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美琪哪敢在路上多耽擱一分鐘,剛剛?cè)锡R打電話,不用猜也知道有人告狀了。
而且家里本來就有人對他不滿,這下閆寧貿(mào)然前去,必定會吃虧,她一邊趕著路一邊擔(dān)心著,在路上她翻記錄看到了給自己發(fā)的信息和打的電話。
看時間當(dāng)時她正在和閆寧互相折磨呢,也沒有去注意手機,她現(xiàn)在十分的后悔當(dāng)時為什么沒有細心一點。
越想她就越自責(zé),越擔(dān)心,害怕閆寧被為難,眉毛也跟著皺了起來。
很快在司機的快馬加鞭,任美琪很快就趕回了任家,她一路上膽戰(zhàn)心驚的,回到家之后更加的緊張和焦慮。
結(jié)果剛到客廳她就看到了任美琪和林嘉欣在哪里,她心一橫以為閆寧被欺負了嚇得加快腳步。
可是進去之后她沒有看到自己幻想的這個畫面,反而出現(xiàn)了一個更加詭異的畫面。
閆寧一臉平淡地坐在沙發(fā)上,倒像是反客為主,他的臉上沒有意思波瀾,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坐在客廳。
反倒是其他人都站在他的旁邊的旁邊,像是客人,他像是主人一般。
看到這幅畫面任美琪多少有些吃驚,閆寧看到任美琪回來站了起來打招呼。
“你回來了?!?p> 他說這話的時候其他人的視角才轉(zhuǎn)回來,任美琪看到閆寧這個樣子,瞬間松了一口氣,也對他這么厲害的人怎么可能會被欺負呢,任美琪覺得之前的擔(dān)心有些多余。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任美琪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奔著主題問,閆寧既然肯親自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之前講。
“今天剛忙完,想告訴你我把成和公司接手了,想要找你和我一起去看看?!?p> 閆寧本來就是想和任美琪分享一下自己的成果順便想聽聽她的意見,沒有想到會扯出這么多人,他本人也有些驚訝。
任宗文這邊聽到閆寧把成和的公司收購了還要讓任美琪和自己一起去看看,頓時有些受挫,和吃驚,他是絕對不允許任美琪爬到他的頭上的。
為什么會有人那么相信她重用他,他不敢相信,也不允許。
“就她那個廢物,她什么用都沒有?!?p> 只要是關(guān)于任美琪的任宗文總是第一個跳出來說不這次也不落下。
聽完二人的談話,任宗文又立馬插了進去,來壞任美琪的好事,并且還十分過分地說任美琪是個廢物,絲毫不給她面子。
能夠說出這種狠話的,誰能想是兄妹關(guān)系呢,閆寧聽完這些話有些煩躁和不爽,倒是任宗文不會看臉色,一直嗡嗡的在他耳邊吵個不停。
一旁的任美琪氣得握緊拳頭,但是她卻沒有說什么。
“而我們?nèi)渭液捅緛沓珊凸揪陀泻芏嗪献鳎灰麙仐夁@個廢物,我就可以給你一些好處,能提高給你們公司的利潤,這個生意你看如何?!?p> 任宗文好像以為自己的條件閆寧不會同意,已經(jīng)開始嘚瑟起來,向任美琪投來厭惡的目光,就好像在說,只要是你的東西我都要搶過來一樣。
就像三歲小孩一樣,閆寧對他說的話感到好笑,并且打從心底里厭惡他。
“哈哈哈?!?p> 閆寧沒有回話,卻開始不受控制的笑起來了,他的這個反應(yīng)讓任宗文有些無措,他的話有那么好笑嗎,實在是太不尊重人了。
就在任宗文面子掛不住要發(fā)火的時候他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來了。
“喂,爸?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任宗文立馬換了一副討好的嘴臉,說能想到這小家伙竟然有兩副嘴臉,閆寧看地是有些犯惡心,
“你個兔崽子什么時候招惹上了李蒼生這座大佛!”
任齊打電話給任宗文,問他什么時候招惹了李蒼生,任齊的聲音很大可以看得出來他真得很生氣,還沒等任宗文否認,任齊又吼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他要中斷和任家的所有合作,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個敗家子?!?p> 聽到任齊的憤怒的聲音就連任美琪都嚇了一跳,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任齊對任宗文發(fā)那么大的火。
一旁的林嘉欣聽完之后也有些茫然,以為是任齊開玩笑。
“你剛剛說什么,你別嚇我,宗文哪敢去惹那個李蒼生??!”
林嘉欣了解自己的兒子,他立馬幫任宗文否認,任宗文的臉色立馬綠了起來,他很懵,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惹上李蒼生的。
“我沒有,真的爸,相信我呀,我就算是再怎么囂張,也不可能惹到他頭上?!?p> 這句話任美琪表示相信,而且李蒼生也不會給任宗文這個機會,雖然任宗文平時沒少欺負和羞辱自己,但是在外面他還是懂得收斂的。
任齊氣得在電話里破口大罵,任宗文臉色黑打不行,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人在他可能真就哭出來了。
看到任宗文這個可憐的樣子,任美琪心中十分的痛快,平時看到他那么囂張,也沒有想到報應(yīng)那么快就來了,竟然讓他遇到這么個大麻煩。
之后就他哭的時候,任美琪看了看一旁的閆寧,他依舊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直覺告訴他,百分之兩百是閆寧干的。
因為除了他也沒有人可以調(diào)動李蒼生了,這下讓任宗文吃點苦頭也是他應(yīng)該的,她不覺得任宗文可憐,反而覺得他是罪有應(yīng)得。
“這樣吧,只要你現(xiàn)在給任小姐道歉,我可以考慮一下讓李蒼生收回剛剛說的話,怎么樣?!?p> 閆寧走了過去,臉上沒有其他的表情,說話的口氣也有些淡漠。
任宗文聽到閆寧的這些話,立馬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說可以讓李蒼生收回剛剛的話,他以為他是誰啊,能指使李蒼生。
“你說什么?”
原本任宗文還傷心,現(xiàn)在他只覺得氣,覺得閆寧是在拿自己開玩笑。
“嗯,你自己考慮一下?!?p> 閆寧也沒有和他較真,他沒有想要去為難他,就算再不濟,閆寧也知道適可而止,他只是想讓他給任美琪道歉,僅此而已。
如果只想懲罰他,還有更直接的方法,哪里需要再去給李蒼生打電話那么麻煩。
“我勸你多照照鏡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你能讓李蒼生收回剛剛的話?笑死我了!”
任宗文瞪大著眼睛,笑得有些詭異,看起來十分的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