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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筆作556

272 持續(xù)發(fā)展

練筆作556 作家462455 4006 2021-02-07 21:42:32

  “不是吧,你到是有多主動啊,我完全不知道,那還有嗎?”

  玄金羽傻笑了一會,道:“其實(shí)我是很喜歡被你吸血的,因?yàn)槟菢涌梢苑浅YN近你,只是真的太疼了,所以只好作罷了。”

  玉銘噗嗤一笑:“我真是個傻瓜啊,連你的心思都猜不透,你不說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呢?!?p>  “讓你知道那還得了,萬一你不喜歡我了怎么辦?!?p>  玉銘笑道:“要是換作從前,我還真的可能就和你只能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了,但可能,這就是緣分吧,就像當(dāng)年的冥神與金羽,即使跨越萬年也依舊能夠愛著彼此,相比之下,我就差遠(yuǎn)了,我絕對承受不了那么多年的等待,悠悠……我……真的好愛你啊……”

  也許正如因此那份愛戀才讓玉銘從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之中掙扎出來,能從那種厭惡的目光中活下來的人,又能有幾個呢?

  而與此同時,在那陰暗的地宮里,泄密者獨(dú)自一人坐在地上,面前擺著一個酒壇和兩個酒杯明明只有他一個人卻像是刻意給某個人留出位置似的。

  “以前總是我們一起,現(xiàn)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玉銘,我真的好恨你啊。”

  “大人,一個人借酒消愁嗎?”一個帶著幾分魅惑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是你啊,找我有事嗎?”

  身穿十分暴露紅衣,一頭如同十分扎眼的粉紅色長發(fā),無論從什么角度上看都透露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惡心和虛假。

  “沒事,就不能來嗎,大人,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不如妾身來陪你吧?!?p>  說著她的手有些不安分的放在了泄密者的肩膀上,手指順著肩膀滑落到他的胸口上,她就這樣將自身大半的重量壓在了泄密者身上。

  “大人,妾身來為你斟酒吧?!闭f著便用她那細(xì)長的手指輕輕拿起了地上的酒壇,并且為泄密者到滿了酒杯,看著另一個滿著的酒杯,她伸手便要去拿,可當(dāng)她做出這樣的律動時,突然間一陣紫紅色光芒在泄密者身上噴薄而出,強(qiáng)大的沖擊徑直讓那位紅衣女子飛出數(shù)米,連地上的酒都撒了一地。

  “是玄冰荼派你來監(jiān)視我的吧,回去告訴他,答應(yīng)過他的事情,我就一定會辦到,還有就是,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動,什么該碰什么不該碰,希望你能記住,這就當(dāng)是給你一個小懲罰了。”

  說著泄密者突然向她扔出了什么東西,那女子看到他扔過來的東西,不禁被嚇了一跳,那赫然是一只斷手,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嘴,可這時卻發(fā)現(xiàn),竟然感覺不到自己的手,更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了,那竟然是她自己的手!

  隨著一聲慘叫,泄密者視若無睹的向兩個酒杯中倒?jié)M了酒液,但卻一杯不動。

  回到圣邪谷,玄金羽暈暈乎乎的從床上醒過來,現(xiàn)在依舊感到大腦一陣一陣的脹痛。

  而此時玉銘竟然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著,玄金羽不禁想起了昨晚自己說的那些話,瞬間面露尷尬。

  用力錘了幾下自己的腦袋:“哎呀,我都說了些什么啊!”

  被她這么一炒,玉銘被驚醒,揉了揉眼睛,睡意朦朧的說道:“醒了,你等著,我做飯去?!?p>  被他這么一說玄金羽瞬間一愣,玉銘走進(jìn)了廚房,玄金羽心中說道:“但愿她能把昨天晚上我說的話想了吧?!?p>  過了一會,玉銘端上來一些早點(diǎn),不過食材上卻用了別的東西。

  “你加了什么?。吭趺锤杏X顏色好奇怪?。俊?p>  “放了一些補(bǔ)血益氣的藥物,對你的身體有好處?!?p>  “謝謝?!毙χ貞?yīng)他一聲,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玉銘的廚藝還是那么好,即使是加入了藥材也依舊能保證味道。

  “你可要多吃點(diǎn),這樣下次我咬你的時候就可以多吸一點(diǎn)血了。”

  玄金羽有些不滿的撅起了嘴:“這就是養(yǎng)肥了再吃吧,那你是喜歡我還是我的血???”

  玉銘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說道:“當(dāng)然是你了,我甚至可以放棄地獄之力,不再傷害你,但問題是沒辦法放棄啊,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p>  “最好是這樣,不然我絕對饒不了你!”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那現(xiàn)在,我可以吸你的血嗎?”

