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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gè)藏寶系統(tǒng)

026 啪!啪!啪?。ㄇ笫詹兀笸扑])

  “少...少爺?”六子朦朧的雙眼中,滿是愧疚。

  “哈哈,六子,我知道你是個(gè)憨批,沒想到你竟然憨到這個(gè)地步,還真去咬人。”

  “呸!”六子滿是淤青的臉上找不到一塊好肉,呲著白牙吐出一口血痰,“少爺,六子沒給你丟人,真...真咬下來一塊...”說著便暈了過去。

  “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去休息吧,接下來看我的?!币恍姆鲋有闹幸黄袆?dòng),曾幾何時(shí),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是這般。

  “十二班李六子,負(fù)。”裁判老師一顆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下來。

  “且慢?!?p>  眾人尋聲看去,只見鐘老站了起來,冷著臉道,“李六子比劉彪差了不少,輸也是應(yīng)該的,但是他這鎖骨術(shù)運(yùn)用得當(dāng),以弱戰(zhàn)強(qiáng),毫無懼色,而且險(xiǎn)些就勝了?!闭f到這里朝著劉聰看了一眼,后者忙避開視線。

  這劉聰雖然平日里跋扈,但是碰上鐘副院長還要給三分面子。

  一來這鐘古嶺是出了名的鐵面閻王,二來鐘家在西部炎州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劉家在炎州的生意還要鐘家?guī)鸵r。

  “我蒼云書院,講究舉一反三,靈活運(yùn)用,從這場比試來看...”鐘老頭反反復(fù)復(fù)說了一大堆,那意思便是六子雖敗猶榮。

  “鐘老頭,你說了這么多到底想說什么?莫不是要判六子勝出?”一旁柳三金不耐煩道。

  這鐘老頭與柳三金打賭輸了,心有不甘,本是要找回場子,才想如何能以理服人,但被這么一說,一下便火了,“勝不敢說,我想應(yīng)該是個(gè)平手?!?p>  說著瞪向柳三金,似是在說我就和你杠上了。

  沒想到柳三金站起身,看了看鐘老,吃下了最后一塊肉,笑道,“我覺得也是?!?p>  場中一靜,隨即爆發(fā)出一陣歡呼聲,顯然六子的血性被大部分人所認(rèn)可。

  裁判老師扭頭看了看姑蘇敬,畢竟后者才是比試的主裁。

  見姑蘇敬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轉(zhuǎn)身道,“六子與劉彪平手?!?p>  四班李青峰本來要上前理論,結(jié)果剛踏出一步,便被三位副院長的眼光給逼了回來,搖了搖頭退了回去。

  隨即對著身邊的劉聰?shù)吐暤溃翱茨切∽拥纳矸?,?yīng)該只有煉氣境,看你的了?!?p>  劉聰聞言驚訝的看向李青峰。

  “怎么了?”李青峰也是莫名其妙。

  “三天前,他還只有觀海的水平。”一旁的武凱也走了上來,看著一心,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李青峰驚的說不出話。

  劉聰看著一心的雙眼都快要冒出火來,“管他觀海還是煉氣我一瞬間便打倒他?!?p>  “不要輕敵,那小子檢查時(shí)是淬體,上次一戰(zhàn)至少有觀海境,但是剛才一手又有煉氣的水平,而且那日我看他雖然速度比不上你,但你的招式都被看穿,小心為上?!蔽鋭P極不放心劉聰。

  但不是因?yàn)閯⒙攲?shí)力不濟(jì),反而是因?yàn)閯⒙攲?shí)力不弱但為人就有些冒進(jìn)自大。

  “第四場,劉聰對李一心?!辈门欣蠋熞呀?jīng)開始宣讀。

  “慢著!”正在眾人期待著院草出征時(shí),王一棍又跳了出來。

  “又怎么了?你想先上嘛?”裁判老師也有點(diǎn)不耐煩。

  “別別?!蓖跻还髡~笑著說,從懷中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琉璃面具,遞給一心,“快帶上。”

  “這什么呀?”

  “面具,蒼云山上好的水晶制成,煉氣境打不碎的。你這張臉可是寶貝,這比賽輸贏無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老師,劉師兄已經(jīng)是金身境了!”一心道。

  “誰告訴你的?”王一棍驚道。

  “我!”爽朗的聲韻傳來。

  二人看去正是柳關(guān)關(guān)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心,你受傷了?”

  “這你都能看出來?”

  “畢竟是劍嵐境界啊?!?p>  “昨日練功過猛,沒事的。”

  “你還是不要去了,這廝陰狠,對你還有成見,加上我...”說到這,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劉聰。

  只見劉聰臉上赫然一塊巴掌印。

  “這就是你切磋的結(jié)果?”

