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那幾位,你們看夠了嗎!”玉銘有些不滿的喊了一聲。
烏竹和蕭木扶著辰久與烏夕言和陰穆風一同走了過來。
烏竹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啊,你們幾個那種神仙打架的場面我們根本插不上手,我們也想幫忙可實力不允許啊?!?p> 這時玉銘看到了中毒的辰久:“老酒鬼,你這是怎么了?!”玉銘大吃一驚,雖然辰久從未在自己面前展露過自己的實力,可他畢竟是一位九階至尊,真的很難想象究竟是什么人能把他傷成這樣。
“有人給我下了毒,不過他已經(jīng)被公主給殺了,這點毒傷不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玉銘這才松了口氣,畢竟才戰(zhàn)勝一個這么恐怖如斯的對手,要是再遇到一個連辰久都無法戰(zhàn)勝的對手的話,恐怕就真的沒機會了吧。
就在這時烏夕言突然大喊一聲:“玉銘!那家伙還沒死!”
玉銘頓時大吃一驚,拿起地上已經(jīng)變回斷劍的冥王刃,一個健步?jīng)_了上去,面對如此恐怖的對手他絕對不能放過任何讓他逃跑的機會,可就在這時鐵術用自己已經(jīng)殘破不堪的身體,顫顫巍巍的說了一聲:“主……主上?!?p> 玉銘再次大吃一驚,腳步停在了鐵術的身邊,一陣金光從他的身上釋放,善良之神出現(xiàn)在玉銘的身邊,只見他二話不說直接沖到了鐵術的身邊:“鐵骨神君?!?p> 鐵術緩緩睜開雙眼:“主上……咳……咳?!蓖蝗昏F術竟然咳出一口鮮血。
“你先別說話,我們這就替你療傷?!?p> 這時邪惡之神陰融岳也出現(xiàn)了:“師兄,他可是……”
“你閉嘴!”玄斬風怒喝一聲。
鐵術依舊顫顫巍巍的說道:“沒用的。我是唯一一個沒有向他效忠的人,所以他便設法控制了我,剛剛的戰(zhàn)斗你們恰好讓我擺脫了他的控制,但是這也意味著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禁制已經(jīng)開始寢室我的身體了,留給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所以聽好我接下來說的話,那個人就是當年善惡雙神之戰(zhàn)的泄密者,他將你們戰(zhàn)斗的信息告訴了煉獸大軍的人并惡意造謠,導致最后的兩軍大戰(zhàn),在他的麾下算上他自己和死去的水流沙和百蠱再加上我一共是十一人,他們都是雙神之戰(zhàn)的幸存者,每一個實力都不容小覷,因為百蠱的死,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盯上你們了而且他行動特別小心,目前我也只知道他和兩大帝國當今大國師都有所聯(lián)系,而且他的手下還有圣天帝國前任大國師風清竹,你們的下一個對手很可能就是他……咳……咳……”
玄斬風一邊為他擦著嘴角上的血,一邊焦急的說道:“不要再說了……”突然鐵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并投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用出最后的力氣說道:“你們……你們當中……有一個叛徒……她不在你們當中……她……她是……”鐵術拼盡全力伸出了一只手做出一個奇怪的手勢,大拇指彎曲用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根手指指向玉銘并用小指指向自己。
就在這時鐵術的雙眼突然布滿血絲并開始充血膨脹,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將周圍所有人全部震開,然后隨著一陣巨響爆炸了!
玄斬風大吼一聲:“鐵骨!”
“鐵骨神君,真的就如同他們名字一般鐵骨錚錚,即使到了生命的盡頭也會想著要護主周全,好一個錚錚鐵骨啊。”辰久用一個充滿惆悵的聲音說道。
一滴淚水從玄斬風的臉上滑輪:“他曾是我麾下號稱最強防御的強者,即使是我也不能將他的防御輕易擊破,但卻從未因此驕傲自滿,正好相反,他樸實,勤懇,恪守本分,是我最得力的部下,鐵骨……一路走好……”
而這時玉銘卻陷入了沉思:“在我們當中,又不在我們當中,如同我沒猜錯的話,他的意思應該是說,在善惡黃昏所有人中有一個叛徒,并且不在我們四個當中。”
陰穆風淡淡的說道:“也就是說,叛徒就在那六個人當中,那會是誰呢?”
“三根手指,指向我一根指向自己,我和他之間的三,三,年齡或者實力排第三,說不通啊,他不應該知道我們那么詳細的信息?!?p> “三,難道是指小三?也說不通,你和他之間,三,嘶——感覺好復雜啊,玉銘你身上有沒有什么和三有關的東西?”
玉銘搖了搖頭,道:“除了有四圈獸輪以外我身上完全沒有和數(shù)字有關的東西?!?p> “會不會是你哥,我認為他的嫌疑最大,畢竟除了你以外他是唯一煉獸有意識的人了?!?p> 玉銘搖了搖頭,道:“并不是我偏袒他,回憶一下他的戰(zhàn)斗,面對強敵他哪一次不是以命相博,所以他的可能性大可排除?!?p> 二人又不禁陷入了沉思,這時隨著鐵術爆炸時的煙霧散去,一塊八階獸核出現(xiàn)在那里,這不禁吸引的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玉銘和玄金羽,他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對手竟然是一位八階尊者,如此看來二人融合后的力量,完全可以達到七階到八階的程度。
這時候有人喊了一聲:“玉銘,你們違反規(guī)則應當出局!”
