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煙盒和糖盒,錯換
酒店房間里,顧起頭疼欲裂的睜開眼,沖了個澡按著頭部顳側(cè)坐了一會,褚鳩端給他一杯水:“去墓碑前鬧一通,心里舒服了?”
溫水下肚,干咳的嗓子變得舒適,顧起懶懶的抬眼皮:“也沒多舒服?!?p> “出去吃飯吧?!?p> 褚鳩先轉(zhuǎn)身走。
顧起盯著他的背影,看吧,果然適應(yīng)了,怎么不說‘你找我干什么了’!想賴上一個人其實很容易,這傻子!
“你等我!”他還沒換衣服。
褚鳩用一種‘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麻煩’的眼神白了他一眼,收回了開門的手,走到一邊坐下:“快點!”
吃飯時,顧起看了一圈:“那個女人沒有來?”
“她來干什么!”
“那我怎么出來的?”
褚鳩冷笑:“原來你還知道你這么鬧會出什么后果?!?p> “那又怎么樣?!鳖櫰鸷敛辉谝?,只要能達(dá)到目的,任何拙劣的手段都可登雅堂:“她不過來,我怎么調(diào)取案件資料--”
“既然你能讓我出來,那你能不能--”
“不能!”褚鳩打斷他的話,聲音冷硬:“警方都查不出什么的事情你想查什么?”
“我不相信!”似是覺得得有個人認(rèn)同自己,顧起又說,“那個女人也不信,怎么好好的別的地方不起火就偏偏他和寧央的住處起火了?!?p> 顧起忽然站起來,背過身,手握拳攥緊,帶著恨意:“他活著怎么樣都好,但他死了!一句話都沒有就死了!”甚至可能是他的親生母親……
顧起驀然閉上了眼睛,他恨死了這一切!
“我已經(jīng)訂好回去的機(jī)票了?!瘪银F說,“你在這待著也沒用,是回去還是自己留在這,自己決定!”
顧起重新坐下來,悶聲說:“回去!”
……
傅沉年和周言商量好出差的事宜,周言去訂機(jī)票和酒店,傅沉年回來喊寧央:“去拿你的東西?!?p> “回家嗎?”寧央扒拉掉蓋在臉上的書。
“嗯?!?p> “老公!”寧央坐起來。
傅沉年聽見她突然興奮的聲音:“怎么了?”
“剛剛江亦承問你去不去玩!”傅沉年的手機(jī)就放在桌子邊,信息進(jìn)來的時候傅沉年正在和周言說話,寧央瞄了一眼。
“長公主”今晚有活動,她想去,不過她可不是去玩的,就算是多見見人,各種各樣的,他們的情緒和動作可以讓她迅速的了解到生活的悲歡離合。
寧央把書丟到桌子上,眼眸里全是碎星星:“我們也去吧!”
傅沉年似是想拒絕,寧央先他一步開口,“你答應(yīng)讓我想的獎勵,就這個了!”
……
江亦承煙癮上來,從口袋里摸出來一個空煙盒。
“江亦承你磨蹭什么呢,趕緊出牌!”
“沉年。”傅沉年在他的下家:“借根煙?!?p> 傅沉年也等著他出牌,把煙盒放在牌桌上,江亦承拿了一根放在唇邊,還沒點,對面的和左邊的人也招手:“這時候吸什么煙呢--撂給我一根!”
江亦承笑著罵:“一群煙鬼!”隨手把煙丟過去。
一盒煙分了一圈,幾乎沒剩了。
江亦承一邊點煙一邊看牌,其他的人連打火機(jī)都懶得掏了,就等著江亦承的,咬著煙還不忘催促:“趕緊點著,出牌!”
“點個煙的功夫而已,耐心點!”江亦承已經(jīng)想好怎么出牌了,這把他穩(wěn)贏!
點了兩次沒點著,江亦承先出了牌,然后打開火。
傅沉年摸著牌,肩膀被人猛一拍,江亦承轉(zhuǎn)著從齒間取下來的煙:“沉年,你這什么煙,怎么點不著。”
對面的年輕男人咬了一下煙白的部分,片刻后酸酸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開來,他下意識的動了一下舌尖,能吃?
然后在座的男人們親眼看著他把那根煙吃進(jìn)嘴里,咀嚼了一會咽下,末了評價道:“味道不錯,就是有點酸?!?p> 左邊的人呆愣了一會,也去咬,嘗出來味道:“我、我的好像是甜的?!?p> 江亦承笑著說:“我的是酸甜酸甜的?!?p> 傅沉年眸光微動,似是意識到了什么,去拿煙盒,過了一會,才聽他用不緩不急的調(diào)子出腔:“你們應(yīng)該是把我妻子的糖全吃光了。”
江亦承:“……”
眾人:“……”
呆如死雞的的度過了漫長的安靜的幾秒之后,對面的年輕男人有點磕巴的說:“這煙……不是……這糖……還挺好吃的哈……”
……
江亦承看了下煙盒的里里外外:“這完全看不出來!”
不僅看不出來,他咬著煙的時候也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要不是一直點不著,還有牌桌對面那個地產(chǎn)大亨的太子爺真吃了,他也不會往糖這方面想。
滿滿一盒糖如今還剩下兩三根,江亦承有些好奇還在樓下玩的寧央知道了會怎么樣。
傅沉年噙著“借來”的煙:“應(yīng)該是過來的時候拿錯了?!?p> 煙盒和寧央的糖盒用的一樣,若是不仔細(xì)辨別也看不出來。
一場牌局結(jié)束,地產(chǎn)大亨的太子爺在叫兩個人過去,江亦承起身,傅沉年卻是往外走,“你們再玩一把,我下樓看看?!?p> 寧央就在樓下,“長公主”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更加增嚴(yán)了審查力度,這減少了可能對人構(gòu)成危害的可能性。
酒吧老板辦的這次活動是慶周年,和江亦承是熟識,讓江亦承帶人過來熱場子的,他看著店里活躍的氣氛,滿意的點點頭。
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余光瞥見了臺上陌生的打碟師,指著人問:“新來的?”
“不是,那是咱們的客人?!?p> 酒吧老板頓住腳步:“客人?”
“對,旁邊那個才是咱們原來的師傅,那姑娘之前就站在臺下,DJ師看她好奇,就讓她上來,沒過多久,她就能上手了,正好咱們的師傅去接電話,回來后就是這熱鬧勁,效果還不錯!”
酒吧老板想了一會說,“問問她有沒有興趣過來我們這里工作?!?p> 那人立刻去辦。
寧央扶著耳機(jī),看著下邊的人,節(jié)奏的韻律強(qiáng)烈而讓人放松,她從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來糖,剛咬上,DJ師說:“吸煙不好!”
“不是,我這個不是煙--”
一咬,滿腔的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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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楂甜
根據(jù)以往情節(jié)能寫文案嗎?