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粼也懶得一會這些人。
無非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別人比自己好,就恨得牙根都癢癢,當別人不少的時候,便露出早已經(jīng)看穿一切的表情。
在道德的制高點,無情的指責你。
如果你沒犯錯,那么他們也會說,早晚有一天,會得到教訓的。
白粼直接將這些人無視!
甚至嘴角不禁微微上揚,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燦爛。
“這絕對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p> 白粼心中越想越覺得舒爽,軟飯真香。
就在此時,遠處燕將軍府的侍衛(wèi)臉色一邊。
“他這是要去賭錢嗎?”
“這……他可是堂堂燕將軍府的姑爺,這怎么行?”
就算白粼真的是燕將軍的親生兒子,也絕對不敢進入賭場的。
不然絕對會被燕將軍親手打斷雙手。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進入賭場,一種是窮人,另一種就是有錢沒地方花的敗家子。
但是白粼為了報仇,必須要進去掀起一番云雨。
“不能讓姑爺敗壞燕將軍府的名聲啊?!?p> 一個侍衛(wèi)想上去阻攔白粼,但是另一個侍衛(wèi)馬上就攔住說道:“隨他去吧,咱們的使命也只是保護他而已,并沒有阻止他的權利,況且這不是你想看到的畫面嗎?”
聽完之后,想去阻攔白粼的侍衛(wèi)停住了腳步。
不由的看向白粼,眼中露出一絲的寒光。
在侍衛(wèi)的眼里,白粼根本就配不上燕織小姐。
現(xiàn)在這件事情要是讓燕將軍知道,必然會將白粼掃地出門,正如他們所愿。
殊不知,白粼是來找錢貴報仇的。
……
當白粼進入賭場的時候,
門口看場子的人立馬認出來人就是白粼,然后沖進屋里稟報。
很快出里面的屋里就走出來一位女子,年齡在三十到三十五歲之間。
給人一種熟透的韻味,隨著步伐不停抖動的胸口,好像立馬就要掙脫束縛它的衣襟。
看著幾個賭徒竟然忘記了賭錢,這是多么大的魅力。
女人名叫韓軒,也是李洪的手下之一。
當她聽見來人是白粼的時候,不由的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種釋然的笑容。
在她的心里,白粼就是一個剛入贅到燕將軍府,小人得志這種人。
韓軒走到了白粼的身前,笑臉相迎。
“這不是燕將軍府的姑爺嗎?歡迎歡迎!”
韓軒的身上有種刺鼻的花香,穿著一身并不保守的衣服,充其量就是把該遮的地方遮住了。
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我擦,36E?”
白粼眼前一亮,這女人身材飽滿,尤其是胸前的位置,身高也接近一米七五左右,只是比白粼稍微矮了些許。
“你請坐,來人上一壺好茶。”
白粼剛坐在,小廝就把茶水端了上來,白粼品嘗了一口,不由的點點頭。
“我茶不錯,給我倒?jié)M?!?p> 白粼毫不猶豫的就將杯子遞到了韓軒的身前。
就在韓軒準備倒茶的時候,白粼故意將端著的水杯向下,意思就是想讓韓軒彎腰倒茶。
這樣做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韓軒的衣服是低胸的。
彎腰必然會暴露里面的畫面,不是白粼色,
他是想讓韓軒難堪,從而留下一種好色的假象。
其實也不是假象,白粼確實好色,
但更重要的是想看看這女人的脾氣好不好,萬一脾氣不好,從而大發(fā)雷霆,這樣白粼就有發(fā)飆的理由了。
而然事情并沒有白粼想的那么簡單。
韓軒的臉上沒有流露出半點不悅的神情,彎腰給白粼倒茶。
白粼順著領口往里面看去,感嘆道:“萬綠叢中一點紅啊,好風景,好風景,哈哈!”
感嘆完之后,白粼不由的吹起口哨,一臉色瞇瞇的看著她,一時間難以自拔。
“好看嗎?要不要晚上留下來,我讓你看個夠啊?”
韓軒說話的同時不由的向前走了一步,差點就貼在白粼的臉上。
這一舉動白粼差點鼻血都流出來了。
“大!太他媽的大了。”
“不知道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玩上幾把的?”
