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即使被保安扔出去了李家大門,仍依舊不得消停,如同一個潑婦一般,站在門口破口大罵。
“任美琪你個婊子,聯(lián)合著不知道李恩靜那個挨千刀的賤人一起來弄我?!?p> 想當(dāng)初,端著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在本大爺面前晃悠,背后卻早就向著如何設(shè)計勾引嫁給我,再看現(xiàn)在抱上了比我厲害的李家這根大腿,那臉色立馬就變了,狗仗人勢的東西。
外人面前再怎么玉女,背后還不是個靠色上位的玩意兒……”
門外安靖罵的那些話越來越難以入耳,閆寧看向任美琪只見她的臉色漸漸有些蒼白,雙手握緊,全身都被氣得有些發(fā)顫。
見狀閆寧走進(jìn)任美琪拍了拍她的肩膀,卻沒想到剛拍上,任美琪卻是一個顫抖,只見任美琪轉(zhuǎn)頭看向閆寧,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卻還是對著閆寧揚起了一個微笑,脆弱的有些讓人心疼。
見此模樣閆寧沉默了,原本要說出的安慰話語閆寧只覺如鯁在喉,任美琪是個女生,再如何聰明、堅強、厲害,終究都還是一個脆弱的女生,之前被人騙婚現(xiàn)在還被人如此辱罵誹謗,她也會覺得委屈,覺得堅持不下去。
閆寧向著李蒼生揮了揮手,剛叫人把安靖剛走的,李蒼生馬上走到閆寧面前,問道:“師父,你有什么吩咐?”
此時的閆寧面無表情地看著門外如同跳梁小丑的安靖,語氣中去包含了一絲罕見的殺氣,道:“既然有些人擅長這么騙人,受到教訓(xùn)還這么能說會道的話,僅僅只是趕走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對于這么會哄騙人的騙子,就讓他永遠(yuǎn)說不出話來吧。”
李蒼生會意,立馬拿起手機找到聯(lián)系人撥打電話。
想李蒼生這中坐到這般地位的商人,雖然面上是白道,處理的生意干干凈凈,但是暗地里認(rèn)識打交道的黑道人也不少,畢竟天下商人是個里有九個黑,還有一個特別黑。
他也已經(jīng)很久沒被人堵在門口,如此的挑釁的罵過了。
電話很快就被撥通了,李蒼生笑呵呵地對著電話說道,但是說出的話語卻是讓人汗毛倒立:“黑哥,好久不見呀,我這邊有點小事情,想讓你忙下幫。
沒那么嚴(yán)重,就是處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只是想讓他吃點苦頭,順便再也說不出來就行,當(dāng)然啦價錢上是不會虧待黑哥你的。
他人現(xiàn)在就在李家門口,還麻煩黑哥手腳利落點?!?p> 就在李蒼生掛了電話后不久,一輛寫著青山精神病院的救護(hù)車急速駛來停在李家大門口,接著五六個身穿白色防護(hù)服、帶著口罩的壯漢推著擔(dān)架干凈利落的下車,向著安靖走去。
很快安靖辱罵聲音戛然而止,安靖見情勢不對轉(zhuǎn)身就要跑,可是還沒跑出幾米就被抓,接著只聽見安靖帶著驚恐的怒吼,道:“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抓我,你們是不是任美琪那個賤人叫來的我,我沒病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可是即使安靖奮力掙扎,但是卻也是雙拳難第四手,沒人回答他的問題,一針鎮(zhèn)定劑使得他全身疲軟,如同待宰的羔羊被綁上了擔(dān)架推上了車。
救護(hù)車很快就離開了,期間只用了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就強硬的結(jié)束掉了這場鬧劇,任美琪看向閆寧道謝。
只見閆寧搖了搖手,接著衣服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閆寧將手機拿出上面顯示著上官晨的名字。
“父親?!遍Z寧接通電話,道,“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小寧呀,聽說你現(xiàn)在是橙寧娛樂的董事長啦,你小子不錯嘛,竟然偷偷瞞著我闖出了這么一番事業(yè)?!彪娫捘穷^上官晨說道。
閆寧笑了笑,道:“您過獎啦,我這都是鬧著玩的,比起父親您這有算得了什么呢。”
“你小子就是太低調(diào)了。”電話那頭的上官晨笑著說道,語氣中卻掩飾不住對閆寧的欣賞與驕傲,“好了不說別的了,我明天晚上設(shè)了一個商業(yè)晚會,不知道橙寧娛樂的閆寧董事長能否大駕光臨?”
“父親,你知道我并不喜歡參加這種聚會?!遍Z寧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這小子從小性子就悶,不愛去人多的地方,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由不得你了,身為一家公司的董事長你要知道,你代表的不僅僅只有自己,還有你的公司,你要知道只有多參加這些宴會,才能多結(jié)識有利于公司發(fā)展的人。”
聽著電話里上官晨語重心長的話語,閆寧沉默著思考,現(xiàn)在橙寧娛樂剛剛起步他的確得為公司未來的發(fā)展多多鋪路,接著就聽見閆寧開口說道:“既然父親您都說到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接著兩人又說了一些話,閆寧這才掛掉電話,一旁的李蒼生看向閆寧,問道:“師父,你明晚是要參加宴會嗎?”
閆寧點了點頭,道:“我父親上官晨舉辦的宴會點名叫我去?!?p> “上官晨。”李蒼生口中喃喃道,片刻后李蒼生突然說道:“我說這個人這么耳熟,原來是他呀,他的宴會師父你可不能穿得太寒酸,你宴會穿得衣服徒弟我給你準(zhǔn)備吧。”
閆寧點頭表示隨意,畢竟他對于這些身外之物早已經(jīng)沒有那么看中的,只要不是破破爛爛的他都不是很在意。
就在李蒼生和管家通完電話沒一會,就見管家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精美至極的盒子走進(jìn)屋子,隨著盒子被打開,房間里的幾個人都驚呆了。
“這、這不是李家‘圣菲’里有著神之手之稱的設(shè)計師玦玉設(shè)計的非賣品嗎。”看著盒子里的衣服,劉海鵬連連咂舌說道。
“要知道玦玉設(shè)計師僅僅為李家提供設(shè)計,但即使是這樣他也很少出作品,但是雖然很少卻是件件珍品,每一件出事都是處在時尚的頂尖,讓世人趨之若鶩,說是千金難求都不足為奇,眼前這件非賣品,我也只是有幸見過一面,這簡直就是無價之寶呀。”
劉海鵬的一席話,讓整個屋子里的人看向盒子里的衣服的眼神都變了,只有閆寧依舊平平淡淡,好似這件衣服在他眼里與常物毫無區(qū)別。
倒是李蒼生,笑呵呵地說道:“沒想到這個小東西還蠻見多識廣的,沒錯這就是我們李家‘圣菲’玦玉手下的非賣品?!苯又D(zhuǎn)頭對著閆寧,說道,“師父我知道你喜歡低調(diào),我讓玦玉把標(biāo)志放在了袖扣?!?p> 第二天晚上,劉海鵬開車陪閆寧去宴會,閆寧一上車,劉海鵬的視線就在閆寧身上來回打量著,接著就聽見他說道:“喲,穿得這么帥,是不是打算去宴會里泡個白富美呀?!?p> 閆寧坐在座椅上白了他一眼,語氣里滿是嫌棄地說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滿腦子只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