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賢王的正妻趙氏,人都快懵逼了。
本來指望著王許出頭,能手到擒來。
沒想到,被一個國舅府上的掃地的給虐了。心下不知道是該疼丈夫還是疼公公,亦或是疼自己。
就見白粼對著王許一笑:“承讓了,晉王!”
王許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長江后浪推前浪,今天算是你贏了!”
正說著,一個小廝急沖沖跑了進(jìn)來,對著趙氏說道:
“王妃!我們進(jìn)宮告御狀的人已經(jīng)回來了!國君正親自趕來,主持公道!”
“太好了!”趙氏聞言,站了起來,幾個妻妾重新聚攏在一起。
臉上,又恢復(fù)了不可一世的神色。
“國舅爺,現(xiàn)在好了,國君親自來為我們做主了!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反抗!”
“至于你這個手下,既然他對我們家老主人無禮!要么你就把他交出法辦,要么你們倆一起挨刀子!”
“呵呵,小賤人,你竟然還幫著這賊小子對付我們家老主人,你找死!”
說著,一個姬妾抬起腳,對著坐在地上,還沒起身的楊嬋就是一腳!
“呀!”楊嬋一個躲閃不及,整個人撲在了地上,焦尾琴脫手,也摔在地上。
等楊嬋著急將焦尾琴收在懷里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琴弦竟然斷了一根!
“你!”楊嬋杏眼圓睜,但一看父親楊素都沒說話,便也沒再反駁。
白粼一皺眉,扶起了楊嬋。
忽然,對著她粉嫩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啪!”楊嬋被打蒙了。
“白粼,你干什么!你竟然打本公主!”楊嬋委屈地流下了眼淚。
“楊嬋,你怎么了?這還是平時的你?”白粼怒道。
忽然,他又眼神溫柔地,抬起手輕輕撫摸著楊嬋那半邊,被自己打過的臉。
楊嬋用疑惑的眼光看著他,白粼的眼中,此刻全是憐惜。
隨后,白粼轉(zhuǎn)身背向她,卻是對準(zhǔn)了那個打人的姬妾。
“辱人者,刑。辱公主者,死!”
說著,白粼一記降龍十八掌,貫穿了那姬妾的小腹。
姬妾悶哼一聲,倒地身亡。
“我去,這人膽子也太大了吧,當(dāng)街殺人!”
“我覺得該殺啊,楊嬋好歹也是公主,那女的竟然敢腳踢公主,不想活了?”
“那好歹也是八賢王的姬妾??!”
“八賢王什么啊,他老爹都被打倒了!”
百姓們又是議論紛紛。而王許沉默不言。像這種不像話的“兒媳”,自己巴不得清理了她們。
這還要多謝白粼幫自己出手。王許想著,因此站在原地未動。
“楊素,你我之恩怨,今天算我暫落下風(fēng)?!?p> “但你記住,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國君駕到——!”正說著,一聲洪亮的開道聲音,打破了這里的劍拔弩張氣氛。
就見四周的普通百姓,剛才還議論紛紛,沉浸在這一場大戲之中,聽到國君來到消息,紛紛秒跪。
臥槽你們也太快了吧!白粼心想。
雖然楊素說過,現(xiàn)在這個皇帝勢單力弱,要不然也不會被八賢王預(yù)謀篡位了。
不過畢竟是一國之君,就算再慫,百姓怎么著也得給他面子。
就見八賢王的姬妾們也納身便拜。
楊素和楊嬋躬身站在門口。
片刻之后,車馬來到國舅府門前。
白粼一看,這國君的車馬坐騎倒還真不一般。
只見車輿構(gòu)架,通身用紫晶石打造,頂梁開放著一把超大型的天機(jī)傘。
四周的擋板金漆云紋,兩側(cè)分別置有萬年寒、暖兩玉。冬暖夏涼。外圍卻全部由精鐵打造,就像鐵桶一樣。
在擋板的接駁處,藏著大大小小不一的小孔,里面是防身暗器。
這哪里是座駕,簡直就是移動要塞!
這國君也太怕死了吧!白粼心里吐槽道。
“恭喜宿主激活任務(wù)——獲得‘登萍寶車’所有權(quán)!”
“完成獎勵:強(qiáng)化+10焦尾琴*1?!?p> “失敗懲罰:隨機(jī)100名弟子功力減少一個大境界。”
尼麻系統(tǒng),有完沒完了還?凈給我整這些腦殘懲罰!
“系統(tǒng),啥是‘登萍寶車’?沒聽說過啊……”白粼無奈的問道。
“笨蛋,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大梁國君的座駕!”
“噗——!”白粼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
國君的座駕,想拿來就能拿來么?
眼看國君已經(jīng)近在眼前,白粼收起了先前的尷尬,準(zhǔn)備全力應(yīng)對這個“國君”。
只見國君剛下了車,就微微咳嗽了兩聲,活脫一個病秧子!
白粼就是一皺眉。
“舅舅,嬋妹!”國君一眼就看到了楊素父女,快步走上前來。
楊素躬身施禮:“國君遠(yuǎn)來,老臣給您請安了!”
雖然國舅可以不像老百姓一樣下跪,但是該有的鞠躬禮節(jié)還是要有。
國君連忙攙扶起了楊素:“舅舅不必多禮!”
“見過兄長!”楊嬋也施禮道,她極力想隱藏剛才的狼狽與悲傷,但還是被國君看在眼里。
“嬋妹,誰欺負(fù)你了?兄長給你做主!”
白粼心里暗笑,您先管好自己吧!
就見楊嬋搖搖頭:“今天八賢王府上的人,和我父親起了沖突。還望兄長,國君陛下秉公而斷!”
說著,楊嬋竟然跪了下去!
國君臉色一變:“賢妹快快請起!”
隨后朝身后一看:“哪個不長眼的,欺負(fù)我皇妹!滾出來!”
正在國君怒視人群的時候,他的目光定格在了王許身上!
國君的臉色,由原先的怒容滿面,變?yōu)橐蓱],隨后變?yōu)轶@恐!
只是片刻之間,一國之君的威嚴(yán),喪失殆盡!
就見國君急匆匆走向王許,疑惑地問道:“這位老者……可是皇叔晉王?”
“不錯,英兒,想不到你還記得我?”
現(xiàn)年三十五歲的大梁皇帝王煥英,在晉王面前,宛如嬰孩。
“皇叔,您……您沒死?”
“自然沒死,當(dāng)年先皇忌憚于我,為了讓先皇放松警惕,為了讓我的兒子能夠成功的繼承王位,我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也不必驚訝。我本已與世無爭,不會再對當(dāng)年的事耿耿于懷!”
“皇叔,八賢王他……”王煥英低著頭說道。
“烈兒被楊府中人所傷,我今日就先放過不論,待他日我會單獨(dú)向他們討回,陛下不必?fù)?dān)心!”
王煥英點(diǎn)點(diǎn)頭:“請問,哪位是白粼?”
白粼一愣:“我就是……怎么了?”
就見王煥英轉(zhuǎn)身,上下打量著白粼。
“敢問白先生,可是降服了一階兇獸、身在本宇境界的武者?”
“不錯,正是。這位……陛下,您有什么事就說?!?p> “你這樣看著我發(fā)毛……”白粼撓撓頭說道。
就見王煥英轉(zhuǎn)身,在大家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地表情與驚呼聲中,向白粼納頭便拜!
“請白宗主,收朕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