  “不可以!”

  “一口都不行嗎?”

  玄金羽的臉上微微泛紅:“至少讓我稍微恢復(fù)幾天吧,那么頻繁的話,會受不了的。”

  “好,我都聽你的?!?p>  玉銘又摸了摸她的腦袋,玄金羽不滿的說道:“你能不能不要總摸我的頭啊,自己手勁有多大你不知道嗎,早晚被你摸成禿頭?!?p>  “不至于吧,行吧,你自己吃完,我今天很忙,就不陪你了?!?p>  “你要去做什么?”

  “銷煙!”

  來到覺醒圣殿大廳里,玉銘依舊坐在首席的位置上,只是周圍多了一個人,那就是紫曦澄,玉銘十分平淡的說道:“毒品搜查的怎么樣了?”

  白晨恭敬的向玉銘說道:“除了意外灑落的以外,其他的都已經(jīng)完全收集,絕對沒有一絲紕漏?!?p>  玉銘向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辛苦了,拿到各位,現(xiàn)在去召集圣邪谷居民,我要當(dāng)眾銷煙。”

  “是!”眾人回應(yīng)一聲,時間漸漸來到了中午,在圣邪谷的前門口,已經(jīng)熙熙攘攘的聚集了很多人。

  這時玉銘走上了臨時搭建的平臺上,恭敬的說道:“很抱歉耽誤大家寶貴的時間,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情,相信大家都有所耳聞,圣邪谷世代為谷主效力的四大家族中,黃家族長黃直,私自營業(yè),劣跡斑斑,在他名下有多個亂紀(jì)企業(yè),其實(shí)包括奴隸販賣,與毒品交易,之前的中毒事件也是他一手策劃?!闭f道這里玉銘露出了幾分悲傷的神色:“因此,谷中六十三人橫死,其中還有十二人是孩子啊。”

  這時臺下有很多人甚至哭了出來,只有得到過才會理解失去時的悲痛,玉銘就是曾經(jīng)失去了所有,才懂得珍惜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

  “陷入了黃直已被在下所殺,死無全尸……今天,在這里,黃直所犯下的過錯,必將付出代價。”這時玉銘來到了一堆用簾子蓋住的東西,用力一拉,那赫然是成箱的毒品。

  “這就是我們在黃直家中搜集到的毒品,今天當(dāng)著大家的面,把這些害人的東西,全部銷毀掉!”

  玉銘緩緩的抬起右手,將手掌放在那裝有毒品的箱子里:“燃燒吧,來自地獄的審判之火,焚燒這世間的罪惡吧?!?p>  轟的一聲,黑色的火焰在一瞬間將所有的箱子全部燒傷了起來,這時臺下一片的歡呼聲,短短的幾秒鐘以后,所有的箱子連帶著里面的毒品,就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粉末。

  玉銘回頭看向眾人,平淡的說道:“兒時,在做諸位對于在下或多或少有些誤解,今天我的所作所為你們?nèi)伎丛谘劾铮噯栆幌?,還有人覺得我玉銘,是圣邪谷的災(zāi)星嗎?”

  玉銘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頓時臺下一片鴉雀無聲,玉銘平淡的說道:“你們欠我一句道歉?!?p>  “對不起?!比巳褐幸膊恢朗钦l先起了個頭,緊接著一片呼聲響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那聲聲懺悔的聲音,玉銘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等待了這么多年的一聲道歉,現(xiàn)在他終于如愿以償。

  從這一天開始,玉銘全面接管了圣邪谷,在圣邪谷的發(fā)展一路暢通無阻,發(fā)展速度也是健步如飛,沒有了阻礙,就像一只沒有天敵的動物,可以近乎無限的發(fā)展下去。

  一轉(zhuǎn)眼又一年過去了,在圣邪谷的一側(cè)的崖壁上,站著一個人,一頭如同鮮血般的紅色長發(fā)隨風(fēng)飄散,一身血紅色的長袍,若不是從背景上能看到他那寬大的肩膀,恐怕要誤認(rèn)為是女性了。

  似乎一切都和不一樣了,圣邪谷沒有從前的荒涼,有的只是那片生機(jī)勃勃的景象,人們在谷中辛勤的勞作,一片其樂融融的樣子。

  一年時間,因?yàn)橛胥憣Φ匦蔚母淖?,從根本上改變了圣邪谷的氣候,現(xiàn)在谷中的氣候已經(jīng)可以說是四季如春,作物一年兩熟,加上玉銘對谷中礦物的開采,現(xiàn)在幾乎所有人都賺的盆滿缽滿的,而且甚至還有外來人加入圣邪谷,短短的一年時間,圣邪谷的人口就由原來的幾千人增加到了兩萬人以上。

