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粼先來到李家,想確定一下情況。
李家主聽見白粼來了,頓時沖了出來。
而且李家主也聽聞萬古宗的事情,而且也有他知道,來人只為了丹藥。
雖然只是猜測,但八成如此。
而李家主是唯一知道丹藥事情的人,所以他責無旁貸,畢竟要跟白粼解釋清楚。
同時他還知道白粼失蹤的消息,現(xiàn)在得知白粼回來了,頓時也就放心下來。
畢竟白粼可是李家主的財神爺。
“掌門,這幾天你去哪里?真是把我急壞了。”自從白粼消失之后,李家主派了好幾撥人出去尋找,奈何沒有他的一點消息,最后只能在家里無奈的等著。
“此時說來話長。”白粼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和李家主說了一遍。
李家主聽完很是心驚。
黑衣人?神刀門?
李家主非常心驚,這些勢力都是李家人惹不起的人。
“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而且他們還派人血洗了萬古派,雖然弟子沒事,但是建筑物全部被毀,我可是損失慘重啊。”白粼說道。
“掌門,你是不是信不過胡某?”李家主連忙說道。
因為這件事情只有李家主和幾位李家高層知道,想必白粼認為是他們走漏了風聲。
“本座還是相信李家主的,跟李家主你沒有關(guān)系,只是想在你這尋找一點線索?!卑佐砸荒樥恼f道。
聽完這李家主松了一口氣。
“掌門,真的有破鏡后期高手?”李家主問道。
白粼點點頭。
“不知道李家主你有沒有什么線索???”
李家主想了想,半天之后才說道:“我知道有一個黑衣人的組織?!?p>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干的?!?p> “這個黑衣人組織很強大,只知道這個組織,名字叫凌?!?p> “但是這個組織到底在哪里,具體什么實力,沒人知道?!?p> “這個組織十分的神秘,而且十分的強大,據(jù)說有破鏡之上的強者?!?p> “有可能相當于一個中級的宗門。”
“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組織干的,但怕是只有這個組織有實力?!?p> 白粼聽完之后,也是十分的心驚。
中級宗門,這個是比萬古派高出好幾個等級。
還有破鏡以上的實力,
“所以本座這次前來,就是將和李家斷絕生意上的往來,先安靜一段時間吧,至于丹藥你先留著,別拍賣就好,等我查明事實真相的時候再說,宗門里面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本座先告辭了?!卑佐怨笆终f道。
“好吧,生意斷了,我們還是朋友對吧?”
李家主有些難過,但現(xiàn)在惹了凌組織,必須要消小心一點。
“那當然,我佩服李家主你的為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p> 白粼點點頭。
隨即李家主拿出上次拍賣得來的錢,交給白粼說道:“這是上次拍賣的錢,你先收好,最近一點要小心行事??!”
“知道了,本座告辭了?!?p> “唰!”
白粼頓時離開
這次來到李家,顯然是有收獲的,這個凌組織還真是強大啊。
必須要小心行事而已,最近要低調(diào)一些。
回去之后,陣法依舊開啟著,只要陣法還開著,就能保護門派的安全。
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弟子的修煉越發(fā)的努力。
尤其是之前被砸場子戰(zhàn)敗的弟子,紛紛努力練習武功。
同時白粼也交給他們新的武功,讓他們修煉。
一個月之后,眾多弟子都煥然一新,都想報仇雪恨,一雪前恥。
于是白粼準備過去報仇。
金陵門是吧?神刀門是吧?
趕來萬古派砸場子,你們給本座等著。
之后,白粼直接帶著眾多的弟子。
同樣去砸金陵門的場子。
……
何永城。
金陵門。
進城之后,白粼便聽見議論的聲音。
“你們聽說了嗎?萬古派惹了不該惹的人,之前門派都被毀了,也不知道萬古派的弟子怎么樣了。”
“你一定是聽錯了,我聽說的是一群黑衣人直接將萬古派毀滅,弟子全部被抹殺,掌門也消失無蹤,至今都沒有消息。”
“是嗎?被人滅門了?”
“萬古派掌門有些過于的囂張,被滅門也是遲早的事情,不是不報時候未到?!?p> 白粼聽的一愣一愣的,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什么時候萬古派被人滅門了?真是人言可畏。
一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就被傳的面目全非。
此時的秦銘也懶得理會他們,直奔金陵門,先替魯候的斷臂找回場子。
“趁著本座不在的時候來砸場子,這次由你們好看的?!?p>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白粼覺得一天都晚,一會都晚,有仇必報,才是白粼的脾氣。
眼下,竟然等了一個月的時間,才來金陵門報仇,屬于有些難受。
“砰!”
白粼也不客氣,麒麟劍一出,頓時將金陵門的大戰(zhàn)砸開,帶著弟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進去。
有白粼的帶領(lǐng)下,眾多弟子也有了底氣,因為他們相信掌門師傅是無所不能的,就沒有掌門師傅辦不到的事情。
金陵門大殿之內(nèi)。
“報!”弟子沖忙的跑了進來說道:“掌門,萬古派的人來了。”
“哦?”
