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娜看著萊茵帶著一臉微笑站在那兩個紋身男面前,好像在說著什么。
是通過語言溝通來讓他們相信萊茵警司是自己人嗎?對自己的話術(shù)真是自信啊,萊茵警司。
不過那兩個紋身男看上去很懷疑萊茵的樣子。
出手了!
左邊的紋身男直接抽出放在背后的鋼鐵球棒,一揮向萊茵打去。
只是普通人的動作在萊茵看來實在太慢了,他左右手分別張開抓住了這兩個紋身男的頭。
然后猛地撞在了一起。
光是這一下就讓被擒住的兩個紋身男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古娜看著萊茵的這一波操作,不知如何評價。
“喂!那邊的人,你是干什么的?”
“砍了他,看門的兩個家伙已經(jīng)被這人給放倒了!”
“操家伙,敢打到我們螺絲幫這,讓他有來無回!”
不過剛剛放倒了這兩個家伙,小街里面的其他人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萊茵的動作,馬上做出了反應(yīng)。
“這,這里是建設(shè)街,我是第六小隊的隊員古,古娜,申請支援,現(xiàn)在萊茵警司正在和螺絲幫成員對抗?!?p> 古娜立馬就拿出電話向警署那邊申請支援,明明是第一次卻很熟練的樣子。
“沒,沒有開玩笑,萊茵警司一個人沖進(jìn)了螺絲幫的大本營?!?p> 警署那邊對古娜的報告有些存疑,畢竟沒有哪個精神正常的人會單槍匹馬的闖入螺絲幫的大本營,那里可不是什么善處,一個人多半有死無生。
不過在古娜帶著哭腔向電話另一頭那邊哭訴保證后,警署還是決定派出部分人來這邊看看情況。
“嗚嗚嗚,我才二十二,我還不想死啊?!?p> 古娜一個人抓著手機(jī)蹲在墻壁后面,卑微,可憐。
雖然不斷有慘叫聲和叫罵聲從身后傳來,證明萊茵警司還在戰(zhàn)斗,很有精神地和螺絲幫的人打成一團(tuán)。
她都不敢回頭看看那邊,生怕那些兇神惡煞的人認(rèn)定自己和萊茵警司是一伙的,順手就把自己宰了。
一個人突然從小街里倒飛出來,直接掉在了萌新警員古娜的旁邊。
“嗚哇!”
古娜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被嚇了一跳。
然后開始了抱頭蹲防。
過了好久沒什么聲響,她試探著看了眼倒在自己旁邊的這人。
翻著白眼,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看上去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威脅。
她用手指戳了戳這人。
嗯,沒反應(yīng),安全。
這時她才稍微敢看向萊茵沖進(jìn)的那個小街。
不少人倒在街口外,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被打暈了的樣子。
再往小街里面看,狹窄的街道里,兩邊的墻上靠著無數(shù)同樣遭遇的人,已經(jīng)看不見了萊茵警司的影子。
透過街頭深處能聽見喧囂和痛呼,不時還飛出來倒地的幾個倒霉蛋,這些都在證明萊茵警司正在絕贊執(zhí)行任務(wù)中。
視角回到萊茵這邊,他也確實開無雙開得很爽。
身旁兩側(cè)長刀揮砍,他就雙手各接一把刀。
空手接白刃。
不過單手接肯定是接不住,被砍出的傷口很快就被涌動的血液充斥著,鮮血代替雙手穩(wěn)穩(wěn)地扛住了這鋒銳。
就在這一瞬間,迎面飛來把小刀,帶著寒芒在視線中一閃而過。
萊茵偏頭躲過,用嘴叼住了這把小刀。
“噗?!?p> 他一甩頭,又讓這小刀馬上飛在了回家的歸途之上。
小刀被送入了擲刀者的胸口上,一聲悶響,又一個人應(yīng)聲倒地。
鮮血將萊茵的雙手包裹起來,變成了一雙紅色的利爪。
他發(fā)力握住被困于自己雙手上的兩把長刀。
長刀從被握處被弄斷直接變成兩截,端口處碎片飛舞,反射著陽關(guān)濺射到各處。
萊茵一個轉(zhuǎn)身,帶起一陣血風(fēng),雙爪在持刀兩人胸膛上劃下一個不淺的傷痕。
“布瑞達(dá)市警署所屬,萊茵警司,參上?!?p> 他將這兩個人隨手丟在了旁邊,臉上掛上了他招牌的笑容。
另一頭緩步走出了一個體格健壯的中年人,身旁兩側(cè)跟著不少人,個個手持長刀,還有個別人拿著把手槍。
“說出你的要求,警察,還是說你愿意和我們這些命不值錢的人一起陪葬?總該選個對自己更好的,不是嗎?”
