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者,當(dāng)屬峨眉華山,這些頂級門派了!
白粼距離頂級門派,還有非常遠的距離。
至少要學(xué)會降龍十八掌之后,才能躋身高手的行列。
在真正的高手眼里,白粼挑戰(zhàn)什么龍門等等……都是菜雞互啄而已,他們根本就看不上。
來到認(rèn)證門派的地方,門口很有多人在排隊,好像都是來建立門派的。
畢竟建立門派只需要一千兩的注冊費用,便可以完成,其他沒有任何要求。
很多有點閑錢的人,都想成立一個門派玩玩,不管怎么說,也是一派之長。
萬一哪天真的牛逼起來了呢?
這都是說不準(zhǔn)的事情。
很多貴公子也都手握一個門派掌門的位置。
排了半天的隊,終于輪到白粼了。
“什么事?”執(zhí)事哈著還欠,一臉的不耐煩,就好像有人欠他錢似的。
“建立宗門?!?p> “不好意思啊,今天的名額已經(jīng)滿了,三天之后再來吧!”
執(zhí)事直接下了逐客令。
這才兩點的時間,他們就準(zhǔn)備下班回去休息了。
隨即幾個下人走了出來。
“麻煩讓一讓,我們要關(guān)門了!”
說罷還動手推了推白粼。
佟甘立馬抽搐斷劍,準(zhǔn)備動手。
“怎么?還想在認(rèn)證道觀鬧事?怕是不想活了吧?”
說話之人,沒什么本事,但他的后臺硬氣。
認(rèn)證道觀是歸官府管的,隨隨便便出來一個人,都是高手的存在,普通人自然不敢惹怒與他。
可惜,他們今天碰見的確實白粼。
算他們倒霉!
“確定要在這鬧事?”
幾個手下,立馬把白粼幾個人圍在中間。
“想在這動手,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懂嗎?”
這畢竟是官方機構(gòu),于此為敵,就是跟皇上過不去。
自然得不到什么好處。
就算是武功高強之人,也不敢再次鬧事,所以給這些人慣的一身臭毛病,兩點就要下班。
殊不知,他們一點才剛剛上班,而且今天還晚來了半個小時。
也就是說,只干了半個小時的活。
這不是在干活,而是在養(yǎng)大爺呢。
“媽的,還不走,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非要逼我們動手是嗎?”說罷幾個人就開始露胳膊挽袖子,準(zhǔn)備動手。
“哎呀!”
白粼哎呀一聲。
“不好意思,我的東西掉了。”
乘云兒嘴角微微上揚,頓時就明白白粼是為何意。
“哎呀,”不好我的東西也掉了。
乘云兒學(xué)著白粼的樣子,同樣扔了一塊東西在地上。
“你倆有病吧?”
不過當(dāng)下人看見地上的東西之后,頓時一怔。
臉上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變得無比的惶恐起來。
他連忙撿起地上的兩塊令牌。
雙手開始顫抖起來。
這兩塊令牌,一塊是統(tǒng)帥令牌,一塊是太武盛國皇家令牌。
一塊比一塊的分量重啊。
這就是說明,眼前這二人,一位是統(tǒng)帥,一位是太武盛國的皇親國戚。
這……
執(zhí)事頓時傻眼。
但他還是不死心的,認(rèn)為這令牌是假的,統(tǒng)帥還可以理解,但這皇室的令牌,他絕對不信。
大街上隨便遇見一個人,就是皇親國戚?
這怎么可能?
“哼,用的假的令牌,也想嚇唬我?”
“別一位我沒見過,這令牌……”
執(zhí)事才說了一半,他原本想說的是,他之前見過這種令牌,一眼便能認(rèn)出是真是假,可他我在手中之后,發(fā)現(xiàn)這令牌就是真的。
比真金還真,因為令牌就是用純凈制作而成。
如果是假的,那也太狠了吧?用純凈做假的令牌?
況且提煉純金之術(shù),只有皇室才有,外人能難仿制。
“怎么?還不相信嗎?”乘云兒淡淡的說道。
“屬下,參見公主,參見統(tǒng)帥?!?p> 頓時執(zhí)事便跪在地上,一臉驚恐。
眾人都是一愣。
“真的是公主和統(tǒng)帥?”
“這……”
頓時所有人紛紛跪在地上。
“參見公主,參見統(tǒng)帥!”
之前囂張的表情,全然消失,只剩下驚恐,這可不是一般人啊。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眼下的是公主和統(tǒng)帥,只需要一句話,他們就要人頭分家。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還請公主和統(tǒng)帥恕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饒命啊!”
“請統(tǒng)帥公主饒命?!?p> 白粼冷哼一聲。
“狐假虎威,一個小小的執(zhí)事,誰給你們的權(quán)利如此囂張?嗯?堂堂的認(rèn)證館,一下午的時間,就開門半個小時?你們是不是想死?只要我把這件事情啟稟陛下,不僅你們幾個要死,連你們上頭的人,也要人頭分家?!?p> 頓時幾人連連磕頭。
“屬下該死,還請公主和統(tǒng)帥繞我們一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確定?”
“確定!”
眾人連連點頭。
圍觀人,頓時驚呼不已。
“這就是當(dāng)今的公主,還有統(tǒng)帥?”
“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p> “讓這些執(zhí)事平時裝逼,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吧?”
“活該!”
圍觀人群,大呼過癮,這些執(zhí)事,仗著自己有些全力,便囂張跋扈,在城中喝酒吃肉從不給錢。
看見什么東西好,直接拿走。
今天必須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墻倒眾人推。
很快便有人出來指證他們。
“公主大人,統(tǒng)帥大人,你們可別相信他們的鬼話。”
“是啊,這些人太囂張了。”
“平時目無王法,囂張跋扈,可要好好的懲治懲治他們,不能相信他們啊,只要您一走,他們必然翻臉不認(rèn)人。”
白粼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更加不會相信你們的鬼話。
白粼擺擺手,示意眾人閉嘴。
“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白粼說罷,絲毫不客氣,頓時身影化成道道的殘影。
接著慘叫之聲不不絕于耳。
“??!”
“啊……”
頃刻間,白粼出手利落,眼下的執(zhí)事,全部被白粼打斷了一條腿。
“??!”
“公主大人,統(tǒng)帥大人,饒命啊……”
白粼收手。
“今天打斷你們一條腿,算是給你們點教訓(xùn),之后滾出鄆城,別讓我在看見你們,不然殺無赦,懂嗎?”
白粼一字一句,直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