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波過后,花楠破天荒的連著來了幾次公司,每次都就看著粟溫,手摸著下巴,上下的打量著粟溫。
“你看嘛?”粟溫被看的發(fā)毛,也是啊,誰一連被看了好幾天,能受得了啊,尤其還是旁邊兒站著對方的心上人呢。
“花大少我就是想看看,我究竟是比你差哪兒了?!?p> 花楠真的是納悶兒壞了,這究竟是哪兒不對啊,為啥差了這么多啊。為啥都稀罕這崽子啊當然了,自己想也挺遺憾的,不對我怎么想起來這個了,花楠急忙的把時效性向著旁邊看看,還是看看自己媳婦洗洗眼睛吧。
粟溫揉揉自己發(fā)疼的腦袋,他花大少沒啥事兒,自己這兒可是堆著一堆的事兒呢啊,沒空兒和他一塊兒相面啊,自己的老婆本兒還沒有呢啊。
花楠同樣的揉著自己的腦袋,也對著這個小子發(fā)愁啊。他咋就不知道著急呢?;ㄩX得自己就沒有這么發(fā)愁過。
你問花大少發(fā)愁啥?他發(fā)愁的太多了,自己的事兒倒是沒啥事兒值得自己發(fā)愁的。他發(fā)愁粟溫的事兒,也發(fā)愁自己妹妹的事兒。
花楠手摸著下巴,還是決定先把眼前的事兒給解決了。想通了事兒,那就得干啊。
花楠一個激動手就沒輕沒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倒是把正在那兒拿著文件夾看的認真的的粟溫給嚇了一跳,文件掉了一地。。。。
粟溫剛剛蹲下去撿文件,花梨就不干了,更響的拍了一下桌子,回問著花楠?!澳愀陕??”
好么,粟溫那沒撿完的文件夾又掉了。。。剛剛的一摔,里面的一摞紙掉了滿地。。又被女孩兒的一巴掌給拍的下了一跳,文件就又又掉了。。
花楠一被妹妹吼,心虛了,眼神兒一轉(zhuǎn),找到了可以轉(zhuǎn)移視線的東西了,立刻就對著在門口兒偷聽的幾個少年們吼了一嗓子。
“下回誰交這種多的文件夾,都給我把文件訂上,那么多的訂書器你們不用干嘛呢?放著給你們上供嗎?”
粟溫撿完了紙,人啪的一下,把文件給拍在了桌子上。然后人慢慢的站起來,手支著辦公桌兒,人笑瞇瞇的看著花楠,咬著后槽牙對著花楠問了一句。
“楠子啊有正事兒嗎?”
花楠被看的發(fā)毛。聽見了粟溫的問話,下意識的點點頭。
“有。。?!被ㄩ粗跍氐哪?,那句有說的那叫一個心虛。
“溫子啊啥時候。。?!被ㄩ秸f越覺得心虛啊,話也說不下去了。
這事兒不對啊,貌似自己才是。。?;ㄩ粗跍卣UQ?。
“溫啊,這兒我是東家吧?雖然你也一樣是東家,但是你也不能這么嚇唬我啊。我還是病號兒呢,嚇壞了你不心疼啊?!被ㄩ秸f底氣越足,眼睛亮丟丟的看著粟溫,總算是有借口有理由擱他這兒說話呆著了!
聽見了花楠的話,粟溫笑了,一拽凳子,坐了下去,轉(zhuǎn)著捏在手里的鋼筆。
“呵呵,花哥啊,花總兒啊,容小弟說一句啊兄弟我也是病號兒。被你牽連,一板磚呼腦袋上了,然后我還要拖著病體,在這兒給您老工作呢?!?p> 聽著粟溫的話,花楠呵呵的傻笑“小事兒,咱們倆誰跟誰。自己人,自己人?!?p> 粟溫也被花大少給逗笑了,本來就是兄弟鬧著玩兒呢,在意就錯了。粟溫也知道,花楠沒壞心,人靠著辦公椅的靠背。對著花楠挑挑眉頭。
“如果大老板不介意一個小時失蹤多少票子的話,咱們可以聊多少錢兒的?!?p> 又輸了。。。花楠覺得粟溫就是自己的克星,還是惹不起的克星哦。。。
。。。。。。。
雖然說干不過粟溫是常事兒,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但是花楠還是覺得好氣哦。。
看著花楠吃癟,花楠媳婦手拍拍花楠的肩膀,人勸著花楠,但是那個語氣聽在了花楠的耳朵里怎么就那么的怪呢。
就聽見自家媳婦在那兒憋著笑的對著自己說,“楠啊,咱不氣啊,咱們不生氣啊,干不過他咱不丟人啊,你想想,外面兒的那幾個看熱鬧的還不敢拍桌子呢,那幾個想欺負咱粟總兒的都還在里面蹲呢,你這,絕對超過了大多數(shù)啊。這么想,是不是開心點兒了?!?p> “看嫂子你這話說的,有水平啊,我哥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還挺值得高興啊?!被ɡ婵粗约豪细绯园T,人小狐貍似的扎了自家哥哥嫂嫂一刀,成功的看到了自家的哥哥炸了毛兒了。然后這會兒姑嫂就上一邊兒拉看著倆人兒偷笑去了。
粟溫無奈的看著花楠,揉了一把臉,郁悶的看著花楠,這三四天就因為花楠的視線騷擾,和搗亂啊,自己就已經(jīng)加了好幾天的班兒了,今兒要是再被他看下去,估計著今兒還得加班。
關(guān)鍵是自己加班兒還好,工作完不成,那是真的沒法兒交代啊。粟溫干脆扔下了手里的鋼筆。
“花總啊花哥哥哎,咱們公司不是鬧著玩兒的,挺多的事兒呢。您看不著急,我著急啊。要不你先看著,我工作?”
“你忙你的。你忙你的吧?!?p> 粟溫看著花楠那個理直氣壯或者說是理不直氣也壯的模樣,無奈的嘆口氣,決定還是把人視之無物吧,繼續(xù)忙自己的。
也不知道花楠是什么時候走的,粟溫忙完了站起來的時候,花楠和兩位家屬已經(jīng)不在了,應該是什么時候走了吧。
粟溫去到了一杯熱水,人在大廳溜溜達達,伸手拉住了在之前看熱鬧的凌飛“飛子,老板什么時候走的?”
凌飛看著自己沒躲了,就準備拉一個同伙兒,結(jié)果這個同伙兒也仗義,在他接收到了凌飛的求救信號之后,立刻就主動的把粟溫問的事兒給他交代的那叫一個一清二楚。。。
“報告老大,花總走了倆來小時了,咱們花老大說是有事兒要辦。然后花大嫂子去學校了,一會兒有課呢。然后梨兒小姐也去學校了。說是去上自習。”
真是省心啊。粟溫再一次深深地覺得,自己更加的累了,很累很累,累的的慌了。
大老板如此不管事兒,好委屈啊,但是委屈卻還不能說。
這個時候的粟溫還不知道呢,花楠正在那兒給自己想醞釀著一個大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