站在中間領(lǐng)頭的中年人,沒看身邊的慘狀,直接盯著萊茵問道。
萊茵也喜歡這樣直接開門見山的做法。
“那我就直接問了,之前在建設(shè)街的劫持帝國重要物質(zhì)事件是你們干的嗎?”
“不是?!?p> 中年人很果斷地直接回答了這個問題。
萊茵將左爪收起,扣了扣腦袋再次問道。
“那你知道關(guān)于那次事件的什么線索嗎?”
中年人將手伸向了外套內(nèi)部,雙眼緊盯著萊茵回答道。
“不巧,這個我也不知道?!?p> 萊茵看了看中年人,又看了看他身邊帶著武器都那些人。
“那不好意思了,你們能跟我走一趟警署嗎?問清楚了我就送你們回來?!?p> 回答萊茵的卻是連綿不斷的槍聲。
手槍,突擊步槍的火光不停地閃著,槍聲震耳欲聾。
轉(zhuǎn)眼間,萊茵就被打成了個篩子,倒在了地上。
有些尷尬。
萊茵決定回去后一定要先找克修澤學(xué)那個能擋槍和子彈的帝國術(shù)法,好像叫靜謐來著。
中年人看著鮮血流了一地,不再回話的萊茵,這結(jié)果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一階的騎士不可能在這么大的火力壓制下一個人維持靜謐擋下這些子彈這么久的。
迎接這個年輕有為的騎士警員的結(jié)局最后就是這一攤爛肉。
中年人低頭摸了摸放在外套內(nèi)側(cè)口袋里的子彈。
更何況自己用了這對騎士專用的特制子彈,俗稱破魔彈。
這玩意貴的離譜,但確實有必要存上幾份,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幫自己在騎士手下多活一條命。
也不知道那個木天蓼安保公司從哪里搞來的這東西,專門做管制物品買賣的他們也頂多只是搞來一些常規(guī)的熱武器而已。
能針對騎士的裝備和武器,真是可怕。有些東西不知道要好點,只有這樣才能活的比別人更久。
“子彈不要錢嗎?各位?!?p> 就在中年人還在回憶這子彈來路的時候,萊茵已經(jīng)滿血復(fù)活站了起來。
萊茵看著這一個個拿刀拿槍在刀口上舔血,踐踏法律道德為生的人渣一臉驚訝的樣子。
就這么說呢。
突然覺得很好笑。
他渾身顫栗個不行,抖得像篩糠似的,嘴角也瘋狂的上揚,癲狂地笑著。
過了幾秒,萊茵立定了身子,收了收臉上表情,換上了那如陽光般溫暖的微笑。
“那么,準(zhǔn)備好赴死了嗎?各位渣滓。”
他用大拇指在自己脖子上劃了一下。
一個很挑釁的動作。
萊茵的脖子上出現(xiàn)了一道微不可視的紅線。
鮮血突然猛地從此處奔涌出來,那巨大的出血量化作了一道不小的血浪,掩蓋住了螺絲幫眾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