玉銘回頭看去,喊話的人是蓋歡,頓時一股冷冽的氣息,在玉銘身上迸發(fā),緩步前進撿起地上的八階獸核,冷冷的說道:“違反規(guī)則?那你們說,這是什么?你總不能告訴我有哪個天才在二十五歲之前就能達到八階的實力吧。”
蓋歡剛要說什么卻被玉銘突然打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這場比賽,都是你們精心安排的吧,不就是想要做這個谷主嗎,就連一階甚至是一階都不到的孩子都跟著上場,你們還有良心嗎?!庇胥懲蝗慌纫宦暎骸昂茫∥铱梢赃x擇退出,但按住規(guī)定我應該會被驅逐吧,所以害得我離開圣邪谷的你們?nèi)际俏业某鹑?,如果我認輸,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今天來到現(xiàn)場的所有人,聽清楚是所有人!全部殺掉!全部!”
黃貞豐不屑的說道:“你有那個能力嗎,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吧?!?p> 玉銘冷笑一聲:“天地君王斬!”玉銘手中冥王刃再次變的完整,下一秒隨著他高舉冥王刃,一把百米巨劍沖天而起,沒有絲毫猶豫,一劍向他們斬了下去。
一股恐怖的威壓瞬間壓倒所有人,黃貞豐恐懼的大喊一聲:“谷主救命!”
辰久搖了搖頭:“你也看到我我中毒了,但這一切可都是拜你們所賜的啊,所以都是你們咎由自取?!?p> 看著那巨大的冥王刃向他們斬了下去,黃貞豐發(fā)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吶喊聲,就在這時玉銘那巨大的劍刃卻停了下來,鋒利無比的劍刃幾乎是貼在他臉上,一時間他已經(jīng)被嚇得大小便失禁,劇烈的呼吸著,和布滿淚水和汗水的臉無不透露著此時他的恐懼。
玉銘收起冥王刃,緩步向他走了過去,看到玉銘那張恐怖的臉黃貞豐仿佛見到瘟神一般,想要逃跑卻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了。
玉銘用手抓住他的肩膀,冷冷的說道:“我有這個能力,還有不要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因為我隨時可以……殺了你。”
下一秒強烈的恐懼竟然就那么把黃貞豐嚇暈了過去,玉銘再次來到蓋歡面前,冷冷的說道:“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犯規(guī)了嗎?”
蓋歡趕忙搖了搖頭,玉銘用力捏住他的肩膀,道:“不,你說錯了,我的確犯規(guī)了,我所犯的錯誤就是將比賽場地毀掉,讓后面的選手都不能比賽,所以這個谷主的繼承人由我來做不過分吧?!?p> 蓋歡恐懼的連連搖頭,玉銘轉頭看向其他人,他們也一樣連連搖頭,剛剛見證了玉銘那恐怖如斯的實力估計也沒有人再敢說什么了。
玉銘回頭看向辰久一行人,喊道:“師傅,你看到了吧,沒人有意見,那么這個谷主的繼承人就給我怎么樣?”
辰久笑道:“你自己說了算!”
玉銘回頭笑著說道:“還有啊,不要再拿我當災星,不然我殺了你。”說完他還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甚至露出了門牙。
這次所有人的動作完全一致全部連連點頭。
而與此同時在某個陰暗的地方,一個人身穿黑袍,遮蓋住身體和臉,坐在一把黑色的椅子上,左手拄著腦袋,右手的食指上帶著一根黑色的金屬指套,并不斷的在椅子上點,周圍的環(huán)境很幽暗但總體布局就像皇宮一樣,而他的位置正好就是龍椅,臺下六個人半跪在那里。
“鐵術也死了,而且還是背叛于我?!?p> 這時一個臉上有詭異花紋的男子邪魅的說道:“大人,不去讓我去殺了那個小鬼,也好搶來他身上的碎片和冥神之力?!?p> 那個人淡淡的說道:“不需要你,你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他的實力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想象,這次我親自出馬,風清竹,你和我一同前去?!?p> 這時現(xiàn)在暗處的風清竹緩緩走了出來,并也半跪下來,低聲說道:“是?!?p> 他站起身,淡淡的說道:“兩大帝國那邊現(xiàn)在怎么樣?”
風清竹淡淡的說道:“現(xiàn)如今,兩大帝國大國師都已歸順,只要大人愿意隨時都可以殺死兩大帝國的國王?!?p> “殺他們先不急,我需要更多的是利用他們的價值,聽說那個叫玄冰荼的皇子被貶到邊境去了。”
“確有此事?!?p> “既然如此,那么,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棋子啊,不過既然是棋子,那么就要先給他一點甜頭,這樣他們才會像狗一樣的為我效力。
“大人英明?!?p>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