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江小月這才抬起臉來,當(dāng)看到白粼那張臉,江小月趕緊躲到了祁顏琳身后,“白......白粼?你......你怎么會在這?”
剛才祁顏琳出現(xiàn)的那一刻,已經(jīng)被嚇慘的江小月抓住時間就趕緊藏了起來,壓根就不知道后面發(fā)生的事情。
可這話讓白粼聽到后,皺著眉頭說道:“我怎么會在這?你丫的有沒有良心,是我們救了你好不好?”
這話,讓江小月皺起了眉頭,“你救了....我?這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挾持我的人是誰,身手有多好?我爹給我請來保護我的那些人,全都被他殺了,你......你壓根就不會武功,怎么救的我?”
“我.......”白粼被氣的一時語塞,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
這個江小月,是白城江家的二小姐,而江家的實力,幾乎可以說和白家平起平坐,唯一不同的是,白家白正擎是個武將,而江小月的父親是個文官。
兩家之間的關(guān)系,雖說沒有到了世交那種程度,但這些年來以來都是和和氣氣,所以之前的白粼,也打過江家大小姐的主意。
只不過,這事被江小月給發(fā)現(xiàn)了,還一直拿這件事嘲笑白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也就在白粼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的時候,祁顏琳微微一笑,沖江小月說道:“江姑娘,白粼說的沒錯,的確是他救了你?!?p> 這話,讓白粼雙手抱胸,直接仰起頭,等著江小月向自己道歉。
但,事實證明,白粼想多了。
“這位女俠,你不用替他找面子,他壓根就不需要,剛才多謝女俠救命之恩,等回到白城,我一定跟我爹當(dāng)面致謝?!苯≡聦W(xué)著江湖中人的行禮方式雙手抱拳,模樣格外搞笑。
她這一句話,也讓白粼徹底死了心,當(dāng)下指著江小月說道:“江小月,你記住了,你最好以后別再碰到壞人。”
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訴江小月,絕對不會救她第二次。
說完,白粼示意祁顏琳上馬,不再搭理江小月。
而祁顏琳,也俏臉一紅,翻身上了馬背,就在白粼準(zhǔn)備跳上馬,重新享受一番來時的芳香時,
江小月卻猛地扯住了白粼的腿,一臉驚恐地沖祁顏琳說道:“女俠,你......你竟然敢跟這個家伙坐一匹馬?你就不怕他.......他他他......”
祁顏琳知道江小月想說什么,畢竟白粼的名聲,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但現(xiàn)在,至少祁顏琳覺得,白粼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
“姑娘,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白粼已經(jīng)浪子回頭了,而且他......對我很好?!逼铑伭占t著臉說道。
但,江小月卻是像聽到了天外之音一般,眨著眼睛看向白粼,“你?浪子回頭?根本不可能!”
白粼算是徹底服了,這丫頭根本就是個聽不進去話的傻子!
“行行行,我不跟你計較,你給我撒手,我們還得趕回白城?!卑佐圆淮蛩阍俑m結(jié)下去了。
可是,這里可是山匪出沒的地方,江小月又是剛剛經(jīng)歷了可怕的一幕,她哪敢讓白粼和祁顏琳走?
“你們......你們能帶我一起回白城么,我......”江小月一副要哭的樣子。
但,白粼卻拒絕的干脆利落:“不行,馬上只能做兩個人?!?p> 小樣,我白粼還就不信治不了你,看你怎么求我的。
果不其然,等白粼說完這話,江小月立馬換上一副乖乖女的模樣,給白粼揉肩捏背,“白粼......哦不,白公子,您行行好,帶我一起回白城吧,我爹若是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去感謝你,到時候在你爹面前替你美言幾句,說不定你就能重回白家了?!?p> 江小月果然是古靈精怪,知道什么事對白粼來說是重要的。
但不巧的是,重回白家可能對以前的白粼確實很重要,但對穿越而來的白粼來說,無足輕重!
“嘿嘿,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壓根就不想回白家?!卑佐岳淅湟恍?。
聞聲,江小月有點傻眼,一個白家揮霍無度,風(fēng)流成名的公子哥,竟然說不想重回白家?“你騙誰呢?”
等江小月說完,已經(jīng)上馬的祁顏琳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白粼,幫幫她吧,這里山匪猖獗,留她在這很危險。”
既然祁顏琳都開口了,白粼也不再多說什么,老老實實當(dāng)起了那個牽馬的人。
只是,回白城這一路上,他不知道給了江小月多少個白眼。
等三人剛剛走到白城城門口的時候,遠遠就能看到乘云兒氣呼呼地站在那。
“云兒,我回來......”白粼話都還沒說完,乘云兒的手已經(jīng)狠狠拽住了他的衣領(lǐng)。
“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要在外面過夜呢?白粼你可算是長本事而來,連個人出去,竟然三個人回來,你給我解釋解釋,那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怎么回事?”乘云兒簡直要被氣炸了。
本來白粼和祁顏琳同出就已經(jīng)夠讓她吃醋的了,可萬萬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還多了一個女子,而且還......衣衫不整?
聞聲,白粼撓著頭笑了笑了,“哦,你說這個啊,這是我們從路上......”
不等白粼把話說完,乘云兒那透著火藥氣息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出來,“是不是從路上偶遇了壞人行兇,于是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英雄救美把她給帶回來了?”
“嘿?你怎么知道的,就是你說的這樣?!卑佐赃€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傻乎乎地說道。
也就在他這話落下后,已經(jīng)整個栽進醋缸里的乘云兒閉上眼睛,開始大口喘著氣,就仿佛即將爆發(fā)!
看到乘云兒這模樣,白粼頓時感覺不太妙,一步一步地退后著。
就在乘云兒掄起玉手,準(zhǔn)備招呼白粼的時候,呼啦啦一片雜亂的腳步聲中,一個一身官服的人從城里跑了出來,“女兒,我的乖女兒啊,你可終于回來了,嚇?biāo)赖?。?p> 這人,就是江小月的父親,也是當(dāng)今圣上身邊數(shù)一數(shù)二的謀士,江戶言。
只是,當(dāng)一陣寒暄過后,江小月雖然剛才跟白粼較勁,此刻卻還是老老實實指著白粼說道:“爹爹,是白粼......救了我。”
???!
聽到這話,江戶言直接楞在了當(dāng)場,而同樣愣住的,還有正抬著手的乘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