清理,這么多行李很重的,我知道你身體好可以不能這么不當(dāng)回事?!蓖跛驾贾肛?zé)道。
“好,我知道。”徐東銘十分聽話的點點頭,平穩(wěn)的將行李給放到了地上。
這么一會兒功夫王思菁已經(jīng)將這小小的兩室一廳打量了個遍。
整個房子大概有七十平,客廳較為狹窄也沒陽臺光線不是很好,主臥和次臥倒是都有陽臺很是亮?xí)?,只是夏天估計會有點曬。
客廳里擺放著一套紅漆木椅,與茶幾,還有一個收納柜,長方形的和電視柜也差不多,不過考慮到現(xiàn)在的居民生活水平,房主有電視的可能很小,最大可能是放收音機的。
兩間臥室都是一張架子床,一副衣柜,再加兩個應(yīng)該是床頭柜的小柜子的布置,只是主臥多了一個梳妝臺,想來是以前家里女主人用的。
最讓王思菁滿意的就是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面積還不小,洗澡沖涼就方便了。
廚房還有個洗衣臺和生活陽臺洗衣晾衣很方便,除了有點小和客廳光線不行這個房子可以說是樣樣不錯,看著也挺新,真是難為徐東銘能夠選中它了。
“挺好的,你找了很久吧?!蓖跛驾紳M意的點點頭,不由關(guān)心起徐東銘找到這里的經(jīng)過。
“還好,局里一個警員推薦的,他岳父就住這一層?!毙鞏|銘輕描淡寫的道。
王思菁無奈,你就不會多說幾句,這樣真的是讓我夸都不好夸,真是個榆木疙瘩不解風(fēng)情。
“我看廚房里的器具一應(yīng)俱全是你新買的還是房東留下的?!被蛟S是醫(yī)生這個職業(yè)的緣故,王思菁本人有點潔癖。
對于使用別人留下的東西,尤其是和吃進口的食物有關(guān)的東西有點介意。
要是沒辦法她也就忍了,可有辦法換,她就忍不了,想要將其給換掉。
不過她看那些東西都挺新看著不像是用過很長時間的。
“我前幾天新買的?!毙鞏|明的答復(fù)也證實她沒有看錯。
“那你考慮的倒是挺周全,挺好的,對了你吃飯了嗎?家里有什么吃的沒我去做?!蓖跛驾颊f著蹲下身去問被徐東銘放在椅子上的寶貝女兒:
“萌萌餓沒餓,想吃什么媽媽去給你做。”說著還伸手去摸摸女兒的小肚子。
“哈哈,癢,媽媽癢,哈哈哈!”萌萌突然大笑起來。
原來是王思菁壞心眼的趁著摸肚子的功夫撓了撓萌萌的癢癢。
“嘿嘿,真的癢啊,媽媽沒有碰你咯吱窩啊?!蓖跛驾脊首鞑唤獾耐嵬犷^看寶貝閨女。
萌萌笑的東倒西歪。
“你碰她腰上的癢癢肉了,好了思菁別逗女兒了,萌萌做了這么久的車也該累了,你讓她休息休息?!毙鞏|銘看不下去妻子這么欺負女兒開口幫女兒說話道。
王思菁嘟嘟嘴,做做得道:“好啊你這才多久沒見你就把我給忘到腦后了,女兒累了我不累啊,我還要去做飯,嗚嗚,我也想休息,嗚嗚?!?p> 說著說著還干嚎了幾聲。
徐東銘無言的看著裝怪的妻子,是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
“別鬧。”他只能繼續(xù)道。
“哼,人家生氣你都不會安慰人家,你不喜歡人家了?!蓖跛驾家膊粨吓畠喊W癢肉了,故作生氣的偏過頭不看徐東銘。
“喜歡。”徐東銘艱難的哄道。
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的萌萌不解的看看媽媽又看看爸爸,不知道兩位大人在鬧什么。
王思菁猛地抬頭:“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徐東銘剛剛是說了喜歡,是喜歡是吧是吧。
想要從徐東銘嘴里聽到幾句情話可真是太難了。
“沒什么,我去做飯,你累了就多休息。”徐東銘被王思菁追問本來不覺得有什么的現(xiàn)在卻是覺得宛如被火燒,逃也似的去了廚房。
“我和你一起,萌萌你坐在椅子上吃米糕?!蓖跛驾枷胍矝]想的就追了上去,還不忘讓女兒乖乖呆在客廳。
“你走這么快干嘛?是不是害羞不好意思了,剛剛你說喜歡我我很高興呢?!蓖跛驾夹Σ[瞇的跟在徐東銘身后進了廚房,背著手雙眼笑瞇瞇的道。
“哦?!毙鞏|銘神情已恢復(fù)如常。
“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能不能熱情一點了,我說我很高興,所以好久不見你是不是應(yīng)該持續(xù)讓我高興一下下?!蓖跛驾祭^續(xù)逗他。
徐東銘側(cè)過身子去拿菜,不回話。
“怎么不說話,你覺得我說的不對?你是我丈夫哄妻子高興難道不是你的職責(zé)所在?!蓖跛驾佳鹱錾鷼獾馈?p> “別鬧,還想不想吃飯了?!毙鞏|銘無奈,覺得妻子今天真的是太過粘人了一點點。
“我沒鬧,你讓開我來弄你弄得不好吃?!蓖跛驾枷訔壸屝鞏|銘把地方給她騰出來。
“你不是累了不想動?!毙鞏|銘覺得自己很委屈。
“做頓飯的力氣還是有的?!蓖跛驾疾辉谝獾幕?。
就是累了才更加想要吃一頓好的,剛剛粗略看了一下徐東銘買的菜,還挺全,基本蔬菜都有,下面還用水盆養(yǎng)著一條魚,當(dāng)然她并不是打算現(xiàn)在做魚,太麻煩。
晚上倒是可以弄來紅燒,現(xiàn)在就先下碗雞蛋面整著吃了。
王思菁邊向著邊拿著自己需要用到的各種食材。
還不忘問徐東銘這段時間一個人在縣城的生活日常。
徐東銘挑著有趣的和她說了。
王思菁聽著聽著漸漸皺起眉。
“你住周叔那里的時候碰沒碰到秦同志。”王思菁問。
剛剛徐東銘全程都沒有提到秦素可這才是最不正常的,畢竟秦家和周家挨著,剛開始沒找到房子徐東銘在周家住了一星期兩人怎么都不可能一面都沒見著。
徐東銘一頓。
“怎么遇見了不能說?她就這么特別啊。”王思菁的話里帶刺的道。
“沒有,確實是見到了?!毙鞏|銘無奈的道。隨即將周叔在自己來的當(dāng)天就喊人吃飯介紹他給他打通關(guān)系,何家和秦家都來了的事給妻子說了。
秦同志之后單獨堵他的事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