  不過現(xiàn)在圣邪谷也并不是完全固步自封,只不過進(jìn)口和出口的物資全部都由玉銘一人負(fù)責(zé),對此的檢查十分嚴(yán)格,從某些意義來說,圣邪谷的經(jīng)濟(jì)已經(jīng)達(dá)到了真正意義上的自給自足,而且還在不斷的發(fā)展,現(xiàn)在就連原本荒無人煙的邊境區(qū)域也變的綠樹成蔭,在這里也已經(jīng)開始有人居住了,如果繼續(xù)這樣發(fā)展下去,恐怕圣邪谷可以到建國的程度。

  而在山崖上觀賞著眼前美景的人,就是玉銘,一年時間,他的實(shí)力終于突破了六階的大關(guān),不得不說,現(xiàn)在玉銘的樣子是越來越俊俏了。

  “你就這么喜歡看風(fēng)景嗎?”玄金羽從身后有了過來,老實(shí)說,她這一年的變化更大,可能是因?yàn)榻?jīng)常被玉銘吸血的原因,所以身材上顯得十分纖瘦,但卻變的高挑了許多,多了幾分成熟,從前的那分稚嫩似乎已經(jīng)變的所剩無幾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從金羽將自己的力量交給她之后,兩個人的長象就變的越來越像,看著她的樣子,甚至還會偶爾的勾起冥神的記憶。

  二人的相貌都如此俊美,不知道在他們身后有多少人在想法設(shè)法追求他們。

  “是啊,這就是創(chuàng)造的真諦吧,既然命運(yùn)給了我一只可以創(chuàng)造一切的眼睛,那么就讓我用這只眼睛欣賞自己創(chuàng)造的一切吧?!?p>  玄金羽沒好氣的說道:“呦,都會作詩了,進(jìn)步不小啊?!?p>  玉銘笑著說道:“該進(jìn)步的人應(yīng)該是你吧,現(xiàn)在善惡黃昏全體成員就剩你沒到六階了?!?p>  玄金羽有些不滿的向玉銘努了努嘴:“就差一點(diǎn)點(diǎn)了,干嘛這么嚴(yán)厲嗎?!?p>  “好好好,我的公主殿下,我全聽你的還不行嗎?!?p>  玄金羽笑道:“挺聰明的,知道改口了,之前叫小公主,現(xiàn)在變成了公主殿下……”

  沒等她說完,玉銘突然湊了過去:“那什么時候可以再改口叫愛妻呢?”

  換作從前,玄金羽恐怕會羞澀的轉(zhuǎn)過頭去,或是不滿的打他一下,而現(xiàn)在可就不同了,兩個人已經(jīng)做到了絕對的坦誠相待,他們之間也就差那最后一層紙沒有捅破了。

  “等著吧,本公主什么時候愿意,什么時候就答應(yīng)你?!?p>  “別動?!庇胥懙碾p手同時放在玄金羽的臉上,不要誤會這可不是情侶之間的親密動作,玄金羽也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

  兩顆獠牙輕輕抵住玄金羽的脖子,他這樣的舉動,對于玄金羽來說已經(jīng)有些不以為然了,這段時間里,自己前前后后至少被玉銘咬了一百多次,被吸食的血液鼓勵都快把自己抽干好幾次的了。

  過了一會,玉銘松開嘴,輕輕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液:“我已經(jīng)能感受到,自己嗜血的欲望正在逐漸減少,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控制住了,稍微再忍幾天,應(yīng)該就好了。”

  玄金羽抬起手,輕輕擦了一下,玉銘沒有擦干凈的血跡:“沒關(guān)系的,都被你咬了那么多次,就算再持續(xù)一年,應(yīng)該也沒太大問題了?!?p>  “既然這樣,另一邊也來一口吧。”說著玉銘再次咬在了玄金羽的脖子上。

  “哎呀,你夠了,一直被吸血很難受的?!?p>  玉銘松開嘴,用手指刮了一下玄金羽的鼻子,笑著說道:“過了多久,你還是那么可愛啊,永遠(yuǎn)都是我的小公主。”

  “怎么感覺你越來越幼稚了。”

  玉銘噗嗤一笑,道:“你去隨便問問我部下,有哪個人覺得我幼稚的,我只是把自己最天真的一面留給你了而已,我的小公主?!?p>  “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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