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緩緩升起,三只暴走的兔子又變大了一點。
借著月光,月夕看清楚了那三只兔子。
一只紅耳,一只粉耳,一只灰耳。
氣勢連長了幾許的暴走兔子,又用利爪劃破了幾只小兔子。
而其他小兔子,也瘋狂地撲向暴走兔子,不斷撕,不斷咬,不斷爪,不斷踢。
突然,粉耳暴走兔子抓起一只小兔子,準(zhǔn)備吞入腹中。
兔子不是吃素嗎?!
月夕有些震驚,但身體下意識朝粉耳兔子奔去。
骨針?biāo)齐x弓的箭矢,狠狠打在它的身上。
“錚!”
骨針打在兔子皮毛上,卻如打在棉花上一般,悉數(shù)掉落,更沒有造成實質(zhì)上的傷害。
月夕睜大眼睛,微微震驚。
因為在平時,這個力度足以將小兔子爆頭。
那兔子下意識朝月夕看過來,將爪中的小兔子扔到一旁。
月夕迅速抬手,骨針又聚回手中,化成雙匕。
這是她最順手地武器。
月夕沖向粉耳暴走兔子,躍起,手中匕首狠狠插向兔子頸部。
而那兔子卻迅速閃開,一只爪子拍狠狠向月夕。
月夕不得不躲閃,落在地上,還翻了幾個滾。
其他小兔子十分識趣地散開,為他們留出場地。
她的動作早已吸引到了另外兩只兔子。
兩只暴走兔子的動作也是十分迅速,抬起爪子也準(zhǔn)備給月夕來次“愛的撫摸”。
不過,月夕沒被打到,反而打到了那只試圖繼續(xù)追擊她的粉耳兔子身上。
粉耳兔子身上立刻出現(xiàn)了幾道血痕,左右兩邊,極為對稱。
硬是讓它愣了愣,懷疑了下自己。
而紅耳兔子和灰耳兔子也沒料到這個結(jié)果,呆呆地看著自己帶著鮮血的爪子。
呵,好機會!
月夕抓住這幾秒,從地上躍起,一手按住粉耳兔子的頭顱,一手抓住兔子腦后的毛,然后借力,翻坐在兔子背上。
兩邊的兔子還在愣神,月夕卻已用雙腿緊緊夾住了粉耳兔子的脖子,雙手中匕首挽了個漂亮的刀花,然后快準(zhǔn)狠地插入它的雙眼。
“咕咕!”
粉耳兔子瞬間爆發(fā)出凄涼的慘叫聲,連周身氣勢也暴漲起來。
紅耳兔子和灰耳兔子忌憚地往后退了退,警惕地看著這一人一兔。
現(xiàn)在,月夕更是放開了手腳,猛然將右手的匕首抽出,往脖子處插入。而左手中的匕首,又往里面更深入了一些。
“咕咕!”
粉耳兔子又發(fā)出憤怒的叫聲,壓低身子,后腿瘋狂躲后腿,企圖把月夕抖下來。
呵。
月夕頭發(fā)上的汗水滴落,滑過臉頰,臉上露出破釜沉舟的瘋狂。
結(jié)束吧!
月夕意念一動,身上的骨質(zhì)飾品瞬間分解,瘋狂匯向如雙手。
而那雙匕,也發(fā)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變得細長,變得更像放大版的骨針。
粉耳兔子也不斷掙扎,瘋狂扭動身軀。
堅持住啊!
月夕心中默念,眼眶微紅,汗如雨下。
骨針越來越長……
直到一根骨針從粉耳兔子的另一只眼睛中穿出……
直到一根骨針從喉嚨婆出……
骨針終于不在伸長。
而那粉耳兔子,也沒了氣息。
“呼……”
月夕長出一口氣。
她,快要脫力了……
紅耳兔子和灰耳兔子似乎也察覺出粉耳兔子的陣亡,不約而同往后退了兩步。
而后同時發(fā)力,如同兩顆炮彈般,瘋狂撲向月夕。
這兩只兔子有心靈感應(yīng)嗎,那么同步?
月夕心中吐槽,卻實在沒有力氣再去戰(zhàn)斗了。
眼看著危險臨近,月夕急中生智,利落翻身,躲在了粉耳兔子身下。
……
“咕咕!”
月夕預(yù)想中的重量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那兩只兔子發(fā)出凄涼的慘叫。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