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下,白君豪瞪大了眼睛,氣呼呼拽住了最靠近他的一個護衛(wèi)軍,“你們是嚇了么?我白君豪是閑雜人等?皇宮我都是想進就進,一個小小的金祥書院也敢攔我?”
就在白君豪這話落下后,白粼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有什么不敢?”
嗯?
白粼這話,讓白君豪險些被氣炸,還有些不可置信。
這些天以來,自從知道白粼回到白城之后,這家伙只要跟自己見面,就是以硬碰硬,全然不怕自己!
要知道,之前的白粼,整個白家連白正擎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自己啊,現(xiàn)在這家伙竟然敢跟自己對著干?
“我說白粼,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敢這么跟我說話?”白君豪皺著眉頭問道。
聞聲,白粼像是聽到了笑話,直接笑出了聲,“敬你一聲才喊你大哥,不敬你不過就是白君豪而已,敢硬闖我金祥書院,誰給你的膽量?”
“你!”白君豪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當(dāng)下猛地拽下自己的金光閃閃的腰牌以示眾人,“就憑這個,圣上親賜虎騎大將軍腰牌,整個太武盛國,只要我想進的地方,任何人都不得阻擋!”
腰牌一輛,門口的幾個護衛(wèi)軍明顯是怕了,連忙低下了頭。
這也讓白君豪不屑一笑,當(dāng)下舉著腰牌,再次邁步往金祥書院里面走去。
但,就在他的腳剛剛邁過門檻后,白粼直接擋在了他面前。
這讓白君豪雙眼猛地一瞪,“怎么?以為一個小小的金祥書院先生,就可以阻擋我?你一無用兵之權(quán),二無官封職位,一個先生而已,在我面前我不足道,給我讓開,否則......”
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這句話白粼壓根就沒他機會說完,“否則怎樣?是不是臉上的傷好了,忘了疼?想要再重溫一下?”
說這話的時候,白粼嘴角上揚,戲虐地盯著白君豪。
當(dāng)下,白君豪那張臉已經(jīng)黑成了鍋底,“你真的以為你能打敗我?”
眼看兩人就要再次動手時,乘云兒背著雙手,從書院里走了出來,“白君豪,一個虎騎大將軍,整天都如此德行,是不是有辱皇威了?”
一句話,讓白君豪慚愧的不行。
承運人說的的確在理,白君豪再怎么說,也是號令萬萬軍士的將軍,整天都一副要跟白粼動手的模樣,當(dāng)然是不得體。
“白君豪見過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在......”客套話還沒說完,乘云兒直接擺了擺手,打斷了他。
“剛才你是要硬闖金祥書院么?”乘云兒眨著眼問道。
聞聲,白君豪狠狠瞪了白粼一眼,改口說道:“公主殿下,圣上親賜我虎騎大將軍的腰牌,而且口諭太武盛國沒有任何地方對我來說都是暢通無阻,我進金祥書院,自然沒有硬闖這一說了?!?p> 白君豪這話,聽起來沒什么不對的,但乘云兒卻是微微一笑,“白將軍,你覺得在父王面前,你我二人,誰更重要一些?”
這話,差點沒把白君豪嚇跪,“公主......公主殿下玩笑了,您是圣上骨肉,天下之人皆不能與您相比?!?p> 說話時,白君豪恨不得一躬到地。
看到他這模樣,白粼直接就笑出了聲,“剛才不還一副天下無敵的模樣么,怎么見了云兒就這么慫呢?”
“你......”白君豪當(dāng)即就抬起頭,指著白粼就要訓(xùn)斥。
但,乘云兒卻是用胳膊捅了白粼一下,示意他閉嘴,而后再次面向白君豪,“既然白將軍知道,那我也就不瞞白將軍了,連我進金祥書院都要跟白粼......哦不,白先生請示,我覺得你應(yīng)該也沒什么特權(quán)吧?”
額......乘云兒這話,直接讓白君豪傻眼!
傻子都能看出來,乘云兒這分明就是護著白粼,白君豪又怎么會看不出來?
但,看出來又能怎么樣?他沒有一點辦法。
而且,他始終都想不明白,乘云兒貴為公主,為什么就偏偏整天跟這個白粼混在一起?
難道承運人就不知道白粼是一個風(fēng)流成性,畢生都沒什么作為的廢人?
即便心里一萬個想不明白,可乘云兒既然都這么說了,自己肯定是不能用虎騎大將軍的腰牌說事了。
畢竟,再牛逼的腰牌也沒有乘云兒這個公主的身份好用??!
“既然公主都是如此,那我自然也是如此,我這就去找成項王那一份通行證,公主你覺得如何?”白君豪微微一笑,像是捏住了白粼的命脈一般。
他知道,白粼這個金祥書院的先生之位是成項王給的,當(dāng)然也得聽令于成項王。
以自己在成項王那里的分量,豈是這個白粼能比的?
但,就在白君豪說完后,乘云兒卻勾著嘴走到了白粼身后,“可據(jù)我所知,雖然是成項王授予了白粼先生之位,但同時也全權(quán)交由了白粼?!?p> “如若不然,門口這護衛(wèi)軍成項王怎么會讓他們聽令于白粼呢?白將軍你說呢?”
“這......”硬的行不通,軟的還是行不通,此刻的白君豪,滿臉都是尷尬。
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收場的時候,祁顏琳恰巧從書院里走了出來,看樣子像是去置辦一些東西。
“既然這金祥書院的先生如此大的權(quán)利,那我白君豪不進便是?!闭f完,白君豪轉(zhuǎn)身裝作一副要走的樣子。
等轉(zhuǎn)過彎,他直接攔到了祁顏琳面前,開門見山道:“可是祁姑娘?”
聞聲,祁顏琳不解的點了點頭,“白將軍有什么吩咐?”
“同白粼一起救下江小月的,可是祁姑娘?”
“是......是啊,怎么了?”
聽到這話,白君豪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知道答案,直接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澳悄蠄蜃遒偅瑧?yīng)該也是敗在姑娘手上吧?”
就在白君豪無比期待地眼神中,祁顏琳擺了擺手,“白將軍搞錯了,雖然我是同白粼一起前去的,我的確也跟佟剛交了手,但是......”
但是?為什么還有但是?
隱約之間,白君豪心里突然萌生了一股不好的感覺。
“但是我并不是佟剛的對手,他修煉了祭體訣,修為也在之上,若不是白粼在場,不僅救不出江小姐,連我恐怕也性命堪憂。”
???!
真的......佟剛真的是敗在了白粼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