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白慶鴻話音落地后,周圍守備軍一擁而入,只是一瞬間便將山洞里已經(jīng)喝醉的人全部拿下!
而看到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還面帶微笑的白君豪,白慶鴻的眼神充斥著一抹嫌棄,“堂堂虎騎大將軍,真是有辱我太武盛國威名!”
話音落下,白慶鴻聽從白粼的安排,讓守備軍帶著白君豪迅速撤出戰(zhàn)場。
這一戰(zhàn)發(fā)起的迅速,結(jié)束的也超乎尋常的快。
等白粼騎著馬趕到營寨門口的時候,這里的叛亂之人已經(jīng)全部被拿下。
看著一身白袍的白粼騎著馬慢慢走進(jìn),尹東碩身旁的那個女子目光狠狠一瞪,“統(tǒng)帥,他......他就是白粼!”
聞聲,尹東碩的目光直接看向了白粼,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要將白粼撕成碎片一般。
白粼自然也注意到了這殺人一般的眼神,當(dāng)下勾著嘴角翻身下馬,走到了尹東碩跟前,“想必你就是這些叛亂之人的頭目吧?”
聽到白粼的話,尹東碩仰起頭,雖然現(xiàn)在屬于階下囚,但他仍舊沒有屈服的意思,“你我身份一致,皆是統(tǒng)帥之位,何來的頭目一說?”
哦?尹東碩的話,讓白粼微微皺眉,“手下敗將為什么還要自稱統(tǒng)帥?”
“你......”尹東碩被白粼一句話激怒,帶著枷鎖硬是向前走了幾步。
“這就生氣了?怪不得你會這么無腦,相信白君豪的話,原來你就是一個根本沒有腦子的人?!卑佐园岩鼥|碩貶低的一無是處。
可他的話,也讓周圍的那些叛亂之人一個個投來不善的目光。
但,看著周圍人的目光,白粼卻笑得更明顯了,“怎么,這是不服氣么?好歹你們也算是修武者,竟然連點(diǎn)還手之力都沒有,說出去豈不是丟了修武界的臉面?”
論懟人的功夫,白粼認(rèn)第二就絕對沒人敢認(rèn)第一!
當(dāng)下,這群人全都被白粼給懟的低下頭,沉默不語。
倒是尹東碩輕笑一聲,“白粼,你在得意什么?你不過就是用這些陰謀詭計才能得逞,放開我,我分分鐘把你揍的滿地找牙,信么?”
等尹東碩話音落地,他身旁的女子捂嘴一笑,“統(tǒng)帥,他怎么敢放開你,好不容你才抓到你,若是放開他豈不是要當(dāng)眾丟臉了?”
呵呵!
對于這兩人的對話,白粼覺得簡直就是小兒科,“我說二位,這種激將法就別在我面前丟人現(xiàn)眼了,好不好?”
“另外,誰說女的就不用上刑具了?這種嘴毒的女犯,把嘴也給我封上!”
就在白粼這話落下后,幾個守備軍直接上前,二話不說就直接嘴巴扇到了那女子身上。
而這,也讓尹東碩急的睚眥欲裂,“給我放開她,太武盛國從來不會這么對待犯人,你......”
還不等尹東碩的話說完,白粼笑呵呵地說道:“太武盛國從來都是有待犯人么?可現(xiàn)在,我說你們是犯人你們就是犯人,我若說你們是死人,那就是死人?!?p> 一句話,讓尹東碩直接閉上嘴,再也不敢多說什么。
但有一點(diǎn)他可以確信,這個白粼,絕對不是傳言中那種浪蕩公子!
至少,在他面前,尹東碩竟然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壓迫感,甚至都有種無法跟他對視的感覺!
“哎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放開你,打的我滿地找牙么?來人,給他松開。”白粼伸手撤掉身上的白袍,扔給了乘云兒,而后向前走了幾步。
很明顯,這就是要當(dāng)場跟尹東碩切磋切磋。
被松開的尹東碩嘴角一勾,“這是你自找的,那就別怪我教訓(xùn)你了!”
啪!
尹東碩剛開口,只感覺有什么從自己眼前突然略過,而后自己臉上就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一巴掌。
隨后,便是白粼那透著笑意的聲音,“楞在那干什么?”
“我......”尹東碩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道黑影忽閃而過!
啪!!
第二巴掌,讓尹東碩狠狠咬著牙,目光也開始死死定著白粼,就像是要看清白粼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可是,啪?。。?p> 第三巴掌錄下,尹東碩有臉都已經(jīng)被抽腫了,可就是沒發(fā)現(xiàn)白粼是如何動手的!
“你......”尹東碩有點(diǎn)懵了,使勁甩著腦袋,似乎是覺得自己是不是喝多了!
就在這時,白粼腳下一頓,猛地站到了他跟前,將沾著鮮血的手擦到了尹東碩衣服上,勾嘴一笑,“就你這種人也要在東洲境外作亂?”
此刻,尹東碩瞪著一雙大眼,下巴幾乎掉到了地上,不可置信地盯著白粼,半天才木訥地轉(zhuǎn)頭,看向了身旁那個被掌嘴的女子,“你......你不是說......”
還不等尹東碩把話說完,白粼輕笑一聲,轉(zhuǎn)身走向了那個濃妝艷抹的女子,“話說,你該不會是出身某家青樓吧?看著有些面熟,我應(yīng)該也不會記錯?”
聞聲,這女子哪還敢說話,只是一個勁的點(diǎn)頭。
“也就是你告訴尹東碩我不通氣力,是什么廢物之類的吧?”白粼在就看出了一些眉目。
當(dāng)下,尹東碩徹底傻眼!
面前這白粼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第一次見面,怎么感覺所有東西他都已經(jīng)猜到了,一切盡在掌控?
“難道......難道這一切都是你早就設(shè)計好的?你知道白君豪一定會落到我手里,也一定會告訴我守備軍的動向?”尹東碩有些不敢相信。
聽到這話,白粼轉(zhuǎn)過頭來,皺著眉頭說道:“怎么,這一點(diǎn)很難做到么?”
很難?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好嘛?
“東洲境外地域遼闊,你怎么就那么確定白君豪一定會落到我手里?”尹東碩不可置信地問道。
“這簡單,像你這種聚眾叛亂之人,行軍作戰(zhàn)一定都小心翼翼到了極致,因?yàn)槟銈円恍南胫晒Γ砸欢ㄔ诟浇⒉搅撕芏嘌凵?。?p> “而我,只需要把白君豪這個誘餌拋出去,你們的眼哨自然就會盯上他,以白君豪那種自大的性格,想必只要你們的眼哨稍微吹捧,他就會找不到北,抓住他也就不是什么難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