“既然來了,當然是要玩上幾把了?!?p> 不來玩的話,白粼來這有什么意義?
韓軒臉上依舊保持職業(yè)般的微笑。
她知道,只要讓白粼輸,回頭告訴燕將軍,這樣白粼基本完犢子了。
當然這是他們的賭場,就算今天白粼財神爺附身,走狗屎運,也贏不了。
這點他們壓根就沒考慮過。
……
韓軒使了個顏色,賭坊中的小廝,立馬跑了出去,將事情告訴李洪。
白粼站起身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那個,我出門有些急,沒帶錢,怎么辦?”
白粼哪是出門著急啊!他就是窮,沒有錢。
他身上的銀票都是太武盛國的,在這根本不能用,而且用了就暴露身份。
所以此時的白粼非常的窮。
當然,白粼也可以去賣點丹藥,不過暴露的更快。
所以白粼想來一招空手套白狼。
聽到這話,韓軒差點笑出聲,但還是強忍著笑意說道:“沒關系,我可以借你,一萬銀子夠不?”
韓軒還真怕白粼不借錢呢,這樣就沒機會上門要債了。
“那這個利息怎么算?”
這正是利用的賭錢人的心里,輸錢之后就想翻本,沒錢只能借,最后輸?shù)膬A家蕩產。
白粼心里跟明鏡似的,他也怕借錢容易,然后還不起,別還沒報復李洪,先給自己挖坑活埋了。
“利息?”
韓軒也沒想到白粼還知道利息的事情,本來她也沒想用利息坑白粼。
只要是白粼愿意借,哪怕是倒搭利息她也是愿意的。
“這么說話就生分了,您是什么人?。磕墒茄鄬④姼墓脿?,我們怎么敢管你要利息呢,你隨便玩就是了,要是不夠你就說一聲?!?p> 很快小廝就拿來了一萬銀子的籌碼,還附帶一張借據(jù)。
韓軒從小廝手中接過籌碼和借據(jù),一并擺在白粼的身前。
“只要你這上面畫個押,這錢就是你的了,你什么時候想換都行,要是不想還,我們也不能把你怎么樣的,只要你玩的高興就好?!?p> “放屁!”白粼差點罵出聲,他也不是傻子,這一萬銀子確實誘惑人,但是還不還的屁話,白粼一個字都不相信。
只要他前腳簽了借據(jù),后腳就能送到燕將軍府里面,白粼可不上這個當。
“簽借據(jù)是不可能簽借據(jù)的,這銀子我先拿著了?!卑佐员鸹I碼就準備賭錢去了。
“哎,我說你,這樣可不行啊,各行各業(yè)都是有規(guī)矩的,你這樣可不符合規(guī)矩啊。”
韓軒也不傻,要是不簽借據(jù)就沒有證據(jù),到時候白粼要真的輸光了。
他也不能紅嘴白牙的去燕將軍府要債。
同時韓軒不由的對白粼高看了一眼,雖然白粼表現(xiàn)一副色瞇瞇的樣子。
看似沒頭腦,可真到關鍵的時候一點也不傻。
白粼也知道韓軒絕不會同意讓他不簽借據(jù)的,于是他想了想。
“這樣吧,壞了規(guī)矩是不好,一會我要是輸光了,我就簽,我要是贏了立馬就還給你?!?p> “反正也沒有了利息,這可是你說的,別現(xiàn)在跟我說,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就行。”
此時韓軒也無語了,白粼死活不簽字。
她也沒有辦法,難道還能說不借,這樣到手的鴨子就飛了。
此時的韓軒非常的尷尬。
她突然覺得這小子并不簡單。
這在想入燕家的大門,沒幾天的時間,就剛跑進賭坊之中。
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看出來的。
如果是一兩年之后的話,韓軒便能理解。
現(xiàn)在這樣的話,未免也過于猖狂了吧?
殊不知,白粼根本不是來這玩的。
主要是找到這賭坊的老板,白粼想利用賭坊老板的手,殺了錢貴。
畢竟眼下不能使用屋里,所以要殺人誅心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