龍?zhí)彀涟櫭肌?p> 自從上次去萬古派挑戰(zhàn),才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而且聽說萬古派不知道招惹到哪個大勢力,宗門被毀,這么快就找上門了?
龍?zhí)彀吝€以為萬古派會一蹶不振呢。
不過來的正好,上次又輸給萬古派一次,這次怎么也要贏回來。
“有請。”
很快白粼帶著眾多弟子來到了金陵門演武場之上。
“掌門,可算是見到你的本尊了,我還以為是縮頭烏龜不敢出來呢,哈哈……”龍?zhí)煲輲е荒樀年幮Α?p> 金陵門作為高級門派,自然不把萬古派放在眼中,只是有些忌憚白粼而已。
如果是門派之間比試的話,他不相信萬古派能取得勝利,至少在金陵門之內(nèi),是斷然不能取勝的。
“哼,少說廢話,今天我來只有一個目的,讓你知道知道我們?nèi)f古派的厲害?!?p> 白粼一臉冷峻,這次就是來砸場子的,也不想說那么多的廢話。
你怎么對我們?nèi)f古派的,今天就加倍的還回來,
“好,那本掌門可要好好見識見識了?!饼?zhí)煲葑旖且怀?,氣勢全開,氣場一點也不輸給白粼。
“龍門主,定個規(guī)矩吧?!?p> 白粼冷聲說道。
上門挑戰(zhàn),當然要有規(guī)矩,或者是彩頭的,上次魯候斷臂,不就是因為彩頭的原因嗎。
而且還要事先定好規(guī)矩,比如幾局幾勝什么的,是殊死抵抗,還是點到為止,這都是要將明白的。
“好,今天我們玩?zhèn)€好玩的游戲,群毆,怎么樣?雙方各派三十名弟子,顯示一炷香的時間,誰剩下的認輸多,誰贏,你看怎樣?哈哈……如果不敢,還請掌門回去吧?!饼?zhí)煲菀荒槹谅恼f道。
他知道,論單人的話,萬古派有幾個強者,要是要論強者的數(shù)量,肯定是自己的門派有優(yōu)勢。
所以才想出這樣的規(guī)則,如果白粼同意,那么就有輸?shù)目赡堋?p> 如果不同意的話,那么直接就可以不用打了,這是一石二鳥的想法。
他早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既然是上門挑戰(zhàn),自然是要坑白粼一次了。
公平?
不存在的。
白粼嘴角一抽。
“我就帶著七名弟子,你跟我說玩群毆?三十個人?逗我呢?”這樣也無妨,不就三十名弟子嗎?
白粼無奈的攤攤手說道:“龍門主,你確定要這么不要臉?”
“呵呵,你既然來金陵門挑戰(zhàn),規(guī)矩自然我定,如果白掌門絕對不合適,完全可以不接受,我又沒逼你?!饼?zhí)煲菽樕蠏熘⑿Α?p> “笑?”
“一會讓你哭。”
“好!”白粼拍手說道:“早就聽聞龍門主出了名的不要臉,今日果然見識了,三十個我覺得太少了,不如你們派100人出站吧,這樣我覺得你們還能有點勝算?!?p> “囂張?!?p> “赤裸裸額囂張?!?p> 金陵門的弟子聽到白粼的話,恨不得馬上就沖上來給白粼好看。
龍?zhí)煲菀矚獾膲騿埽骸罢崎T,你有點太看不起人了?!?p> “廢話少說,你們派人吧?!卑佐哉f道。
“一百個是吧?好?!饼?zhí)煲葸€真派了一百個人站在演武場之上。
果真不要臉到了極限。
100對7?
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也就是說,一個人至少要打二十幾個人才能完成任務(wù)。
這中間的差距確實很大,之前魯候就輸給金陵門的大弟子。
連魯候都能輸,也見對手的實力有多強。
然而白粼繼續(xù)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座也上場,八個人打你們一百個,怎么樣?”
“當然,龍門主愿意的話,也可以上場?!?p> 白粼如果不上的話,根本看不見任何勝利的希望。
但是白粼要是上場的話,那結(jié)果未嘗可知,或許真的有勝利的希望。
這一段時間,白粼一直在練習火龍?zhí)旖颠@招武功,現(xiàn)在勉強在施展之后,已經(jīng)不至于暈死過去,至少還能保留一些體力。
如果用這招對付金陵門的弟子,怕是要死傷一片。
“你……”
顯然白粼要親自上場的事情,出乎龍門主的意料。
“白掌門,這怕是不妥吧?”
白粼嘴角微微上揚:“有什么不妥,是你提出要打群架的,而且一人派三十個人出來,并沒有要求本座不能上場啊?!?p> 既然對手不忍,就別怪自己無義。
明知道白粼只帶著七個弟子,還要打群架,這說的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