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馮倩倩等人準備回去等著掌門師傅自己回來。
畢竟大千世界,想找一個人,比登天還難。
幾個人出來,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
沒想到遇見了這么多可怕的事情。
最后只能放棄。
“我們回去吧!”
然而就在此時。
忽然,馮倩倩覺得腳有點兒癢,她以為是普通發(fā)癢而已所以沒太在乎。
直到覺得猜到什么有殼的東西,聽到碎裂的聲音馮倩倩才覺得不對勁。
剛想告訴諸葛慕容的那一刻,整個身子倏然一輕被諸葛慕容放在了背上。
只見里面之上,有好多的蟲子。
蟲子有眼睛般的大小。
而且非常的多,看上去密密麻麻的,有些慎人。
諸葛慕容皺著眉的說道:“地上有蟲,是專門吃尸體的埋葬蟲?!?p> 說完,快速從一片埋葬蟲身上跑過去,蟲殼破碎的聲音連續(xù)不斷。
馮倩倩的心不再被埋葬蟲和腳上的癢而吸引。
很快光亮進入馮倩倩的眼睛里。
原來諸葛慕容已經(jīng)背著她踏過無數(shù)埋葬蟲從破舊房屋之中走出來了。
此時的天還是深藍色,應該馬上就要黑了。
諸葛慕容將馮倩倩放了下來,馮倩倩一時沒站穩(wěn)撲向諸葛慕容懷里,兩人同時一愣,都僵持了幾秒。
外面的人等了一會,就看見馮佳佳背著楊應承緩緩前來。
李牧連忙下車搭一把手。
看到昏死過去的楊應承和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的馮佳佳就一冒冷汗。
他和諸葛慕容將楊應承二人放在地上,用自己全力給兩人清洗傷口。
楊應承已經(jīng)是沒有知覺了,諸葛慕容喂她水。
還沒有完全進入口腔就又吐了出來,情況十分危急。
“馮倩倩呢?!崩钅羻?。
“走丟了?!?p> 馮佳佳剛開口傷口就撕裂開,嘶了聲。
李牧臉色瞬間變得凝重,還好讓諸葛慕容去了,否則他們?nèi)齻€的情況會比現(xiàn)在慘上千百倍。
諸葛慕容忽然對李牧說:“師兄,楊應承一直沒醒,呼吸也很微弱。”
李牧跟難辦了。
能讓諸葛慕容開口,那證明楊應承的傷有多嚴重。
反復斟酌后才幽幽問了句旁邊的馮佳佳:“你知道路線么?!?p> 痛苦不已的馮佳佳冥思苦想,隱隱約約記得一些,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一直往前北走?!?p> 終于,幾人回到了山寨之中。
也算是平息了這場驚心動魄之旅。
也許是太累了,副一旁諸葛慕容靠著窗睡著了。
馮倩倩時不時地轉(zhuǎn)過頭瞄他幾眼,頗有感想。
“那個誰,你別叫我?guī)熜至诵忻??!崩钅涟腴_玩笑的說道。
“那我叫你什么?!?p> “叫帥哥?!?p> “......師兄,我不能說瞎話。”
“這……”
“掌門師傅說不能睜眼說瞎話。”
“那你咋睜眼說瞎話了,我不帥?”
“不帥,師兄。”
李牧看了眼已經(jīng)昏迷的倆人:“不好。他倆都受了特別嚴重的傷,應該是被黑衣人手里拿著的那東西捅的?!?p> 李牧看到她擔心的樣子特意安慰她:“別著急,他們上了藥昏過去了。還有多久到回到山寨了?!?p> 這里是應該是郊外,所以天空上的星星格外多,一閃一閃的十分美麗。
然而幾個人沒走幾步,就感覺頓時失去了知覺。
于是全部都暈死過去。
隱約只見,楊應承好像看見幾個人影。
毫無疑問所有人都被他渾身散發(fā)出的陰冷氣質(zhì)給震驚了。
他身材高挑,披著貌似平凡的黑色斗篷,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
此時眾人處于復古古老卻不寒酸,只是整體都被陰暗給包圍著的一個房間之中。
楊應承醒來的時候是睡著一張木床上的。
身上的帶血的衣服已經(jīng)被人換成了黑色斗篷。
看到自己裝扮莫名變化的時候失了神。
然后像被雷劈了一樣瞬間從床上跳了下來,反復摸自己,受傷的部位都痊愈了。
整個人神清氣爽,可是楊應承高興不起來。
她觀察了這個偌大的房子,給人一種不可言喻的壓迫感。
“這里是哪里?”
是的,就是他們身上散發(fā)出陰冷、理智的壓迫感。
眼前的人看不清樣子,眼眸由始到終都沒有一絲情緒,淡淡地看著她,淡淡地說話:“喝藥。”
他手上拿著碗,里面是紅色的液體。
楊應承皺了下眉頭,看了眼他。說實話,他很好看,可能是氣質(zhì)太過冷血楊應承不怎么喜歡他。
“我同伴呢。”楊應承連忙問道。
“休息著。”來人冷冷的回答。
“這里是哪里,你們是什么人?”
來人聲音依舊冰冷:“這個你不需要知道?!?p> 楊應承繼續(xù)的問道:“他們沒事吧?”
來人低著頭,點點頭。
“我要去看他們?!睏顟袏^不顧身的就往外面沖。
語落之際,那扇方才被他打開的門像是得到什么指令,砰的一聲關(guān)得死死的。
楊應承知道自己是要被囚禁了。
“你不能出去?!眮砣藳]有絲毫猶豫。
楊應承被他迅速回答堵得語塞。
他握碗的手動了下,示意楊應承接碗喝藥,楊應承鄒眉
他沉默了一會兒,直接將碗伸到楊應承嘴巴,只要楊應承輕輕垂下頭就能喝到。
楊應承覺得這是種極其不尊重不禮貌的做法,她剛才所有態(tài)度都能證明她不想喝藥。
可他偏偏是個木魚腦袋,或是說在他心里,沒人能抵抗他。
楊應承想到此肚子里一股氣,她抬頭看把她籠罩著的男人,笑得有幾分諷刺:“你手不酸么?!睆乃M來到現(xiàn)在他都拿著碗。
“不酸?!?p> “喝藥?!甭曇粢琅f很淡,只是楊應承隱約聽到了不耐煩。
屋內(nèi)的氣氛再次陷入沉寂,他把碗放在柜子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坐在床上的楊應承。
楊應承憤怒目光,好像要殺人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眮砣擞种貜土艘槐椤?p> 楊應承很不情愿地回答:“楊應承?!?p> “你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
來人好像很驚訝,幾個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一般。
“我們是迷路之后,不小心走進來的?!?p> 楊應承回想之前的事情。
也只有這個解釋最為合理了。
出來找掌門師傅,掌門師傅沒找到不說。
自己有不知道被什么人抓了起來。
不知道掌門師傅回去之后,找不到自己,會有什么樣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