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過豬肉,誰還沒見過豬跑?
白粼就算是沒整治過任何軍隊,但自己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大一剛開始不就是軍訓么?
所以,當初教官那一套,白粼現(xiàn)在正好都拿出來用在西伐軍身上!
太武盛國西面,本來就比較干涸,而且這里海拔還比較高,陽光就是強烈了。
這才站了不到一炷香的時候,西伐軍已經(jīng)個個都滿頭大汗,搖搖晃晃的了。
而白粼,就坐在陰涼下,喝著茶水,看著他們。
當下,便有人受不了這種氣,一摔頭盔,直接坐到了地上,“咱們是西伐軍,是打仗,是保衛(wèi)太武盛國的,不是在這里站大街的,誰愛站誰站!”
看著氣呼呼的西伐軍,乘云兒剛要起身,就被白粼給拽住了:“不著急,有人會治他的?!?p> 就在白粼這話落下后,奎雷已經(jīng)走到了那人面前,皺著眉頭呵道:“干什么?趕緊站起來,白統(tǒng)帥說了,咱們要站到日落!”
“我說奎雷,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是吧?你當西伐軍的統(tǒng)帥,你身上哪一點有統(tǒng)帥的資格?”腳下這人不屑一笑,看都不看奎雷一眼。
也就是他這句話,讓奎雷的臉色瞬間一變,大手猛地伸出,直接拽住了這人的衣領!
撲通一聲!
這一摔,直接把這個西伐軍摔出去了三米多遠,砸到地上捂著胸口一陣喘息!
而奎雷,目光掃視所有西伐軍,大聲呵道:“白統(tǒng)帥說了站到日落,再敢有像他一樣的人,別怪俺不客氣!”
當下,所有守備軍都覺得全身一緊,趕緊穿戴整齊,站的挺直!
不是他們不想造反,而是他們根本不是奎雷的對手!
更何況,不遠處還有乘云兒這個公主坐鎮(zhèn),他們要是造反,恐怕不僅會被西伐軍逐出軍外,甚至連脖子上的腦袋都要不保?。?p> 噗嗤!
奎雷這一個舉動,惹的乘云兒輕笑一聲:“還別說,奎雷還真有這個模樣?!?p> 也就在這時,站在西伐軍隊伍里的郝武群,目光惡狠狠地瞪著白粼,心里千個不服,萬個不忿。
而林秀,腦門已經(jīng)大汗淋漓,咬著牙沖郝武群說道:“郝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你得想個招,讓那個白粼趕緊滾蛋,要不然哥幾個要挺不住了?!?p> 聞聲,郝武群臉色一陣漲紅:“想辦法,能想什么辦法,有公主殿下在,難不成咱們還能強行趕白粼走?”
“再說了,圣旨還在他手里,咱們要真是不服從,萬一這小子回京城告咱們一狀,到時候咱們跑不了兜著走?!?p> 聽到郝武群的話,林秀無奈地點了點頭:“那怎么辦?總不能就這么對這小子認慫吧?”
認慫?
哼!
郝武群冷笑一聲,“雖然咱們不能強行趕他走,但可以讓他觸犯軍中大忌,到時候不用咱們趕,想必公主也會讓他滾蛋!”
觸犯軍中大忌?
林秀有點沒明白郝武群的意思,“郝哥,你的意思是?”
聞聲,郝武群悶聲一笑,并沒有回答。
太陽終于落下,整治西伐軍的第一天,白粼也就點到為止。
等到了晚上,郝武群卻破天荒地來到了白粼的營帳。
一進營帳,郝武群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白統(tǒng)帥,白天真是辛苦你了,我們幾個將領準備了好酒好菜,想邀請您過去喝幾杯?!?p> 看著郝武群這一臉的假笑,白粼都快憋不住了。
這鴻門宴還能再明顯一點么?
但,白粼卻根本沒有揭穿郝武群的意思,反而微微一笑;“郝統(tǒng)帥真是明眼人,你怎么知道我愛喝酒?走走走。”
跟著郝武群來到營帳外,林秀等人已經(jīng)早就等在了那里。
他們桌上的確是好酒好菜,對其他西伐軍來說,這簡直就是豐盛到了不能再豐盛。
白粼沒有多說什么,當即坐到了主座上,還招呼周圍的人:“不用拿捏著,都坐吧,站了一下午,還沒站夠么?”
看著白粼這已經(jīng)入套的樣子,林秀等人相視一笑,“哼,好好喝,看你一會還怎么狂妄!”
推杯換盞,幾輪輪番敬酒下來,白粼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
至于喝多嘛,只能說還早著呢。
畢竟,之前的白大公子可是每天都花天酒地,喝酒對他來說,就算周圍這些人全都加起來,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但,想要看看他們到底要干什么,白粼只需要稍稍裝醉便可。
當下,白粼起身,故意表現(xiàn)出一副站不穩(wěn),眼神迷離的樣子,大聲喊道:“來,再來,都給我喝!”
看著白粼這搖搖晃晃的樣子,郝武群當即一笑,而后大手一拍。
緊接著,從郝武群的營帳中走出一位妙齡女子,穿著花里花哨,裙擺下的大腿白的都有些晃眼。
單是掃了一眼這女子,白粼就知道她的出處,肯定是自己之前光顧的那種地方。
而軍中大忌,便是身為將領,將外人帶回軍中過夜。
白粼當即就已經(jīng)明白郝武群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但,現(xiàn)在若是揭穿,那游戲豈不是就沒有意思了?
當下,白粼直接將女子拽到了自己身邊,端起酒就往女子嘴里灌。
看著白粼這輕車熟路的模樣,郝武群和林秀等人已經(jīng)豪放大笑,根本就不遮遮掩掩了:“白統(tǒng)帥,怎么樣?這是我們幾個特意給你安排的,今晚就讓她陪你過夜如何?”
聞聲,白粼大笑一聲:“好,太好了!”
又是幾杯烈酒下肚,郝武群等人都已經(jīng)是迷迷糊糊,走道開始晃悠了,所以也就只能喝道這里了。
可奇怪的是,白粼和那個女子已經(jīng)不知去了哪里。
“哈哈哈,郝哥這一計果然厲害,想必白統(tǒng)帥已經(jīng)抱著那娘們睡覺去了,咱們......咱們只需要等到明早直接闖進他的營帳便可,哈哈哈......”
笑聲,回蕩在整個西伐軍營地。
可此時的白粼卻坐在自己營帳中,拍了拍一旁的女子,輕笑道:“咱們睡覺吧?!?p> 這一夜,白粼睡的格外踏實,甚至還有些緊張,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跟女人一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