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練武場(求收藏,求推薦)
蒼云書院有三塊練武場,分別為問道場、問劍場和筑基場。
三個場地還是有些區(qū)別,適用于不同境界之人,問道場聚集的都是武道巔峰之人,問劍場則是金身境切磋之地。
這筑基場,顧名思義,主要是針對淬體觀海煉氣三個打基礎(chǔ)的段位。
三個場中,由于筑基的人數(shù)眾多,所以也最大,坐落在書院的東南角。
筑基場分三個部分,淬體區(qū)、煉氣區(qū)、比武場。
淬體區(qū)一般是給淬體境的同學(xué)錘煉身體用的,大多是健身器材。
煉氣區(qū)主要給觀海境同學(xué)體悟氣海之用,是一棟棟獨(dú)立的房間,里面布置了許多奇花異草,對體悟氣海和煉化真氣十分有益。
比武場則是用于比試所用,一般都會有武道巔峰的老師巡查,避免發(fā)生私斗。
“六子留言似乎是說去淬體區(qū)了?!币恍目聪蜃髠?cè)靠外的場地,滿是石材木頭制作的健身器材。
場地里空無一人,興許是天色晚了,大都去吃飯閑談了。
“服不服?”一聲大喝吸引了一心的注意力。
隨即紛雜的戲謔笑聲響起。
順著聲音看過去,正是練武場,八塊場地,七塊是空的,只有一塊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泄不通。
興許六子也去看熱鬧了,一心如是想著,朝著人群走了過去。
“服不服...”戲謔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不服?!?p> 靠的越近聽的越是清晰,不過這聲音怎么有點(diǎn)熟悉?
“這莫不是個傻子吧,都這樣了還不服?”
“你不知道,這劉家少爺兇的很,那是服不服的事兒?你就是服了,也要學(xué)狗叫,或者受胯下之辱,還有更新奇的,沒這么簡單...”
“還此等事兒?老師呢?老師都不管的嘛?”
“老師?你沒看去茅房了嗎?這種事兒多了,劉家少爺和齊家是表親,在蒼州誰敢惹?”
“齊家?是...”
“對...蒼州齊家,小點(diǎn)聲?!?p> “嗯,不過這蒼云書院可是帝國前十,怎么...”
“哎,帝國也是以武為尊,這兩家都有通天的人物,咱們說話也要..”
一心站在外圍聽了一會兒,大致也了解,估計(jì)是哪家公子哥兒又上演校園暴力了。
他自己上輩子也是窮苦出身,對仗勢欺人者也是多有怨懟,只是當(dāng)下自己也是危險重重,也不好多管閑事。
“爺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學(xué)三聲狗叫,說李一心是條丑狗,我就放你回去。不然,嘿嘿...”那作威作福的少爺戲謔的說道。
一心本想離去,忽聽此言,一絲不好的念頭油然而生。
急忙擠入人群,有個沒站穩(wěn)的差點(diǎn)被擠倒,一時間人群中掀起一片罵聲。
“哎,這不是李一心嗎?”
“對啊,就是他,你別說,這顏值...可以...”
忽然有人認(rèn)出了他,便紛紛讓開。
眾人越是如此,心越往下沉,又加快了幾步。
撥開最后一個人,終于看清楚了場地里的情形。
三個深灰色衣衫的少年,一個人拿著一把木劍站在場中,身前有兩名少年,一個渾身是血的躺在一旁,胸口微微起伏,看來傷的不輕。
另一個被中間的深灰衫少年踩著頭,跪伏在地上,臉幾乎都貼在了地面上。
紅腫起伏又血跡斑斑的臉上,憨厚中帶著一份倔強(qiáng)。
“六子?”一心愣愣的看著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跪伏之人。
“少...少爺?”六子渾濁的眼珠里忽然透出了一絲光亮,周身抖動似乎是想站起身來,但終究還是被穩(wěn)穩(wěn)的踩住。
觀海對煉氣,莫說此時遍體鱗傷,便是全盛時期也難以抗衡。
“呦,狗主人來了?!辈戎拥纳倌昕粗恍牡?。
一心雙腮起伏,頓了頓,終究沒有發(fā)作,緩步走了上去。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旁邊躺著的正是劉顯,此時已經(jīng)昏迷,臉被打的都有點(diǎn)扭曲,而對面三人毫發(fā)無傷。
中間一人應(yīng)該就是他們說的劉聰,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左右,臉型消瘦,梳著寸頭,一臉的陰狠。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代表五班出戰(zhàn)的劉師兄,不知道我兄弟哪里得罪你了,既然也教訓(xùn)過了,還請饒了他?!币恍膲褐饸馄届o的說。
“放他?這里是比武場,我們在比武,不是私斗,既然比武就要分個高下,他剛才說不服,那只能...”
說著一腳踢在六子胸口。
咔嚓!
“啊...”六子一聲哀嚎被踢飛了三米。
一心站在一旁卻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服不服?”劉聰笑看著一心說道,似乎這話是說給六子和一心兩個人聽的。
“不...不...”六子掙扎抬起頭。
忽然被一心按了下去,“傻嗎?都打成這樣了,還不什么?”
隨即轉(zhuǎn)身看向劉聰,“劉師兄,我們服了,劉師兄武道通玄,蓋世無雙?!?p> 此言一出,眾人反而安靜下來,一個個看著一心滿面笑容,暗自狐疑。
“這小子認(rèn)輸了?”
“你懂什么,這叫識時務(wù),一個淬體還能怎么樣?”
“也對,觀海都被打成這樣了...”
“哎,果然和他老師一樣,膽小猥瑣?!?p> 也許是看戲的意圖落了空,眾人也紛紛開始嘲笑一心。
但不管怎么樣,一心依舊保持著微笑,扛起已經(jīng)漸漸昏厥的六子便要離開。
“慢著,這就想走了?!睕]想到一心根本不上當(dāng),坦然認(rèn)輸后,便要離去,劉聰?shù)故怯悬c(diǎn)急了。
“少爺,天色也晚了,要不...”劉聰身旁的伴讀說道。
劉聰回頭看了看,“劉彪,我養(yǎng)你是為了讓你教我做人的嗎?我是讓你去幫我咬人的。”
劉彪低著頭,面無表情,“少爺說的是,只是李公子...咱們還要回青州的?!?p> 啪!
一聲脆響,劉彪被木劍抽中,應(yīng)聲倒地,口吐鮮血,“你意思是我劉氏不及李氏?”劉聰說著便要上前再補(bǔ)幾下。
“劉聰!”旁邊一人忙拉住他,“今兒差不多了,對面兩個算是廢了,剩個淬體沒什么機(jī)會?!?p> “起開,邱立?!眲⒙斔α讼滦渥?,掙脫開,“少命令我,今天我非要打趴他不可?!?p> 說著奸笑的走向一心,“服了就走?哪兒有這么好的事兒?”
“劉師兄要如何?”
“跪下,磕三個響頭,叫聲爺爺,然后大聲說,李一心是丑狗。你照辦了,我就放你走?!眲⒙斠桓毙赜谐芍竦臉幼印?p> “叫什么?”一心忽然問道。
“爺爺?!眲⒙?shù)靡獾馈?p> “乖孫子。”一心低頭笑了笑,便朝著人群走去。
劉聰一愣,似乎哪里不對勁兒,忽然人群中一陣爆笑。
“你特么占老子便宜?”劉聰終于反應(yīng)過來,也顧不得許多,抄起手中木棍朝著一心后腦砍去。
眼瞅著木刀便要砍在一心后腦,人群中一女子尖叫起來,“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