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覺之前,華剛是特意看了下系統(tǒng),也并不見其有新的任務(wù)可以觸發(fā),也不太明白這系統(tǒng)是什么意思?是沒有任務(wù)了,還是他也想竭著了。
不過也好,雖然系統(tǒng)任務(wù)會給自己帶來專注時間,但太多的任務(wù)也必然消耗自己太多的時間,華剛現(xiàn)在也必須是得想辦法去賺錢了。
于是在沒有任務(wù)的這兩天,華剛就照常去學(xué)校上課,然后泡華夏美術(shù)學(xué)院的圖書館,然后思考剩下的以黃、橙、紫為主題的三幅畫,還有就是最重要的去接受王胄老師的小灶——也順便和劉依依約會。
這樣子的生活,按照華剛說的,已經(jīng)完全就是學(xué)生的生活了,何必再回去高考一次呢!
這一天星期五晚上,華剛和劉依依在王胄家里開小灶,眼看著已經(jīng)是到了晚上十點,王胄便對華剛和劉依依說道:“明天就是周末了,在中佛有一個畫展,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畫展!”
華剛當然是早就想過要去畫展了,不過這時候王胄一說,他是意識到自己的機會終于是來到了。
“是誰的畫展???”
“這人是我畫壇上的好朋友,名字跟你挺像的,叫鐘剛!”
“鐘剛!”劉依依顯然也聽說過這個畫家的名字,他的畫展,當然是想要去看的了。
名畫家的畫展?。?p> 華剛心中天人交戰(zhàn):能上畫展的畫,當然也一定是有著很高的水平的,自然是值得去看,可是另一方面,這些天他可是一直在期盼著王胄出遠門,好讓玉壯前來借走《天望》,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前欣賞這上乘的畫作,可是一直沒機會,現(xiàn)在王胄是要出遠門了!
多難得的機會。
但是畫展,又何嘗不是一個不可錯過的機會!
“這畫展要開多久啊?”
“大概為期五天吧!”
五天!太好了!
華剛心中一陣狂喜:反正不是周末我也有時間,我過了周末再去也不遲,我趁著周末好好欣賞這《天望》!哈哈!
不過,還得要找一個借口才行啊!
“嗯?”華剛臉上露出了幾分遲疑。
“怎么,你有其他事情?”
華剛點了點頭,道:“是啊!周末了,按照原本的打算,我是得要去,賺錢了!”
“賺錢?”華剛是“學(xué)生”,所以王胄未免一直有種錯覺:華剛跟其他的學(xué)生一樣,都是有父母供著的。
“是??!我現(xiàn)在不是在學(xué)校讀書了,我得自己賺錢養(yǎng)活自己?。∵@些日子為了學(xué)畫,已經(jīng)是耽誤了不少了,所以實在是耽誤不起了?!?p> “那可真是可惜了!這個畫展還是挺值得一看的?!?p> “是啊!這么一個畫展,就這么錯過了,確實很不好!”劉依依心中嘀咕著,最終還是開口道:“這可是一個極難得的機會,如果就這么錯過了確實太可惜了,你這賺錢的事情,一兩天也沒有關(guān)系吧!”
作為女朋友,劉依依看到華剛這么上進,其實也并不介意去資助華剛的。
劉依依知道華剛因為張萌的事情賺了10000塊錢,當然她知道這并不是長遠的事情,所以這段時間她也曾經(jīng)有意無意地跟華剛說過經(jīng)濟方面的事情,而華剛可不想讓劉依依為這事情犯愁,只是有意無意地說過“賣畫”的事情。
只不過現(xiàn)在華剛不是這個理由,倒是需要說服劉依依了。
“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只是之前早就有計劃了,現(xiàn)在也就是周末還有時間去了?!?p> 王胄奇道:“周末打工?你想要干什么???”
“不是打工了,只是想著周末人多,可以去給別人畫一下肖像吧!”
“給別人畫肖像,這也賺不了什么錢吧!你還不如直接找份穩(wěn)定點的工作,你現(xiàn)在不也是不用去上課嗎?”
這事情,華剛還真不是沒想過,只不過因為賺的錢還沒有花完,并不是太著急罷了:現(xiàn)在這段時間當然是要多學(xué)點東西了。
劉依依道:“老師!他是沒什么課,可是他現(xiàn)在天天泡圖書館。”
“泡圖書館?。俊?p> 泡圖書館這自然是好學(xué)的表現(xiàn),作為老師的王胄當然喜歡這樣子的學(xué)生,但還是說道:“你現(xiàn)在主要是多練多畫,也沒必要天天跑圖書館的?!?p> 多練多畫,又何嘗不需要時間!