  柳關(guān)關(guān)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王一棍聞言急忙將面具收了起來,“哎呀,柳師侄,你沒事惹他干嘛?!?p>  說著轉(zhuǎn)向一心,“你棄權(quán)吧,你只有淬體境,他要真是金身,那就是秒殺你,你這張臉也保不住了,不行...”

  說著上前一步,“李一心棄權(quán),不比了?!?p>  “不行!”

  “不行!”

  一心和劉聰竟同時(shí)大喝一聲。

  而后互相看了一眼,劉聰滿眼怒火,一心則平靜如水。

  “一心,你...”王一棍看著自己的這個(gè)弟子,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是如此的堅(jiān)決,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但是我有一個(gè)條件?!蓖跻还骺粗门幸荒槻荒蜔┑谋砬榈?,“不許打臉!”

  “哪有這規(guī)矩?”裁判老師煩躁道。

  “不許打臉!”

  “不許打臉!”

  “不許打臉!”

  此話一出,臺(tái)下諸位師姐倒是不樂意了,一個(gè)個(gè)義憤填膺的叫嚷道。

  “哈哈,你看,這是民意!”王一棍倒是會(huì)說。

  “你...”裁判老師氣的便要下場和王一棍互毆。

  “老師,比試照常,該打哪兒打哪兒?!币恍牡坏恼f,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倒讓裁判老師投來贊許的目光。

  “哼!你可別后悔?!眲⒙斂粗恍膼汉莺莸恼f道。

  “劉師兄好?!币恍淖呱吓_(tái),恭敬施禮。

  “哼!少假惺惺的,這次我可不會(huì)手下留情,你可別以為會(huì)像上次一樣幸運(yùn)。”

  “師兄,你的臉怎么了?”一心一臉疑惑的問道。

  劉聰聞言一愣,隨即聽到臺(tái)下竊竊私語。

  “聽說前幾天劉聰和一心打過一次,這臉上的巴掌就是上次留下的?!?p>  “什么?淬體能打得過煉氣境?還能扇嘴巴子?不可能。”

  “真的,聽說最后武凱老師都看不下去了,拉開了,要不...”

  “真的嗎?”

  “是的,聽說,李家有獨(dú)門功法,肉身強(qiáng)橫的很啊,看氣看不出來的,人家少說有金身實(shí)力?!?p>  “是嗎?那這劉師兄有點(diǎn)大言不慚了?!?p>  “可不是嘛?這就是虛張聲勢?!?p>  劉聰聽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連連抽動(dòng)。

  “這特么不是李一心打的!”劉聰朝著場下咆哮道。

  “劉師兄,打疼了吧,千萬包涵?!币恍囊琅f一副笑臉,朝著劉聰挪了挪。

  此話一出,臺(tái)下安靜了片刻,忽然爆發(fā)出豬一般的笑聲。

  “你...你胡說什么?你給我說清楚?!眲⒙敱┡馈?p>  “我...我沒說什么呀!我就是對劉師兄臉上的巴掌印表示抱歉?!币恍囊桓便卤频臉幼印?p>  “這...這特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劉聰臉上青筋暴起,握著木劍的手不住地顫抖。

  “是,是我和脫不了干系,我道歉,劉師兄千萬別放在心上?!币恍囊桓蓖葱牡臉幼印?p>  “哎,這劉聰平日就知道欺軟怕硬,沒想到栽在一個(gè)淬體境手上?!?p>  “誰說不是呢?就這還死不承認(rèn)。”

  眾人又竊竊私語道。

  “我說了,這巴掌和他沒關(guān)系。”劉聰朝著臺(tái)下怒喝道,轉(zhuǎn)頭看向一心,大喝一聲,“你特么找死。”

  話音未落,木劍猛的竄出,一道白光橫貫全場。

  “劍一-穿云劍?!敝車鷰讉€(gè)老師和金身境的高手都見過這劍招。

  這是蒼云劍的入門劍法,講究劍氣于一點(diǎn)發(fā)出,劉聰剛?cè)虢鹕砭?,才學(xué)會(huì)引氣入劍,能使出這一劍,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一時(shí)間,說他是水貨的吃瓜群眾,倒是紛紛閉了嘴。

  就在這氣貫長虹的一劍刺向一心時(shí),劉聰忽然發(fā)現(xiàn)一心不見了。

  正困惑間,忽然身側(cè)光線一暗。

  劉聰下意識(shí)扭過頭看去,只見一心憑空出現(xiàn)在身側(cè),一臉的微笑,但怎么看都透著一股子詭異。

  劉聰眉頭微皺了一下,似乎想說什么,但是這劍式之快帶著自己一瞬間便竄了出去,絲毫沒有說話的機(jī)會(huì)。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心抬起手,忽然臉上一疼。

  啪!啪!啪!

  全場再次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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