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一次見面就下藥?
眼前的一幕,實在是有些嚇人,讓白粼不得不收回剛才對白若仙的第一印象。
一言不合就直接踢脆別人的......這也太兇了。
“為了我的子孫二女,這個白若仙咱可絕對不能招惹?!卑佐粤ⅠR收回目光,裝作一副喝酒吃菜的樣子。
但,白粼是不再關(guān)注白若仙,可白若仙卻是盯上了白粼。
“呦,這位小哥面生啊,不知是哪里遠(yuǎn)來的客人?”白若仙走到白粼旁邊,徑直跟白粼坐到了一起。
這奪人攝魄的芳香,讓白粼老感覺兩道火熱直沖沖要躥出鼻子。
“那個......我是......是......”白粼支支吾吾剛要開口,便被守山神女打斷了。
“白若仙,這人是我的,請你離他遠(yuǎn)一點?!笔厣缴衽袷州p輕敲在飯桌上。
聽到這話,白粼總感覺這個白若仙應(yīng)該跟守山神女很熟悉。
“你的人?都說守山神女從來不近男色,難不成是假的?”白若仙搖動羽扇,笑著說道。
但守山神女臉上卻沒有絲毫笑意,“我數(shù)三聲,你屁股再不抬起來,我就把你的龍驤客棧拆了?!?p> “三!”
“二!”
“......”
一字還沒出口,白若仙趕忙站了起來,“切,這一次竟然跟我玩真的,看來這小哥的確是讓你動心了啊,行了不跟你鬧了。”
這一次?
感情這兩個娘們之前經(jīng)常這么玩?
等白若仙走后,白粼總算是舒了一口氣,“我說神女啊,你跟這個白若仙很熟?”
聞聲,守山神女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感激,看著白若仙的背影輕聲說道:“當(dāng)年入選玄黃宗的時候,她是唯一一個跟我勢均力敵的人,但最后時刻,她卻主動放棄了,把名額讓給了我。”
哦?還有這種秘密?
“這么說來,她豈不是你的恩人?”白粼下意識地說道。
聽到這話,守山神女沒有反駁,事實上她一直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不然這些年來,她也不可能跟白若仙情同姐妹。
龍驤客棧之所以能在荒涼之地屹立不倒,大部分的依仗,就是她這個玄黃宗第一弟子的名號。
只要不是傻子,誰都不會在龍驤客棧鬧事,因為那就等于變向地招惹了玄黃宗。
當(dāng)然,剛才那幫壯漢除外,那幫人完全就是傻子。
之后的飯菜,也讓白粼看出來白若仙跟守山神女的關(guān)系絕非一般,各種山珍海味,各種市面上不常見的飛禽走獸,珍貴的不得了。
而且還是不用花錢的那種,免費管飽。
跑了一上午,白粼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一頓胡吃海塞之后,再喝上一杯清冽的小酒,那叫一個快哉。
只是,白粼覺得這酒有些上頭,剛喝了一小口,就感覺頭昏腦漲的。
酒菜上桌的時候,守山神女并不在,而是去找白若仙聊了一會,等回到飯桌,看到白粼把酒喝了之后,整個人都愣了,“你把酒喝了?”
“喝......喝了啊?!边@時候的白粼,連說話都有些費勁了。
而且,冥冥之中,他丹田一陣火熱,有一種強烈的欲望襲上心頭,看著守山神女的眼神都變得有些異樣。
看到白粼這模樣,守山神女直捂額頭,“怪我了,忘了跟你說龍驤客棧的酒不能喝?!?p> 也就在這時候,白若仙不知什么時候又來到了跟前,看著已經(jīng)醉意朦朧的白粼,捂著嘴沖守山神女說道:“這個忙妹妹我只能幫到你這了,剩下的靠你了,房間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p> 白粼雖然是有些醉了,但這話他卻聽得清清楚楚。
“奶奶的,自己該不會是被下藥了吧?說好的情同姐妹呢?我可是守山神女帶來的人,還要被坑?”
神志雖然還清楚,但手腳卻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看著面前的守山神女,白粼的大手已經(jīng)慢慢伸了出去。
無奈,守山神女只能瞪了白若仙一眼,扶起白粼直奔二樓房間。
等到了房間,白粼已經(jīng)感覺自己像是著火了一樣,燒的難受,只想找個人發(fā)泄。
看著抓撓全身,眉頭緊皺的白粼,守山神女也有些手足無措,“這個白若仙,搗什么亂,她的酒可是沒有解藥的,再這樣下去,白粼真的要被燒死了?!?p> 無可奈何,守山神女只能脫掉自己的外套搭在床邊,然后......然后呼喚小二抬進來一桶冰涼的清水。
沒錯,她是要把白粼給泡到冷水里。
至于脫掉外套嘛,是不想拖拽白粼的時候,弄濕衣服。
好不容易把白粼拖進大桶,守山神女總算是舒了一口氣,看著泡在桶里,仍舊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白粼,她卻笑出了聲,“尋常人若是喝了白若仙的酒,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把持不住了,他竟然還能堅持住?!?p> 當(dāng)然是要克制住了!
白粼心里的沖動雖然強的要命,但他知道,若是自己真的對守山神女下手,恐怕結(jié)局不是斷胳膊就得是斷腿,斷第三條腿!
守山神女的暴力,白粼可是不止一次見識過。
所以,他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壓制著自己腦袋里那股最原始的沖動。
泡到冰冷的清水里,白粼總算是解脫了,意識也漸漸開始恢復(fù),足足三個鐘頭后,白粼才算是清醒過來。
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找白若仙算賬!
但,此刻的白若仙就等在房間,“呦,醒了?少俠果然是個正經(jīng)人,喝了我的就竟然還能克制住自己。”
聞聲,白粼強離壓制著心里的火氣,咬著牙問道:“請問白姑娘,你平日里就是這么試探男人的?”
不等白若仙說話,坐在床邊的守山神女輕笑一聲,“是,而且你是第一個克制住的人。”
第一個克制住的人?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話,白粼總感覺不像是在夸自己,倒像是說自己不是男人一樣。
也就在這時候,白若仙眨著眼睛直直盯著白粼,回頭沖守山神女說道:“他也不像傳言中那樣風(fēng)流啊,要不然怎么可能喝了我的酒還能克制住自己?”
啊咧?這個白若仙怎么也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