王胄心里也是確實喜歡華剛這么好學(xué)的年輕人,只不過作為老師,他能幫的,也就是在學(xué)習上多提點一下華剛了,所以對于華剛要去賺錢的事情,他也沒有什么堅決的阻止華剛的理由。
華剛“苦笑”著說道:“雖然確實是賺不了什么錢,可是已經(jīng)離開學(xué)校了,就總是要自己賺錢的,能賺一點算一點吧!關(guān)于畫展的事,我可以晚一兩天去,或者,到時候依依,你幫我多看兩眼好了?!?p> 華剛話已說到這里,王胄和劉依依自也不再多說了。
離開王胄家里,華剛與劉依依拉著手,走在黑暗而又幽靜的路上,雖然有路燈,但總免不了有一種幽暗而陰森,不經(jīng)意之意,就似乎能看到黑暗之中傳似有一雙眼睛望著這對年輕人,只是,那眼睛總是充滿著垂涎與嫉妒。
這樣子幽靜的環(huán)境,確實似乎這樣子的兩人慢慢行走,可是華剛就像是在躲避著那鬼魅的窺探似的,腳步有些兒急匆匆,只是為了配合劉依依,所以是走得慢了些。
“哎!華小七!你真的不打算去看畫展嗎?”
華剛心下咯噔一下:劉依依還真一直惦記著這事情。
“嗯!”華剛點了一下頭:如果真的是因為要去賺錢而不去看畫展,那倒也沒什么,可是現(xiàn)在他心里有鬼??!
“那要不然,我明天跟你一塊兒去給別人畫肖像好了!我畫的,可也不差哦!”
華剛心一愣:……你不用那么愛我的!
“那倒也不用,畢竟就像你說的,那確實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我不能去,但是你能去也不錯??!不能讓我們都錯過這個機會嘛!”
華剛說著,就將劉依依往自己懷里抱得緊了些,劉依依也伸手抱著華剛。
幽暗深處,熱情似火!
過了一會,糾纏著的兩人終于松了開來,可是劉依依還搭著華剛的脖子,夜晚掩蓋了劉依依臉上的羞澀,,只聽她輕聲對著華剛說道:“明天是周末了,沒有課,我可以不用回宿舍的?!?p> 華剛心下一愣!
喉頭輕哽,心下怦然,好像有幾只小鹿在亂撞!
本來在彼此之間已經(jīng)少了扭捏之意的兩人,卻因為華剛心中的那點詭異的盤算而讓其羞澀盡顯。
夜深風涼,已將近深秋的時節(jié),即便你儂我儂,兩人也總是會有一陣陰冷,但本來濃情蜜意卻驅(qū)散這一切的陰冷,但這時候華剛卻是不由得一下子發(fā)起抖來。
本來這應(yīng)該是華剛期盼著的事情,甚至已經(jīng)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可現(xiàn)在卻因為華剛有一個不愿見人的計劃,卻不得不將其拒之門外。
“怎么!你不想?。 眲⒁酪滥樢呀?jīng)燙紅了。
“沒有!”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想,華剛是不客氣地重新糾纏起來,用臉貼著膠原蛋白,那上面?zhèn)鱽砹艘魂嚌L燙。
這是多少人期待的時刻??!
華剛心里自嘲:我這是不是有種暴殄天物的感覺啊!
可是,華剛壞壞地說道:“我今天可是特別興起的?!?p> “你?”劉依依又羞又臊的。
“所以今天晚上你可能別想睡覺了!為了不讓你明天去中佛不至于沒精神,我只能獨宿了?!?p> 嗯!這個理由能成理由嗎?
但是劉依依還沒有發(fā)出疑問,就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來了。
被堵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后,劉依依就被華剛依依不舍地送回到了學(xué)校去了。
劉依依好像有點兒發(fā)懵:怎么感覺怪怪的啊!
送走劉依依,華剛迅速的就回出租屋,說道:“玉壯,王胄老師明天要外出,所以現(xiàn)在是個好機會,現(xiàn)在拿的話,我可以放心看到后天早上的了?!?p> “后天早上?”玉壯奇道:“你不是說過,那幅畫,一天兩天都看不夠嗎?”
“一天兩天當然看不夠了!可是哪里有機會給我看上三天四天的?。∮绕涫侨f一王老師把那畫出手了,我再想要看可就不容易了。所以現(xiàn)在可是要辛苦你了?!?p> 華剛也不再多說,就和玉壯出了門,又迅速地跑回到王胄家的樓下,向玉壯指明了王胄住在幾樓幾號。
雖然不是第一次像這樣子偷偷地潛入到這小區(qū)當中,但這一次和上一次畢竟不一樣,玉壯還真有些忐忑,不過他也算是游蕩許久的鬼了,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做了,很快就適應(yīng)了過來,直接就躥到王胄家里。
為了不冒昧,玉壯也確實沒有多去了解看王胄家里的擺設(shè),當然更不會往人家的臥室去,直接就按華剛所說的,前往王胄的書房,也就是王胄畫畫以及放畫的地方。
“嗯!”玉壯剛從那門下的縫隙進去了,卻不由得就嚇了一跳:這畫室是關(guān)著的,可是里面的燈卻是開著的:此時正有一個人,站在一幅畫之前,站得筆直,雙眼一眨不眨,就好像是細細端詳著一件美麗的東西一樣子。
一個三四十歲的男子……玉壯雖然沒有見過,但聽華剛說過,這家里只有兩口子,所以這必是王胄無疑了。
“他這是在賞畫嗎?”玉壯心中疑惑:這不是他自己的作品嗎?怎么還需要這么晚了一個人獨自在這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