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nèi)怂媾R的是一個四面楚歌的包圍圈,屋頂上,這些不明來歷的殺手街前街后圍的水泄不通。
那一把把閃著寒光的彎刀倒映著此刻面色緊張的沈玉酎,她很害怕,說不害怕那是假的,這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就這樣手足無措的被那些拿著刀的殺手團團圍住。
腦子里根本無法顯現(xiàn)出任何生還的念頭,沈玉酎緊張到雙手不自覺的將衣服抓皺,但她告訴自己,盡管很害怕,很慌張,但是絕對不可以就此亂了陣腳,她連戀愛都沒有談過,說什么都不能這么死了!
“玉梵!”沈玉酎情急之下吹響了先前母親王芷若給她的玉梵笛。
可誰知,轉(zhuǎn)眼間,那些殺手已經(jīng)逼近,他們毫無顧忌的揮舞著閃著寒光的刀。
“玉露,護好小姐!這次千萬可別再分神把小姐丟下了!”金風(fēng)身強力壯的,粗略的估計,金風(fēng)這個頭起碼有兩米五。
“放心吧,不會的!”
此刻護在沈玉酎面前,誠然變作了一堵墻,他大聲一“嗬”!也沒有武器,赤手空拳的上,最初先是輕松解決了幾個,然后奪走了他們的刀,抽空之際,將其余兩個丟給玉露和沈玉酎。
“小姐,玉露,防身!”
“好,金風(fēng),你,你小心啊?!?p> 她很害怕,這樣的事情,這樣一把彎刀,她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從穿越來到現(xiàn)在,遇到這種生死攸關(guān)的事情,一時間,說實話,她也很無助。
沈玉酎顫抖的撿起那沾滿血的彎刀,將刀握在手中,她努力的使自己鎮(zhèn)定,可是腿還是止不住的哆嗦,她在玉露的懷里慌亂十分。
可就在這時,沈玉酎突然清醒過來,她看到彎刀上的血,便下意識的想去看向此刻迎戰(zhàn)的金風(fēng)。
來不及多想,她猛地抬頭看向金風(fēng),竟然發(fā)現(xiàn),他的臂膀上已經(jīng)有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流淌著絲絲鮮血。
金風(fēng)受傷了,可是他卻還是依舊賣力保護自己。所以不論如何,自己都不可以害怕,她沈玉酎的確很怕死,更沒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這不是電視劇,有主角光環(huán),這很現(xiàn)實,一個不小心,刀落到身上,就是血流不止的重傷!
因此一定要打起精神來,沈玉酎鼓勵自己道,“沈玉酎,你可以的,不要害怕。”不過話說回來,這玉梵笛已經(jīng)吹響,可該來的暗衛(wèi)呢,那可是自己親娘啊,不會這么坑自己吧!
“小姐,小心!”此刻墻頭上的一名殺手直接殺入圈中,靠近沈玉酎和玉露,一招下去,更是直接把玉露給沖擊到了一旁。
可是沈玉酎的腿并沒有痊愈,因此她也在無支撐的情況下跌倒了。
在這之前,沈玉酎從始至終都不在害怕了,她選擇了直接面對,反正都到了這種地步,不是生就是死,倒不如趁活著博一把。
她緊緊的握著彎刀,看著那個一步步緊逼的殺手,他手中的那把彎刀刀鋒處,熾熱的鮮血一滴滴的順著刀的形狀軌跡,滴落下來,血腥味十分濃烈。
那人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猛烈的抽搐一下,這種殺意更是直逼沈玉酎那顆懸著的心。
沈玉酎往后退,可那人似乎有所保留的并沒有再次緊逼。
就在這時,千鈞一發(fā)之際,眼前的殺手被踢飛了出去。
“不好意思,小姐,路上耽擱來晚了。”
聽聲音,是有救兵來了,沈玉酎忙扭頭看去,只見一黑衣男子蒙著面,手中執(zhí)劍而來。
這第一擊,便讓敵人飛了出去,第二擊劍鋒所到之處,皆是血肉橫飛,敵人紛紛節(jié)節(jié)敗退。
金風(fēng)和玉露見玉梵如此厲害,便退回到了沈玉酎身邊,將她扶起。
“劍法如此一絕,怎么這專業(yè)素養(yǎng)就這么差呢,這倘若要是再來晚了些,還救什么人啊,直接收尸得了?!鄙蛴耵肫鹈髅髂敲丛缇痛淀懥擞耔蟮?,娘親也說過,吹響此笛,必定飛快趕到。
這怎么人都快沒了,才拖拖拉拉的趕來,難不成這古代也堵車?
不行,沈玉酎要氣死了,她想打人!
眼看著玉梵解決完了那一大片殺手,回來的時候,順帶還提了一只避免自殺而被打昏的活口,自信滿滿的朝沈玉酎她們走來。
“小姐,人已帶到,該如何處置還看小姐定奪?!贝巳水吂М吘吹膽B(tài)度還是讓沈玉酎消了些氣的。
“這人暫且先放置一邊不談,我問你,你干嘛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嚇得腿都軟了,那個殺手就在我面前,我差點死掉你知不知道啊。還有金風(fēng)玉露受了那么多的傷,哎呀,就一句話,你們那能退人嗎?太不靠譜了你這?!?p> 沈玉酎忍不住的吐槽,說真的,如果他再不來,那這書也別寫了,干脆直接大結(jié)局得了,女主卒,享年十七。
“這個啊,我燒餅剛打好,好不容易上頭給錢了,加肉的時候這不不小心浪費了時間嘛,您給通融通融可好?您要是給我辭了,我就該喝西北風(fēng)了?!?p> 玉梵圍在沈玉酎身旁,一個勁的哭訴。
這能原諒嗎?他不說這燒餅夾肉還好,沈玉酎也就不說什么了,畢竟誰也不是神仙,能說來就來。
可是這燒餅夾肉是怎么回事?
嗯???
她們?nèi)齻€的命竟還不如一個燒餅夾肉,天吶。
“西北風(fēng)好啊,你們這的西北風(fēng)就一個口味,純天然無添加的,總比汽車尾氣好,夠幸福了的你?!?p> 沈玉酎此刻不想繼續(xù)跟這個吊兒郎當?shù)娜嗽倮^續(xù)說下去,她仔細的回憶方才所發(fā)生的一切。
她們今日本就是要來尋找小桃的弟弟的,不料途中竟然遇到了殺手,可是這些殺手人手如此之多,明明很快就可以殺了她們,可是卻仿佛故意拖延時間一般,沒有立即下狠手。
說到這里,沈玉酎想起了方才那個對她步步緊逼的殺手,走到一半時,他突然在猶豫什么,好像幕后的人告訴他們,這些人不能置于死地,而是拖延時間,嚇唬她們。
可他們又為何這樣做呢。為什么要拖延時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怕被發(fā)現(xiàn),亦或者是……
對了!
小桃的弟弟!
不就正是她們此行前來的目的嗎?原本她就猜測小桃的弟弟起著一個突破口的作用,如今一看,那幕后之人都如此做了,想必,小桃的弟弟一定掌握著什么重要的線索。
“不給你多說了,不想喝西北風(fēng)的話,就趕緊背著我抱我送到楊小桃的家!快!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